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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白嚇了一跳,趕緊安撫發脾氣委屈難過的伴侶、不住地輕輕蹭他:“紀墨,你別生氣,我跟她只是認識而已。”
可惜,某魚的猜疑思緒如今就像脫韁的野馬一般四處亂竄、天馬行空地腦補出了無數的可能性!
——哇擦想不到你居然還有個紅粉知己蛟龍妹妹!還小白小白的喊你!她還表現得對你那麼親密,她又表現得那麼鄙視我、叫我小丑魚!難道你是條花心大蘿蔔龍……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說來聽聽嘛。”紀墨極力鎮定自己,還綻放了一個無比扭曲的微笑。其實他此時的心情就是當發現愛人有“外遇”的時的怒火滔天和難過傷神。
敖白老老實實地說:“那時候我來阿沐家做客,白嫣是他家族祭司的女兒,阿沐把她介紹給我認識,然後……然後阿沐說白嫣喜歡我,想跟我一起回東海,不過那時候我根本就沒考慮過找伴侶的事情,所以就拒絕了她,然後我就回家了。”
紀墨豎起耳朵聽著,聽完後立刻敏捷地抓住了漏洞發難:“那時候你沒有考慮,那現在考慮了嗎?”
白龍難過不解地回答:“現在我不是有你了嗎?你不就是我的伴侶嗎?還有什麼可考慮的呢?”
醋溜魚聽了之後總算稍微地消氣了,霸氣的一句話脫口而出:“你知道就好!”說完之後就有些尷尬,強撐著清了清嗓子。
“放心,我一直都知道的。”白龍認真地表明。
“那你剛才跟著敖沐做什麼去了?怎麼剛見面就找你幫忙呢?”紀墨重新恢復了冷靜,好奇的問——內憂已經妥善解決,現在才有心情來處理外患。
接下來白龍的回答再次讓紀墨感到生氣。
“阿沐他們的西海邊緣這幾個月總會發現幾次寒流,就是讓你生病的冰涼海水,一般都會持續十天左右,原因未知;不僅如此,他們還發現,很多兇獸在寒流中都會變得更強大、更具有攻擊性,他們每個月都要應對好幾次的兇獸襲擊。剛才阿沐帶我去看了一下,我也覺得那些兇獸的力量都變強了——”敖白的話還沒有說完,紀墨就皺眉不高興地打斷了他。
“什麼叫看了一下?他就是讓你去獵殺了是吧?”
白龍點頭,還很擔憂:“是啊,我真擔心這種情況會持續蔓延下去,畢竟西海不大、龍族的數量也很有限,不算特別強大。”
人魚繞著白龍轉了三圈,果然在右爪上方發現一小塊鱗片受傷脫落的傷疤。
“敖白~那今天攻擊你的都有些什麼兇獸呢?有幾條龍跟你一起去的?”哪裡有這樣的朋友?剛見面就拉著人去賣命搏鬥了,連口氣都不讓歇一下……
白龍說:“哦,今天阿沐只是帶我去見識一下,所以就只有我們倆。”
紀墨十分不解:“既然說寒流中伴生著大量的兇獸,那我們遊了那麼多天怎麼一隻沒見著?”
白龍帶著他緩緩游到石床上,讓他繼續休息:“據阿沐說,亞利海礁以北,就沒有發現過兇獸的蹤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而且,咱們之前遊過的那片海,離西海龍族那麼近,為了族民的安全他們也會清理得徹底一些的。”
人魚有些遲疑地甩甩尾巴:“敖白,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走?太麻煩敖沐也不好。”我想走了,這個地方居然有條覬覦你的蛟龍,感覺就像是在身邊埋了個不□□似的。
“等你完全好了我們再走!”敖白堅決地說,“真的不用著急的紀墨,我們什麼時候去西西里海都行。”
——誰說不著急啊,我急!
紀墨為了證明自己的康復和活力,他一個勁兒地在房間裡摸爬打滾,展示著各種高難度花樣游泳姿勢。
“你看!敖白你看,我這都已經完全好了啊,我們明天就走吧?好嗎?”
白龍高興地盤踞在床上看,不過他還是沒有讓步:“不行。至少也要等到寒流消失,留在西海玩幾天?好麼?”
人魚有些抓狂,他從高處一個俯衝飛快地對準白龍游過去,心裡的那些擔心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糾結鬱悶極了。
白龍以為伴侶是在和他嬉鬧,所以趕緊上前,穩穩當當的把飛撲過來的人魚接住,親暱地用腦袋頂了頂他,一時間,一龍一魚黑白交映糾纏在了一起。
好一會兒之後,紀墨才覺得沒有那麼心塞了。
“那寒流究竟什麼時候過去啊?”悠閒地躺在石床上,紀墨慢慢地把玩著白龍鋒利堅硬的爪子,憂心忡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