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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
原本是不相伯仲的兩人,但陳向輝身體受了一晚的罪,虛得很,而黃擇天又是草莽出身,打架動手那是專業的,下手極其狠辣,何況他本就看不上陳向輝,根本就不會留情面。
兩人扭打間,一隻花瓶不慎從沙發旁的小桌摔落,碎成幾片,黃擇天隨手抓起一塊,就朝陳向輝臉上劃去。
陳向輝畢竟是個演員,臉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恢復少許理智,趕緊捂住臉頰,嚎叫著求饒:“黃生,別打了別打了!”
黃擇天一腳將他踹翻,丟開花瓶碎片,狠狠啐了口:“叼那媽!跟我動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著還是不解氣,又上前將人踹了兩腳,才轉身罵罵咧咧離開。
聽到門關閉的聲音,陳向輝才勉強從地上坐起來,他鬆開捂著臉的雙手,看到滿手鮮血,嚇得跌跌撞撞往外跑。
剛出門,正要遇上來接他阿光。
要不是跟了對方十來年,阿光都差點認不出這滿臉血的男人是自己老闆,他大驚失色上前將人扶住:“輝哥,你怎麼了?發生了咩事?”
陳向輝喘著氣驚慌失措道:“快快快!送我去醫院。”
他是靠演戲吃飯的,原本就已經在走下坡路,如果臉毀了,那天就徹底完了。
兩人跌跌撞撞走向電梯時,隔壁811的房門,慢慢開啟。
宋禹站在門口,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嘴角輕輕勾了勾。
房間雖然隔音,但兩間客廳只有一牆之隔,剛剛他便聽到了隔壁的打鬥聲,看來是黃擇天佔了上風,與他預計的相差無幾。
只不過他沒想到,陳向輝的臉竟然受了傷。
這簡直是大快人心。
他折回客房,給阿華和蝦仔房間撥了電話,將兩人叫下來。
“怎麼樣了?”開門時,兩人鬼鬼祟祟小聲問道。
宋禹輕笑道:“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走。”
“走了啊?”
宋禹點頭低聲道:“早上兩人打了起來,陳向輝好像受傷了,而且是臉上受傷,只怕這部戲要換角了。”
“真的啊?”阿華笑道,“那可真是罪有應得,最好是毀了容,再也沒辦法拍戲,以後去街上撿垃圾過日子。”
宋禹也笑:“行了,我們趕緊走,免得到時候被發現。”
為避人耳目,三人分頭下樓,到了馬路上才集合,一起打車去片場報道。
毫無疑問的,陳向輝請了假,導演去醫院一打聽,發覺對方臉上受傷,這意味著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迴歸。
此時,拍攝進度已經進入尾聲,他的戲份雖然所剩不多,卻也嚴重耽誤進度。
導演急得團團轉,跟老闆報告後,唯利是圖的老闆大手一揮,讓編劇改劇本,將他的戲份直接砍掉,而為了前後連貫,意味著前面的戲份也得刪除大半,重新加入一個角色補拍。
香江電影最不缺的就是效率,老闆發話,導演立馬讓編劇改戲,又找了一個演員,加上戲份補拍。
不過四天,竟然就追上了原本的拍攝進度。
當然,這幾日為了趕戲,包括鐘鳴生在內的所有演員武師,都是從早拍到晚,收工時常常已經過了凌晨。
鐘鳴生對宋禹他們幾個所作所為一無所知,但見陳向輝受傷住院,覺得是遭了報應,還是挺開心的。
宋禹也沒打算告訴他這些事,原書中鐘鳴生是個性格溫和道德頗為高尚的好青年,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也依舊保持這一顆赤誠之心。
他做的這些事,定然跟他三觀不符。
在這個時代裡,過於正直善良,並不會有好下場,鐘鳴生之所以能保持本心,無非是遇到光環開大的主角溫馳駿,不然早被人啃得骨頭都不剩,哪裡還可能重新站起來,成為一代巨星。
忙到第五天,終於在九點前收了工,宋禹幾人也終於得了空去醫院。
雙人病房裡,鋼牙旺依舊靜靜躺在病床上,阿麗守在病床邊,這些日子下來,原本的靚麗女郎,已是滿臉憔悴。
幾人輕手輕腳走進去,蝦仔低聲問道:“阿嫂,旺哥怎麼樣了?”
阿麗只搖搖頭,沒有說話,顯然連日心力交瘁,讓她沒了說話的慾望。
宋禹走上前,站在床頭邊,看向床上的男人,也許是照料得不錯,面色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他微微彎下身,低聲道:“旺哥,我來香江這麼些日子,多虧你照料,你就是我親大佬。未來還長著,我們不是誰的路人甲,我如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