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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陸義’。
很明顯,這卡和這手機都不是我的,是那個送我進酒店的人給我的,可是為什麼這些服務員都聲稱我是自己來的?她們為什麼要撒謊?
“那我當時是一個人來的嗎?”我問服務員。
“是啊,就您一個人來的,沒有其他人。”服務員篤定地說。
我知道她在撒謊,她肯定在撒謊!因為昨天晚上我喝得爛醉,站起來都困難,又怎麼可能會自己走到這酒店裡來?
“可是我記得有……有一位姑娘進了我的房間,她不是和我一起來的嗎?”說這話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臉發熱,我竟然有點害羞。也或許是想起昨晚的事,有點興奮?
服務員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對不起先生,您來的時候就是單身一人,至於您說的姑娘,我們沒有看到。”
我看了看酒店牆角的攝像頭,“我可以看看錄影嗎?我還是不相信是我自己一個人來的。”
“這個不行,就算是警察,也要出示搜查證明才能看的,對不起,您的要求我們無法滿足,餐廳提供早餐的時間快結束了,您和您的朋友先去用早餐好嗎?”服務員笑著對我說。
她妝容精緻,笑容得體,非常的專業。不愧是星級酒店的服務員。
“有早餐吃?好啊,我正好餓了,我們去吃東西吧,反正陸義請客。”蕭剛大聲說。
“對對對,餓死了,酒喝多了,胃裡又空又辣,去吃點東西墊一下才行。”袁昆也說。
我本來想再問一下,但見蕭剛和袁昆都餓死鬼上身似的急著要吃東西,也只好和他們來到餐廳,大吃了一頓。
吃完早餐,是該回學校去了。
來到酒店門口,我正準備向公交車站而去,但蕭剛一把拽住我,“阿義,你這麼高檔的酒店都住得起,不會還要拉著我們和你一起坐公交車吧,我們坐計程車回去吧?”
“可我沒錢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苦著臉說。
“靠,你沒錢?你沒錢你能住大酒店?你丫平時裝窮,都是因為錢放在了卡里吧?看不出來啊,你還是隱形土豪,可是裝窮可真不夠意思啊,上次你的三百塊罰款都要我們湊錢給你交,要是讓小六知道了,他會鄙視你的。”袁昆說。
他雖然說小六會鄙視我,但我知道,他和大剛現在就在鄙視我。
但我卻不知道如何解釋,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以前都是不用銀行卡的,你們也知道的,而且我也不用手機,所以這手機和銀行卡都不是我的,但她們卻偏要說是我的,我也沒有辦法。這卡的密碼我都不曉得,真的。”我辯解道。
“前面就有一家銀行,我們去查一下,看你卡里有多少錢?說不準是哪個富婆看上你了,給你的見面禮呢,對了,你不是說昨天晚上有個姑娘進了你的房間嗎?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會是被哪個富婆給包養了吧?賣身了?”蕭剛驚叫道。
“你扯到哪去了,沒有的事。”我淡淡地說。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我當然也不想說太多,因為我覺得那個人就是謝老師,因為我認得那個髮夾。
當然,一個髮夾並不能證明一切,但既然有可能是謝老師,那我就要保密。更何況我也不能確定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更不能亂說。
但為了證明我確實不是裝窮,我還是和蕭剛去了銀行,將卡插進了自動取款機。
可問題是我真的不知道密碼啊!
“你的生日唄,要麼就是你身份證後六位,這還用說,我看你裝。”
蕭剛說著,伸手輸入了我的出生年月,沒想到真的對了!
查詢餘額顯示,上面的餘額為零,一分錢也沒有!
這是鬧的哪樣?給我一張卡,上面卻一分錢也沒有?就算是信用卡,也會有顯示可透支餘額啊,怎麼就一分錢都沒有?既然沒有錢,那給我一張卡幹嘛?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證明我以前是真窮,而不是在兄弟們面前裝窮。
“你們看,就算是這張卡是我的,那裡面也是沒有錢的,你們要是懷疑我是裝窮,你們不妨再搜一下我的身。”我說。
“算了,逗你玩呢,都是自己兄弟,搜什麼身啊,沒錢就算了,咱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公車吧。”蕭剛說。
“那倒不用,打車的錢我還是有的,我付吧。”袁昆爽快地掏出了錢包。
回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