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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白小心!”紀墨看著那帶著怒氣和殺意撲過來的另一條白龍,嚇得心跳都要停止了——二話不說就開打?你就不先問問個清楚?你們都是龍啊!
敖白迅速把懷裡的人魚給遠遠地推開了,“紀墨去躲起來!”隨後毫不畏懼地怒吼著迎了上去。
兩條龍的血都好像沸騰起來了一樣,重重的碰撞在了一起,龍爪、龍角、鱗片和有力的龍尾互相拍擊到對方身上,將那片湖水攪動得動盪不堪、波紋水花四濺旋轉。
吼吼吼~~~
敖泱的褐色眼睛危險地眯起:龍?我的領地裡居然出現了一條龍?他為什麼要攻擊青哲?
吼~~~~
敖白的藍色眼睛急切地注視著:我們沒有惡意的,我是來尋求你的幫助的——
呵~我最討厭龍了,可惜,我自己也是條龍。即使已經避居大陸淡水湖、我的生活也要被龍打擾嗎?
敖泱釋放了渾身的威壓,他調動起全部的力量,悍然打斷了敖白的解釋,一股龐大的水柱憑空出現在聖湖之上,兜頭兜臉地對手席捲而去,用意是想架起對方帶上高空重重摔出聖湖、摔到湖岸的石頭堆那兒去。
該死的龍!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居然敢潛入我的領地、還想傷害住在我領地上的雌性?真是無法容忍……
“敖白!”紀墨剛才被兩條龍互相攻擊時弄出的波動水流給推到邊緣去了,此時看著敖泱絲毫不遜於敖白的實力、和那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解釋的暴怒模樣,他有些慌了,覺得事態的發展完全超出了意料之外。
敖白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同樣調動起力量回擊,兩條龍都被砸了個準,然後又嘶吼著纏鬥在了一起,雙方都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威脅和挑釁,怒不可遏。
兩條龍的打鬥,其他人只有圍觀的份,連靠近一點都做不到,因為那中心遍佈著冰刺和水劍。
很快的,兩條龍都負傷了,湖面上漂浮著不少白色的鱗片。
敖白畢竟年輕許多,力量和技巧方面比較遜色,因此他傷得也比較重:脊背上有一大片面板都失去了鱗片的保護,冰藍色的眸子裡盛滿了怒氣和無奈。
敖泱也很久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勁敵了:他的額角那兒被冰刺劃了個大口子,血流下去、滴到了他自己的嘴裡,一片腥甜。
同時,他的前爪上也殘留了對方的血跡,那味道、那味道……該死的有點點熟悉?
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他也是條有父親有母親的幼龍,他們一家三口共同生活在一個隱秘的海島上,他的母親是條非常非常溫柔和氣的雌龍,不管自己的幼龍是怎麼樣的調皮搗蛋、纏著鬧著要這要那也從不生氣,頂多就是笑著跟伴侶嗔怪一句:你看啊,我們的幼龍實在是太調皮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而在敖泱十分有限的記憶裡,他父親的影子十分的淡薄,他只記得那是條青龍,十分的強壯沉默,每當敖泱淘氣得過份的時候,他才會龍爪一伸、將自己的幼龍抓在爪心裡,嘆息著說:為什麼他的鱗片是白色的呢?要知道我們南海從來就沒有出生過白龍。
敖泱的母親總是笑得格外歉意:對不起啊,我的大哥和三哥就是白龍,雖然我是金龍,但是……你知道的,我身上流淌著祖父敖宿的血……
那些回憶雖然過去了很久,奇蹟般地卻越來越鮮明,想忘都忘不了。儘管他已經不再傷心了、已經遠離了那個海島、那片海,藏身在一個遠離四大海域的淡水湖泊中,而現在、居然能從眼前這條陌生白龍的身上分辨出……母親的味道?
敖泱一聲不吭,再次擺尾攻過去,如果說之前他看在同類的份上還有所留情沒有痛下殺手的話,那現在他就真的是因為被回憶擾亂了心神、不管不顧地兇狠攻擊了。
“敖白!敖泱你不要生氣,我們真的沒有惡意的,如果你真的不歡迎我們的話那我們馬上走、我們馬上走!”紀墨拼命大喊,他擺著尾巴追在兩條龍的後面,不知道自己除了解釋之外還可以做點什麼去阻止他們的打鬥。
我的天啊,敖白不是說過、龍族除了爭奪伴侶之外一般是不會自相殘殺的嗎?哦哦哦、伴侶伴侶,雌性、剛才的那個雌性!被敖白用水繩綁了一下的雌性。
紀墨倏然反應過來,意識到敖泱暴怒的點,他立刻轉身回頭去尋找最初看到的那個雌性。
此時青哲也顧不上躲起來了,他就站在湖岸、兩手握著骨刀焦急地看,他更加是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