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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門鈴響了,外面有個聲音在說,“陳先生,我是服務員,我給你送衣服來了。”
這是我第一次被人尊稱為陳先生了,我一直都是被人欺負的螻蟻之流,從沒想過有一天人家會稱呼我為‘先生’,雖然聽起來很怪,但我也並不討厭,甚至還有點微爽。
我說你進來吧,我躲在被子裡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進來的是一個穿著制服的服務生,他將我已經清洗並且熨過的校服放在桌上,“這是您的衣服,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謝謝,不用了。”
“那我先出去了,酒店餐廳提供免費早餐,您儘快起床用一點吧,昨天晚上你好像喝了不少,吃點早餐對胃比較好。”服務生體貼地對我說。
“對了,昨天晚上是誰送我到這裡來的?”我趁機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哦,但好像是你和你朋友自己來的吧?”服務生說。
“這絕不可能,我們都喝高了,路都走不動,怎麼來得了,而且我們也沒有錢住這麼高檔的酒店。”
服務生笑了笑,“這我就不清楚了,你可以問問前臺,請問您還需要其他什麼幫助嗎?”
我只好說不用了,他就退了出去。
我把衣服換好,來到了酒店大堂,星級酒店的裝璜那真是富麗堂皇美輪美奐,大廳的真皮沙發上,坐著兩個男生,正是蕭剛和袁昆,正在猥瑣地看著漂亮的收銀員竊竊私語。兩人形容憔悴,頭髮還有些凌亂,看起來是一夜沒睡好。
“大剛,你們起來了?”我走過去問。
蕭剛和袁昆一看到我來了,馬上跳了起來:“陸義你丫可以啊,自己來住大酒店,把我們扔在街邊的小旅館!”
我一聽就傻了,這是從何說起?我自己來住大酒店,把他們扔在了小旅館?原來他們昨晚沒和我一起來?那是誰付的房錢?
“你們沒住在這裡?”我弱弱地問。
“艹,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今早醒來,發現和袁昆這貨擠在一個小旅館的床上,這貨昨晚還吐了一地,別提多噁心了。你他媽住酒店也就算了,還發資訊讓我們來接你,你這是要在我們面前顯擺啊?狗日的,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還口口聲聲兄弟呢,你這也叫夠兄弟?”蕭剛張口大罵。
“先生,這裡公共區域,請您說話注意一些。”旁邊的保安禮貌地提醒蕭剛。
蕭剛也發現自己好像說話太粗魯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
“可是,我沒有打電話給你啊,你也知道,我他媽手機都沒有,而且我剛起來,哪有時間打電話給你。”我解釋道。
“艹,明明是你發資訊說這是你的手機號碼,讓我們到這裡來接你,現在你卻不承認?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自作多情,跑到這酒店裡來傻等你了?”蕭剛的聲音又提高了,意識到以後,又馬上降了分貝。
“可我真的沒手機啊,我一直都沒有手機,你們是知道的。”我無辜地說。
這時前臺的服務員卻走了過來:“陳先生,您的手機寄在我們前臺,需要我們現在交給您嗎?”
“我的手機?我哪有手機啊?”我疑惑了。
“您昨天晚上存在這裡的啊,您喝多了,可能忘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需要現在還給您嗎?”服務員微笑著說。
“那好吧,對了,昨天晚上是誰送我來的?”我問。
服務員笑著返回前臺,從她的同事那裡拿過來一部手機遞給了我,是當時最新款的蘋果手機!
蘋果手機一向賣價很高,號稱賣腎手機,像我這樣的*絲,在不捨得賣腎的情況下,是消費不起蘋果的。
“你確定這手機是我的?”我疑惑地問。
“當然,你當時喝了很多,就把身上的所有物品都交給我們了,然後吩咐我們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服務員笑著說。
“這不太可能吧?房錢也是我自己付的嗎?”
“當然是啊,您當時刷的卡,對了,您的卡也在我們這,現在還給您。”服務員又從同事那裡接過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我。
那是一張藍色的興發銀行的卡,背面有一個持卡人簽名的地方,寫著‘陸義’兩個字,但我知道那不是我寫的,我寫不出那麼漂亮的字。
而且,那兩個字寫的是繁體,是‘陳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