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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武術學會的活動室出來,陳驕陽看了看手錶,在學會倉庫裡耽擱了一些時間,好在實驗樓近在咫尺。
由於手機的普及,如今的年輕人很少有帶手錶的習慣了,陳驕陽同樣如此,這隻手錶是劉元峰見她沒有手錶,從一個隊員手上解下來給她的,精確到微秒的軍用防水電子錶,附帶溫度、溼度計、小手電等功能,出來之前還對了時間。
比自己預計的晚了半個小時,陳驕陽拍了拍手,“好了,接著去實驗室吧。”
“驕陽,你還沒告訴過我們,到底要去實驗樓幹什麼呢?”尤北冥大大咧咧地問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沒有說過嗎?”陳驕陽微眯起眼,見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這個時候不想說也不行了,“去取消毒劑啊。”
眾人面露不解,肖溪風最先回過神來,“你、你的意思是,被喪屍傷到並不是無解的?”
他的研究領域本來就與這方面相關,雖說在某些方面顯得遲鈍了些,但他本來就不是笨蛋,應該說,肖學神比大多數人都聰明得多了。
之前沒想到這點,多少也是被那些喪屍電影電視劇什麼的影響了,畢竟那些作品裡一旦被喪屍傷到,接著就是上演“快殺了我”“我想作為人類死去”的悲情戲碼,但幻想作品畢竟不能完全作為現實參考,想通了這點,他第一個猜出正確答案也就不令人意外了。
陳驕陽失笑,“啊,本來就是這樣的。不管怎麼說,喪屍病毒也只是一種病毒而已,被喪屍傷到,及早作消毒處理的話,不感染也是可能的,當然,已經感染病毒開始發高燒的話,那再怎麼消毒也不頂用了。”
看著表情複雜,臉上神色百態的眾人,陳驕陽也適時地潑下冷水,“也不要高興得太早,先不說當你被喪屍包圍的時候能不能及時消毒,而且就算可以,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證不被感染,所以最保險的做法還是不要受傷。”
說是這麼說,但原本以為被傷到就是判了死刑了,現在卻得知還有緩刑的辦法,許多人的表情都輕鬆了不少。
陳驕陽卻沒有表現出來得那麼樂觀,她沒有特意隱瞞這個訊息的意思,反正遲早會說出來,他們也會知道,但她預想過的時機絕對不是現在。
有些時候,當人沒有退路的時候,抱著拼死一搏的決心,還能跨過的坎,在有了退路之後,那股氣一洩,原本能跨過的坎反而變得跨不過去了。
她瞟了一眼最初挑起話頭的尤北冥,顯然他也想到了這點,臉色沒有絲毫借勢問出答案的喜悅。
陳驕陽從來沒有隱藏過自己的目的:她要收服組建自己的隊伍,就得表現出令人信服的地方,讓他們放心將腳下這座方舟的船舵交給她。她不僅要能帶領他們過得更好,同時也得壓服內部的挑戰者,就像一個狼群中的頭狼一般。
她想得很好,但現實裡可沒有什麼王霸之氣,能虎軀一震小弟四方來拜,他們不過是萍水相逢,落難湊到一起,誰也沒有差誰一等,憑什麼我就要聽你的?
世人大多對於權力有一種天生的渴望,雖然社會對這種權力慾多是持著一種貶義的輿論,但實際上不過是吃不到葡萄的人在說葡萄酸罷了。
不想只是聽人命令列事、服從他人的指揮,想要令別人臣服於自己,這是十分正常的想法,沒什麼可譴責的,因為陳驕陽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而尤北冥也有著同樣的想法,他的性格註定了他不會像肖溪風那樣安分守己。
立足團隊,證明自己,反客為主。即使沒有成功上位,也能擁有較高的話語權,就算是頭狼也沒法輕易支使呼喝他——這就是他的做法,幾乎立於不敗之地,很聰明。
陳驕陽在體育館裡制住了喪屍,可最後下手終結的是劉元峰,當時多數學生因為畏懼而遠避,看得並不真切,而剛才在武術學會活動室所表現出的斬矛功底,更不是人人能看懂的,相比之下,尤北冥獨鬥喪屍顯然更出風頭,這點從大多數人選了尤北冥那樣的短兵,而不是陳驕陽建議的長兵,就可窺見一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再有於川的加入,陳驕陽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但顯然尤北冥對他和司馬少傑深具信心。
尤北冥選了一個不錯的試探時機,眾人剛剛拿到了他帶路得來的武器,拿人的手短,人心偏向他佔據上風,實力方面,他與於、司馬三人加起來肯定也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