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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家俊,笑道:“家俊,你也就比我大兩歲,憑什麼說我?”
家俊回頭覷他一眼,淡聲道:“至少我毛長齊了。”
宋禹反詰:“我也長齊了!”
說完反應過來這對話極其荒唐,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倒是家俊低低輕笑一聲。
宋禹看著他,也忍不住笑出來,想了想正色道:“謝謝啦家俊。”
家俊不甚在意搖搖頭,轉頭繼續洗衣服,只淡聲道:“你老實坐著吧,當心摔著。”
宋禹輕笑,慢悠悠轉過身,準備回到椅子坐下。
所謂好的不靈壞的靈。
他沒拄柺杖,一隻腳實在用得不太熟練,剛踏上涼蓆,忽然身體失衡,不由自主發出哎喲一聲,眼見就要摔倒。
好在他身手靈活,硬生生撐了幾秒,才找了個安全姿勢往地上倒去。
摔跤他畢竟是專業的。
只是預想中和涼蓆重重的親密接觸並沒有傳來,而是倒在了一雙強有力的手臂中。
是聽到動靜的家俊飛快跑出來,將他及時扶住。
宋禹愣了下,反應過來,正要道謝,發覺身體又是一輕,對方直接將他打橫抱起,小心翼翼放在涼蓆上。
“你當心點,別碰到傷腿。”
家俊微微蹙眉,淡聲開口。
宋禹是一個躺下的姿勢,對方手臂還在自己腰間門,一張冷硬的俊臉,就在上方咫尺。
呼吸交織,宋禹忽然就有些渾身不自在,下意識伸手抵在對方胸口,正好觸碰到那結實堅硬的肌肉。
家俊本渾然不覺,直到感覺到胸口貼上的一隻手,又看到下方宋禹俊美的臉,以及彷彿含著一汪水的雙眼。
一時只覺得心臟猛得跳了幾下,趕緊將人放好後,收回手站起身,輕咳一聲道:“我去把衣服晾了。”
宋禹躺在地上,瞥著大個子走進洗手間門,暗暗舒了口氣,俊眉微微蹙了下。
真是奇怪。
自己一個大男人,面對一個猛男的靠近,有什麼好彆扭的?
他想不通,也就沒多想。
家俊很快拎著洗乾淨的衣服出來,兩步走到小窗前晾曬好。
轉身見地上的人,曲著一隻好腿輕輕搖晃,是個挺悠閒無聊的樣子,他輕笑道:“你想幹點什麼?”
宋禹撩起眼皮看他,伸手指了指旁邊櫃子,笑道:“麻煩俊哥幫我把收音機開著。”
家俊伸手拿過收音機擰開,裡面傳來英文電臺聲音,他正要調頻,宋禹抬手道:“就這個吧?”
家俊看了看他,彎身將收音機放在他旁邊,自己也盤腿在他旁邊坐下。
小小劏房,誰也沒有說話,只有收音機中嘰裡呱啦的英文播報。
家俊忽然轉頭看向窗外。
今天是個晴天。
香江沒有四季,初秋的時節,也還是夏日一樣炎熱,只是天空變得稍稍悠遠開闊。
讓人心情也跟著舒朗起來。
家俊低低嘆息一聲:“幸好這仗沒打起來,不然遭殃還是老百姓。”
宋禹微微一愣,如今正是蘇美冷戰期,收音機里正在播放的英語新聞,是說美國發射一枚導彈,差點導致兩國拉開核戰。
當然,他在意的不是這個。
宋禹撩起眼皮,看向身旁的青年,好奇問道:“你聽得懂英文?”
雖然香江作為殖民地,英語普及率很高,但大部分底層百姓,英語水平也就在日常打招呼階段。
周家班那些大老粗,最擅長的也就是“fuck”。
家俊回頭淡淡看向他,笑說:“嗯,我上學成績很好,英文數學經常滿分。”
宋禹想了想,坐起身。家俊趕緊伸手扶他,確定他坐穩,才將手收回。
“那你為什麼不去讀大學?”他記得初見時,就聽林叔說過這事兒。
家俊道:“我做電影這行,又不是要去中環做精英,不看重學歷的,不如早點出來積累經驗。”
宋禹點點頭:“這倒也是。”
別說是現在的香江,就是三四十年後的內娛,不管幕前幕後,也隨處可見九漏魚。
這行業確實不講究學歷,運氣資源天賦每一樣,都比學歷重要。
他又好奇問:“對了,我就知道你跟林叔住,你其他家人呢?我記得你說你小時候在九龍城寨生活的。”
其實打聽別人私事不是好習慣,但家俊都幫他洗衣服了,兩人關係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