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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板情書一事後,我成了培英知名度很高的人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幾乎所有對八卦有興趣的培英學生都知道培英有個*絲叫陸義,和培英最好看的女生呂清怡是同桌,因為情書差點被學校開除,但最後卻受到呂清怡的力挺留了下來。
重點是我還傻逼兮兮地當著眾人的面許下貌似難於實現的諾言:讓使壞的人跪在女神面前認錯。
使壞的人當然沒想到這件事不但沒搞死我,而且還讓我在那麼多學生面前和呂清怡互動了一把,還讓我的知名度大增。甚至有謠言開始亂傳,說我和呂清怡有某種‘神秘關係’,所以呂清怡才會選擇高一(3)班,才會選擇和我同桌。
在同宿舍的兄弟們瘋狂給我點讚的時候,我倒也沒有洋洋自得欣喜若狂。我很清楚呂清怡之所以會挺我,是因為她足夠聰明,知道我沒有膽子做那件事。她只是不想讓人認為她愚蠢到不能分析整件事,所以她才出面替我解圍。
我和她的距離非但沒有因為那件事而拉近,相反她對我越發的冷淡,因為她得擺正自己的立場,如果她和我稍有親密的接觸,哪怕只是正常的交談,也會有人站出來說她和我本來就有一腿,不然不會那麼親密。
被太多男生喜歡的女生,肯定是被很多女生嫉恨的,這是必然規律,所以呂清怡的粉絲很多,嫉妒她的人也多,恨她的人也一樣多。
男生只想把女神推倒,但女生卻會想把男生們的女神打倒。或者證明她不是女神而是破鞋。
我認為這件事會漸漸淡去,會像其他所有普通的事一樣被所有人慢慢遺忘,但我沒想到,真正的危機,才剛剛開始。
那天下午我正在上課,學校門口的保衛到了教室把我叫出教室,說門口有人找我。
我心裡奇怪,在這個城市我唯一的親人就只有老爸,但老爸長期在工地上幹活,根本不可能跑到學校來找我,會是誰要找我呢?找我幹嘛?
兩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口,轎車門口站著幾個戴著黑色墨鏡的男子,為首的是一個光頭,下巴上留下著一抹小鬍子。
“就是他們說要找你。”保衛指著那夥人說。
“他們是誰?”我問保衛。
“我怎麼知道,我還以為是你朋友呢,他們說如果不把你叫出來,他們就開車衝進學校,你自己去和他們說吧。”保衛說著自己走進了門衛室。
看來他是不希望我在校內發生什麼事,一但出了學校,我會怎樣,似乎就與他無關了。
我正在想著要不要往回跑,這時那個光頭已經向我走來,他手下的幾個人將我圍在了中間,切斷了我的退路,我一看這陣勢,就知道來者不善了。
可是那些想整我的惡少都在校內,在校外我並沒有什麼仇人,他們到底是什麼來路?
“你就是陸義?”光頭問我。
我只好點了點頭。
“我們大哥想要見你,請上車。”光頭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聽到這個‘請’字,心裡稍安了一些,心想這應該不是我的仇人,不然也不會說‘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們老大是誰?他找我做什麼?”我問。
“去了你就知道了。上車吧。”光頭冷冷地說。
看這個樣子,我要不上車那也不可能了,我只好乖乖地上車,他們中的兩個人也上了車,一左一右將我圍在中間,但並沒有對我動手。
兩輛轎車以很快的速度駛離了學校門口,我對這個城市並不熟悉,所以到底駛向哪裡,我確實也不知道,但從沿途的景觀來看,去的應該不是市中心,倒像是比培英中學還要偏的郊區。
一路上押著我的兩個男子都是一聲不吭,開車的也不說話,就連那個光頭也只是搖開車窗抽了一隻煙,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心裡慢慢有些不安起來,又問了他們到底帶我去哪兒,但他們都說一會就知道了。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車到了一個水庫旁邊停下,水庫很寬,還修有很高的大壩,一輛藍色的跑車停在大壩旁邊,一個高大的年輕男子正靠在車頭吸菸。
男子頭髮留著齊肩長髮,全部染成淺黃色,風一吹來很是飄逸,轉過頭來的時候,我看到他一張英俊的臉,他是真的很帥,俊臉稜角分明,還有像劉德華一樣的鷹鉤鼻。只是目光稍顯冷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