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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晨園裡花草多,這些小蟲也難杜絕,今兒再讓人燻一燻,到底是她們昨兒打掃得不仔細,這些個懶丫頭,看我怎麼罰她們。”
清安擺了擺手,“罷了,嬤嬤也說蟲子多,她們便是長八隻手,也有忙不過來的時候,回頭讓她們在窗邊放幾盆薄荷,再燒幾把艾草燻一燻吧。”
白嬤嬤忙道,“郡主放心,老奴省得。”
幾人不再說話,大約一個時辰功夫,清安終於穿戴整齊,最後把一對翠玉梅花珍珠長耳墜戴上,方離開了寢室。
到了外間,白嬤嬤已經擺上了一小桌的早膳,一碗胭脂米稠粥,一碟奶香小饅頭,一碟酸筍條,一碟鹹蛋黃,一碟鹹香雞丁,一碟炒小白菜,並不奢靡,清安喝了一小杯溫溫的蜂蜜水胃口大開,慢悠悠將桌上的早膳用了大半,她用得香甜,白嬤嬤等人心中歡喜,臉上俱帶上了笑意。
用完膳,到了平常清安處理事物的時間,今兒卻早早就遞了牌子進宮,時辰半點不得遲。
“可給宮裡遞了訊息?”清安撥著蓋碗,有一下沒一下的,垂眸問道。
出了宮後,許嬤嬤和白嬤嬤的職責就更加分明瞭,白嬤嬤負責清安的生活起居,許嬤嬤便幫助清安處理外事,古家原本的古嬤嬤沈嬤嬤一如從前,倒也處得和諧。
許嬤嬤心道郡主年紀漸長,人也越發威嚴尊貴,如今她不但看不透主子心事,更不敢隨意揣測,當下小心翼翼地道,“回郡主,昨兒奴婢便使人往裡送了訊息,想必太后娘娘已經在宮裡盼著主子了。”
清安蹙了蹙眉,旋即又舒展開,道,“我一個晚輩,不好讓皇祖母勞神!”
見識過自由的滋味後,她越發不喜皇宮,但世事哪能兩全?她最掛心的兩個親人就住在她最不喜的地方,好長時間未見,也會想念他們。
“將我給太后和皇上的禮物裝了麼?”
那邊晴空垂首道,“都準備好了,郡主。”
“那就出發吧,許嬤嬤和飛雪晴空跟著我,霽月和流雲看家,順便將我的行李收拾收拾,那箱子書便放在那兒,等我回來再說。”
“郡主,戴上這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許嬤嬤拿過一頂長至胸前的幕離,嚴肅地看著清安。
清安厭煩地“嘖”了一聲,到底沒說什麼,接了過去,時光厚愛,她越長越美,連太后看了都會偶爾失神,偶然在太后處遇過幾次舒王誠王,兩人的目光讓清安十分不舒服,未免惹來麻煩,她不得不出門必戴幕離,視野裡總是隱隱綽綽,看任何東西都不甚清明,實在讓清安鬱悶至極。
府門外車馬蕭蕭,井然有序,清安在許嬤嬤和晴空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往皇宮駛去。
這條街的街角,坐著三兩閒漢,其中一個推了推身邊的人。
“唉,這位主走啦,我們要不要撤?”
他旁邊的黑臉大漢斜了他一眼,“你不怕爺責罰,你就撤唄!”
之前開口的人頓時洩氣了,喃喃自語道,“那我可不敢,我就是不明白,爺天天讓咱們留意,可這位主一向循規蹈矩,爺到底讓咱們留意個啥?”
那黑臉大漢對愚鈍的同伴冷嗤一聲,當誰都跟你似的腦子裡一包豆腐渣啊,哼!爺的心思你能猜中,那你就不是爺的小廝了!所以老子才是爺的心腹,爺那小心思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就你這蠢貨不明白!
不過,說起來爺可夠慫的,天天晚上潛進人家郡主的閨房有什麼用,身段都降到採花賊那檔次了,怎麼就沒膽量跟人表白表白呢?爺這麼大把年紀不成親不近女色,過得跟苦行僧似的,不就是在等著這位?
……
清安進了皇宮,本該直接進慈寧宮,但她在景帝這兒地位不一般,要是進來了不打招呼,景帝能追到慈寧宮去找她算賬!
兩年過去了,清安長大了,而景帝的容貌卻幾乎沒有變化,除了威儀更勝,連一根皺紋都沒增添。
“臣女拜見皇上,皇上金安!”清安走到離御書案三米外,結結實實地跪了下來。
景帝直接從御書案後走了出來,親手扶起她,面帶些許責怪,“你這孩子,說了多少次了,總是這般多禮,可是把舅舅看成外人了?”
清安展顏一笑,如破冰春綻,溫柔依戀的味道娟娟流淌,“舅舅也回回都要怪我——我不過是先守國禮,再行家禮,本該如此,您想讓我失禮,那是決不能夠的。”
景帝笑道,“都說你清高自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