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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重,我心裡害怕又憤怒,頭竟然有點暈。
我不敢再說話,因為我怕會被打成豬頭仨,挨學生揍也就夠了,還要挨老師揍,這日子還他媽怎麼過。
“這件事已經傳到校長那裡了,校長指示,你現在就寫檢查,課間操的時候,你到操場的臺上當著全體學生的面向呂小姐道歉,如果她不原諒,下午你就準備打揹包走人吧。”方科長說。
事情都成這樣了,我知道我說什麼都沒用,如果我拒不認錯,那麼學校會直接將我開除,根本不會給我任何的機會。
沒有人去管真相是怎樣的,現在學校的領導們只想著消除這件事帶來的負面影響,得罪了呂清怡,得罪了呂家,對他們來說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必須要儘快處理,才能避免呂家發飆,遷怒於學校的領導。
而解決這件事最快的方法就是讓我認錯,讓我去乞求呂清怡的原諒,這樣學校方就可以給呂家一個交待,至於那黑板上的汙言穢語到底是誰寫的,那反而不重要了,或許他們本來就知道是誰寫的,但我是最合適的替罪羊,所以不需要再去查所謂的真相。
這一招真是狠毒,那些汙言穢語讓呂清怡受到了極大的汙辱,她那樣女神一樣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會原諒我?只要她不原諒,我就會被校方開除,從此以後,培英中學再無*絲陸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群惡少的目的就要達到了,我完了。
我將檢查寫好後,課間操的時間也到了。
我被保衛科的老師帶到了臺上,面對臺下培英中學的幾千名學生,我的腿開始發抖,我承認我確實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合,我緊張,我害怕,因為我知道我即將面對臺下這些人的嘲笑。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剝光衣服的小丑一樣被扔在大街上,所有的人都不懷好意地嘲笑我,唾棄我。
保衛科老師拿著話筒說了些什麼,我壓根沒聽見,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呆呆地站在臺上,感覺自己可憐又可笑。
方科長將話筒遞給了我,真是諷刺,我第一次在這麼大的場合亮相,竟然是來認罪的。
我接過話筒,眼光忽然瞥見了站在一旁的謝老師,她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似乎有恨鐵不成鋼的失望,也有隱隱的不屑和鄙夷。
那種眼神刺激了我,我不能認錯,因為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乾的!我要是認了,呂清怡不會原諒我,我也一樣會被開除,既然結果是一樣的,我憑什麼要認錯?
我接過話筒,囁嚅許久,終於憋出一句話,“不是我寫的,我沒有錯,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沒有做過那件事……”
方科長一把搶過了我的話筒,因為我之前是答應好認錯的,現在我突然‘翻、供’,有點打亂了他的節奏,他不能讓我再鬧下去。
“都現在了你還不認?你趕緊向呂清怡同學道歉!還她的清白!”方科長喝道。
“我沒有做過,不是我的錯,是別人陷害我的!”雖然手裡沒有話筒,我還是歇斯底里地吼道。
方科長又揚起了手,但可能考慮到當著這麼多學生的面打我不太合適,又悻悻地放下了手。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我相信他,不是他做的。”
這聲音讓我如聞天籟,全場鬨動起來,培英最漂亮最優秀的女生呂清怡,正向臺上走來。
她說她相信我!她說她知道不是我做的!還是當著全校幾千名學生說的!雖然後面隔得遠的可能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但學生們很快自動向後面傳去:她說她相信那個窮逼,她說她知道不是他做的!
“呂清怡同學,你不要害怕,我們學校會為你作主。”方科長說。
“我不是要偏坦他,但那件事確實不是他做的,他沒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必要,沒有人會主動給自己找麻煩,如果真是他寫的,他就不會寫下自己的名字,他不會這麼愚蠢。”呂清怡說。
臺下的學生們又開始把她的話往後傳,又是一陣轟動。
她走到我面前,“你要是個人,就把真相查清楚,把使壞的人揪出來,讓他站到這個臺上來道歉!”
這一刻我覺得清風拂面,眼前天闊地寬,心中的委屈一掃而光,瞬間升起豪情萬丈,我竟然衝動地發了狠話:“我一定會把使壞的人揪出來!我要讓他跪在你的面前向你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