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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過蔡麻子的當,這一次面對曾彪一家人這種奇怪的反應,我格外的小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吃一塹長一智,我只有變得更加小心,才能適應這個艱難的環境。
我沒有因為他們的表現出來對我的畏懼而藉機裝逼,而是問他們到底想怎麼樣。
曾彪的老爸趕緊陪笑:“我們不想怎麼樣,就是想你和曾彪既然是同班同學,那你就原諒他吧,以後你們好好相處,不要相互為難了好不好?這一次曾彪害得你被學校開除,是一個誤會,給你帶來的麻煩我們深表歉意,對不起你了。我們已經要求學校方撤消開除你的決定了,你放心,我是培英的董事之一,我的話他們會聽的。”
這話說得真是太客氣了,別說是我,就連旁邊的曾彪也聽得急了:“爸,你說什麼呢,是他打了我誒,你現在去向他道歉,有沒有搞錯啊,你到底和誰一夥的啊?”
“你這個畜生給我閉嘴!明明就是你的錯,你還敢囉嗦!你也趕緊給陳義同學道個歉!”文建國喝道。
“我才不呢,讓我向一個窮逼道歉,下輩子吧!爸你今天吃錯藥了嗎?平時你那麼威風,今天卻忽然向一個窮逼低頭,你到底是怎麼了?”曾彪高聲抗議。
其實曾彪疑惑的,也正是我疑惑的。曾彪平時在培英中學如此囂張,正是因為他爸是培英的投資人之一,雖然是小股東,但大小也是個老闆,學校的老師們都不太敢管他,看曾彪的樣子,也知道他爸平時是很囂張的人,要不是他慣著曾彪,那曾彪也不會那麼放肆,在課堂上當眾汙辱謝老師。
今天曾彪老爸的反常,肯定不是學校給他的壓力,我忽然想到了那個神秘的騎摩托車的人,我能重返校園,能讓曾彪一家如此謙恭,難道都是因為他?
可是他有這麼大的能量嗎?他到底是誰?如果是他幫了我,那他為什麼不和我見面呢?
“曾彪身上的傷其實不是我弄的,是蔡元山和他的小弟打的,蔡元山有意陷害我,現在被我朋友打傷也住院了,就和你們在同一家醫院,如果你們認為這件事真的可以過去,那我就走了,希望你們不要在背後捅我冷刀,不然我絕不甘休。”
“不會不會,你有事先去忙吧,以後大家都相安無事,都過去,過去了。”曾彪的老媽說。
我這才帶著疑惑走出了病房,曾彪雖然一臉的不甘,但也沒辦法。
我剛一走出病房,迎面就碰到了袁昆和小六,他們上下打量著我,問我有沒有事。
他們擔心我吃虧,所以一下課就向醫院裡來了。
袁昆說他剛剛在保衛科聽到訊息,蔡家已經主動要求撤案,不再追究大剛打傷蔡麻子的事了,大剛估計很快就能回來。讓我也不要再找蔡麻子的麻煩了。
我聽了心裡更加奇怪,蔡麻子的父母一聽到兒子被打傷,馬上直接報警抓人,可見不是什麼善類,現在卻忽然主動要求撤案,這又是為什麼?
難道今天是個好日子,所有的人都變得善良溫和了?文家不追究我,蔡家也不追究大剛了?
不管怎麼說,我能重新回到學校唸書,大剛能夠被放回來,那都是好事,既然沒事了,我和小六他們一起回了培英中學。
正好是吃飯時間,我和小六他們來到學校的食堂,打了飯坐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一次沒有人再敢叫我們起來讓座,相反他們主動坐得遠遠的,好像很害怕我們的樣子。
“這一次終於能安靜地吃完飯了,不然總是被攆來攆去。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畏懼我們,真把我們當成殺人狂魔了?”
袁昆笑了笑,“這不是更好,以後咱們也劃出一片區,不許別人進來坐,只有我們兄弟幾個可以坐。”
袁昆個頭和我差不多,都是一米七二的樣子,長相普通,面板有點黑,最大的特點是一頭捲髮,沒有燙過,是自然捲,所以他也有個綽號叫捲毛,不過我們很少這樣叫他,因為他不太喜歡這個綽號。
“真無聊,難道被人欺負過後,站起了身子就要轉身欺負別人嗎?如果是這樣,那你們和其他那些渣滓有什麼區別?”小六馬上表示反對。
吳小六雖然和我們在一個宿舍,也走得很近,但他和我們另外三個還是有些距離,他是一個不贊成武力解決問題的人,他認為凡事都可以講道理,奉信君子動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