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笑笑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要說心裡不害怕,那是假的。
我也知道邱路是狠角色,但我知道他不會真的抹我的脖子。再狠的人,也不會因為一個不聽他的話就當著眾人的面割斷他的喉嚨,我相信邱路沒有這麼變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從小到大,我只聽我爸的話。”我儘量用冷靜的聲音說。
“竟然敢頂嘴?你是不是認為你搞定了曾彪他們,就有資本可以和我作對了?”邱路陰陰地在我耳邊說。
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像生長在那種黑暗又潮溼的環境中的毒蛇,冰冷而邪惡。
“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和你作對,是你要為難我。”
“我跟你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會欺負你,天天欺負你,直到欺負得你不堪忍受到屈服為止。”邱路說。
這話傳進我的耳朵,對我的震動很大。天天受欺負的日子我是體驗過的,不管你做什麼都會有人找你麻煩,別說安心念書,就連正常的平靜都不可能有,我絕不要忍氣吞聲過那種生活。
想到這裡,我伸手抓向了邱路逼在我脖子上的塑膠鋒刃。
那玩意只有一個刃面,也不是很鋒利,但在我伸手握住的時候,鋒刃還是划進了我的手掌心,雖然不深,但血還是流了出來。十指連心,疼痛那當然是少不了的。
但我必須要這樣做,我不能在這些人的面前服軟,在培英的這段日子,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管你如何忍讓都不能解決問題,只會換來變本加厲的欺辱。要想獲得尊嚴,不出現邱路所說的那種每天欺負我一遍的狀況,我就得抗爭,就算我打不過他們,那我也要震住他們。
如果你沒有勇氣和對手抗衡,那麼先用勇氣威懾他,多數的時候,人只要有一顆勇敢的心,就不至於會變成任人踩踏的螻蟻。
我緊緊握住鋒刃面,眼睛盯著邱路與他對視。然後慢慢地將塑膠片掰離我的脖子。血順著我的手指縫滴了出來。
邱路的眼中有一絲驚訝,他肯定沒想到我會這樣做。他嘴角微微抽動,似乎是在想說你瘋了?
“你別想欺負我,更別想讓我屈服。”我對邱路說。
“牛逼啊!尼瑪,高一年級男生都是一群娘炮,現在終於有個像男人的了。”
說這句粗魯的話的人是姚瑤,她竟然向我豎了豎大姆指。
“小子,你真的不怕死?還是活得不耐煩了?”邱路狠聲道。
“我怕死,但我不會因為怕死就讓你欺負我,你有種就把我弄死在這裡,不然我會抗爭到底!”
“好,老子今天就廢了你!看你還抗爭到底!”
邱路說著就準備往回抽塑膠片,似乎是要捅我。但我死死握住,絲毫不放手。
正在相持的時候,這時又有人上天台來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保衛科的方科長,後面跟著保衛科的其他一些老師和學校的保衛。最讓我詫異的是,後面跟著的人竟然是呂清怡。
一看到呂清怡,幾乎所有天台上的男生眼睛都亮了。
校花竟然駕臨天台這樣的是非之地?而且看這樣子,保衛科的老師應該是她叫來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在被蔣寧帶走的時候,肯定是被她看見了,於是她跑去報告了保衛科的老師。保衛科的出現,一般都是在事完之後,所以他們現在才慢吞吞地趕到,不過在我被捅之前能趕到,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呂清怡瞥了一眼我流血的手,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轉身回去了,似乎她的任務就是把老師帶到,至於後面的事,就與她無關。
“陸義,你就不能消停一天嗎?才被開除叫回來,你現在又開始鬧事?你要是真不想念了,你就退學好了,不要總是在這裡搞事!”方科長對我大吼。
我去,他竟然先罵我,他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出來,我被這麼一群人圍著,肯定是受欺負的一方,他竟然上來就先衝我咆哮。
我揚了揚血流不止的左手,“方科長,請您調查清楚再罵人吧,人家要捅死我,難道我就躺在這裡任人捅死嗎?我就不能反抗嗎?”
“你還敢頂撞?”方科長習慣性地揚起了手。
我怒視著他,等著他的手掌落在我的臉上,但這一次,他的手沒有落下來。
是因為我的憤怒震懾了他,還是因為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