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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有人都沒有合適裝東西的揹包,如果一手拿著武器一手拿著袋裝二氧化氯,無疑很不方便,離開前,陳驕陽用卡片刀割開窗簾,給自己做了個臨時包袱,其他人也依法炮製。
“那個……我能帶些東西一起走嗎?”肖溪風弱弱地問道。
“可以,給你五分鐘,不要太多,學長你得自己拿。”其實最初選肖溪風的目的就是節省時間和帶路,看他那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樣子,陳驕陽也沒指望他在戰鬥中大發神威。
肖學神飛速地跑上樓轉了一圈,帶下來一大堆實驗器具,看樣子要不是時間不夠,他簡直想把實驗室拆了帶走,不過在陳驕陽的干涉下,這些大半留了下來。
儘管如此,肖溪風的包袱也顯得格外大。
“這麼多,學長你沒關係嗎?”
眾人都側目而視,實驗器具很多都是金屬製品,實打實的鐵疙瘩,一個就夠重了,何況還是這麼大一包。
“沒事兒,”肖溪風都沒怎麼喘氣,“做起實驗來幾天不睡覺很正常,我體力好著呢。”
力氣大和體力好似乎沒什麼必然關係吧……陳驕陽沒有說出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眾人空著手來,臨走時人人都背了一個包袱,裡面是搜刮了一些自認為有用的東西,陳驕陽還見有人揹著一個電爐,不禁心生憐憫:這孩子以後得上哪兒去找電啊?
不過她並沒有說出來,瞭解喪屍還可以解釋,但是鐵口直斷會斷電,那就屬於未卜先知的範疇了,畢竟現在還好好的呢。
江南大學新校區佔地面積挺大的,從一端到另一端走路得要20多分鐘,他們離開實驗樓,雖然還有點早,但空餘出來的時間又不夠再去別的地方搜刮一趟的了,索性提早回去。
走到圖書館門口,一路都沒遇上什麼意外,陳驕陽的臉色卻有點凝重。
越過圖書館,再經過兩棟教學樓,他們都能遠遠地看到體育館前的空地花壇一角,平時常常能見到穿著輪滑鞋、帶著滑板的學生在那邊練技術,當然現在是一個都沒有。
“不對勁,我們繞路走。”
“驕陽,你發現了什麼?”尤北冥問道。
“沒有,是我的直覺,有點不對勁。”陳驕陽回答,“我們快走。”
不少學生神情各異,直覺?女人的第六感?目的地近在咫尺,而且他們一個小時之前才剛剛經過這個地方,這個答案讓人感覺有點荒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反倒是尤北冥三人和侯小亮有點凝重地點頭,直覺這種東西,聽上去玄而又玄,其實是一個人的潛意識從周圍環境中的各項細節分析出了一種特殊的感覺,也許自己本人都還沒想清楚原因,但潛意識已經做出了危險與否的判斷,越是耳聰目明的武者、經驗豐富的戰士越是相信自己這種直覺。
其他學生就算不以為然,但在話語權最大的幾人都贊同之後,他們不想走也得走了。
但饒是陳驕陽等人反應極快,還是沒能及時走脫。
就在眾人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一陣玻璃脆響,陳驕陽轉回頭,只見教學樓靠近他們這邊的二樓窗戶玻璃突然破碎,一男一女護著頭臉從破碎的玻璃窗跳了下來,隨後一個身影也從窗戶躍出。
沒等眾人看清楚那是什麼,後躍出的身影后發而先至,撞在還在空中的那對男女身上,男的在空中噴出一股血箭,飛出好遠才落地,胸腔中的內容物灑了遍地,跟他拉在一起的女的,反而因禍得福,被這股推力化解了下墜的衝力,幾乎沒受什麼傷。
但她的狀況也好不了多少,別說還沒脫離險境,就這會兒功夫,二樓又躍下一個巨大的身影。
看著眼見不活了的男伴,她只能六神無主地尖叫,慌亂的目光發現了陳驕陽一行人,就像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的溺水者,不知哪兒來了力氣,手腳並用、踉踉蹌蹌地向他們跑來。
“救命!救我——救我啊!!!拜託你們——救我啊!”
陳驕陽一行人已經看清楚那兩個從二樓躍下的……喪屍。
前一個乾乾瘦瘦,只有一米六,比侯小亮還瘦小一些,但與之成反比的是巨大化的雙爪,尖端的黑色角質覆蓋了整個爪尖,其中一隻還在向下滴血,它就是用它的爪子在空中給那個男的開膛破肚的。
後一個則顯得十分高大,肌肉虯結,身形比劉元峰都要高一些,可能有兩米以上,看得出這樣的身形是後天的變化,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