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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做的?你背後到底有什麼樣的人?”呂清怡追問我。
“我不知道。”我實話實說。
“這怎麼可能,要不是你特別親近的人,不會為了你的事做出那麼大的動作,竟然動用挖掘機,這聽起來都不可思議,這樣的手段,真是聞所未聞。”呂清怡說。
“我最親近的人,就只有我老爸,可我老爸不會開挖掘機啊,他也沒膽子做出那麼大的事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不願意告訴我那就算了,我聽說蔡家也不追究蕭剛的責任了,肯定也是受到了什麼威脅,這自然也是你的後臺做的了,竟然能讓文家和蔡家妥協,你不但有後臺,而且是非常強大的後臺,看來我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了。我只是不明白,你既然這麼有背景,你爸為什麼還要在工地上幹活?”
或許呂清怡這話並沒有什麼惡意,但在我聽來,卻像是打了我一耳光。我老爸在他家的建築工地上幹苦力,這本來就是讓我感到自卑的源頭,現在她卻突然提起,一下子觸動了我最為敏感的神經。
“所以我一直在強調自己是個窮人,我很清楚自己的家庭背景,我是連尊嚴都要很用力才能維繫的人,我根本沒什麼後臺,如果這一切都是你們家幫了忙,我在這裡表示感謝,但請你不要再這樣譏諷我了。”
我是強忍住激動的情緒說出這番話的,所以我聲音很低,我不想對著她大喊大叫,因為我也知道她並沒有惡意。
她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她是有教養的女生,當然不會潑婦一樣的指著我罵,但我從她的眼神裡,可以看出我的話其實傷了她,在這所學校裡,幾乎所有人都捧她為太陽,恐怕沒有人這樣尖銳地對她說過話。
“對不起,我可能太敏感了,窮人就是這樣,因為什麼也沒有,所以更想維護自己僅有的自尊,希望你理解。”我輕聲說。
她沒有說話,忽然站起來抱起飯盒就走,然後再也沒有回頭。
這下換我愣在當場了。
“阿義,牛逼啊,敢這樣對著女神說話。”袁堂湊了過來,我和呂清怡之間的談話,當然都被他們聽到了。
我忽然心情很糟,也不想再說話,“吃完了沒,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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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大剛回來了。
大剛和我用力地抱了抱,互相擂了對方胸口兩拳。能再次相聚在培英,我們都覺得很幸運。
“大剛,嬌情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你如此肝膽相照,我陸義一輩子認定你這個兄弟,以後你有事,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陸義要是皺一下眉頭,我他媽就是就是烏龜王八蛋。”
“靠,我們是兄弟,你是成了烏龜王八蛋,那我不就是王八蛋的兄弟了?大家沒事就好,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是如何救我出來的?”蕭剛說。
我只好又把從呂清怡那裡聽來的話對蕭剛說了一遍,告訴他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聽了也覺得奇怪,還開玩笑說說不定是呂清怡看上我了,所以讓她老爸在暗中幫忙,我笑著說那絕對不可能。
可是到底是誰在暗中幫了這樣的大忙,我真的想不出來,但我始終認為這件事肯定和那個神秘的摩托車男子有關。
晚上到教室上晚自習,呂清怡坐回了原來我最先和她一起坐的位置,我不敢坐過去,只好坐了後來調過的位置。
沒想到呂清怡卻站了起來,指著我說:“你,坐過來,難道你還給蔡元山當馬仔嗎?”
班上所有的同學都盯向了我看,我也沒想到呂清怡會來這一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沒有辦法,我只好尷尬地收起書本,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雖然有些尷尬,但聞著從她身上傳來的幽香,我心裡還是愉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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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之後,我被班上的另一霸蔣門神攔住了去路。
蔣門神的頭髮很少,梳成中分,有點像電視劇裡的漢奸,眼裡邪氣很濃。
我一看到他我就頭疼,最近事情太多了,我真的不想再惹是生非,我總不能剛被開除回來又打架,然後又處分。
“你很*啊,我現在曾彪和蔡麻子都因為你住院了,可你別忘了,三班不只有曾彪和蔡麻子,還有我蔣寧。”
“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