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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墨再次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間陌生臥室中的石床上了,不大清醒地眨眨眼睛,他立刻發現從來他一睜眼就能看到的白龍不在身邊!
“敖白?”紀墨慢慢起坐起來,四處張望了一下。
“敖白?你上哪兒去了?”紀墨納悶地游下了床,朝門口的方向去尋找,他非常不安心,畢竟這段日子以來他已經習慣了有白龍的陪伴。
——這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應該就是那敖沐所在龍族的居住地了。根據紀墨在東海龍族居住地短暫停留得來的見識來說,他感覺眼前的房屋建築格局樣式應該只是一條地位中等的龍所擁有的。
“紀墨是吧?”
背後忽然有一道冷淡的聲音響起,紀墨回頭一看,那是個年紀不大的蛟龍雌性,正從旁邊的石屋裡慢慢遊過來。“我是。請問您是哪位?”紀墨同樣回以客氣的詢問。
這個蛟龍雌性明顯很傲慢,下巴一直保持著至少十五度的朝上、眼神強勢又清冷。
“白嫣。你不是病了嗎?出來做什麼?”
“呃……白嫣,我想問一下,跟我一起來的那白龍、他叫敖白,他現在在那兒?”紀墨不大願意和這樣明顯帶刺的雌□□流過多,乾脆開門見山直接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白嫣冷冰冰地望著黑色小丑魚卻語氣親暱地說:“小白他和阿沐出去辦事了,他讓你待在這兒等他回來。”
——哇擦!小白?!是在叫我家敖白嗎?
“你跟我家敖白很熟嗎?”這種情況紀墨可不願意委屈自己憋著,隨即也將下巴抬高了三十度神色不善地發問。
他立刻就不舒服了:你誰啊你?你跟敖白很熟嗎?我怎麼沒聽他提過你啊?敖白可是一直都說勞資是他伴侶來著!你算哪條東東啊?
這個時候紀墨的每一塊鱗片縫隙裡都透出了酸溜溜的味道,再澆上一層甜汁兒就直接是一條糖醋魚了。
白嫣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你什麼意思?我跟小白可是認識多年的好朋友了,你的病還是我父親看的呢,一點也不知道感恩!”
紀墨覺得好笑:“所以呢?你也知道是你父親幫我看的啊,那我自然會去好好謝謝他,就算是感恩也不是感激到你的頭上吧?”末了他還雙手抱胸、尾巴悠閒地一甩一甩地揚著。
白嫣氣得差點撲上來撓他的臉,幸好最後還是忍住了,嗤之以鼻地說:“小白雖然天生資質差,到現在也沒法化形,可他好歹也是龍啊,怎麼就看上了像你這樣又醜又沒有修養的人魚呢?”幾句話就將白龍和黑人魚都鄙視批判了一回。
“呵呵~你這條蛟龍嘛,呵呵……我家敖白資質如何就不勞白嫣大姐你操心了,畢竟這是我們倆的家事!”紀墨忍了又忍,想著敖白還沒有回來、一切情況都不清楚,寄人籬下還是要低調些才是。
白嫣氣得發抖,她最討厭有人提起她的年紀,“什麼大姐?你這條小丑魚叫誰大姐?”
紀墨無聊地甩甩尾巴,故作驚訝地說:“這裡只有我跟你啊,所以當然是叫你咯,我主要是看著你的頭髮都黑中轉青了,這難道不就是蛟龍已經從青年步入壯年的標誌嗎?”
步入壯年、壯年、年~~~
白嫣氣得說不出話來,因為這確實是事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唉你們這兒不容易啊,連個染髮技術都沒有,不然也可以輕鬆地遮掩一下啦。”紀墨惋惜地說。
正在倆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敖白從老遠的地方就飛速游到了紀墨的跟前,激動地把他整個纏了起來,“你感覺怎麼樣?頭還痛嗎?”
“不怎麼痛了,你剛才上哪兒去了?”人魚拍拍自己的龍,擔心地問他。
“你好,紀墨,我是敖沐,剛才你的伴侶是幫我出去辦了點事情。”紀墨抬頭,打量著這個敖白傳說中的很熱心的朋友。
這個傢伙的人形倒是儒雅陽光的長相,從頭髮的顏色可以判斷出他是一條淡金色的龍。敖沐臉上一直都掛著微笑,個頭挺高,穿著寬大飄逸的鮫紗袍子,正和善地望著黑人魚。
——但是,紀墨還是準確地從敖沐的眼睛裡捕捉到了一絲不屑和輕視。
“你好,敖沐。”紀墨感覺這條龍城府頗深,謹慎地打了個招呼之後就保持了沉默。
敖白打破了沉默,“謝謝你幫忙照顧我的伴侶,白嫣;阿沐,我先帶紀墨回去休息了。”
“小白!”白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