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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靖安,吸氣,呼氣,不過是一罪人,何至於此!”
林秀被這話嚇得連連磕頭,清安臉色越發難看,被站在下方的魏保當機立斷一腳踢了過去,林秀方停下了磕頭,戰戰兢兢地窩著,完全不復之前面對清安的欺軟怕硬。
他怕這小姑娘氣撅過去,向趙桓使眼色,趙桓也是一臉匪夷所思,居然有人想出這種李代桃僵的惡毒主意,斷人香火,冒認宗祠,若是讓這人得逞,豈不滑天下之大稽,定國侯爺九泉之下,也無法瞑目!
這主意乍一想荒謬絕倫,但深思下來,用在侯府卻真是用心良苦,誰不知道侯府就剩下靖安郡主一條血脈,所有古家的忠僕下人都圍繞著靖安郡主轉,但靖安郡主畢竟是女子,名不正言不順,這時候突然出現一個侯爺的男嗣,就算只是個外室子,只怕也能讓古家欣喜若狂,哪裡還能細查其中不對?
不過,這古家倒是低調本分,遇到這樣的家族先人‘醜聞’,也知道先告訴皇上,這才免了這場潑天災禍,真是虛驚一場,僥天之倖!
只是這件事經不起深思,是什麼人會這般千方百計地惦記著古家,一個沒落的古家又有什麼值得人這般死不撒手?不敢想,不敢問。
趙桓也是苦逼,明知問下去十分不妥,卻還要為了安撫靖安郡主的情緒,認真地審問下去。
“既然你說是有人指使,那這人到底是誰?”
林秀此刻只求痛快地死,換兒子活,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渾渾噩噩地想了片刻,有些遲疑地道,“民婦只記得,那人聲音尖細,聽著非男非女,倒是……”
她忽然抬頭看了魏保一眼,眼中透出畏懼之色,“和,和這位大人相似,民婦害怕是有人要害我們並沒有一口同意,後來偷聽到那人對同伴說,說‘小姐也太過小心了,不過是兩個鄉野之人,還怕他們不答應?要不是看在流著同樣的血份上,小姐才懶得拉他們一把’,民婦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樣,民婦才放開了膽子,民婦想著,想著,自家人總歸不會害自家人……”
她這番話一出,就是趙桓都不敢再問下去了,景帝的臉色已經不能用不好來形容,那簡直是挾雷霆之怒,風雲翻滾,帝王之威,無人能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清安趙桓魏保等人早就跪了下來,林秀終於破了心理的底線,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靖安,這事,舅舅自會給你給修明一個交代!”
清安眼睫毛顫了顫,眸底閃過一抹欲說還休的掙扎,到底什麼都沒說,行了禮退了出去。
……
刑部天牢裡,林秀被悄無聲息地關在了最裡面的單身牢房,
林秀一天都躺在稻草堆上一動不動,彷彿死人一般,她雖然沒上半點刑,可這一天驚險跌宕的經歷也足夠讓她精疲力竭。
她如今恍恍惚惚的,心裡只有那不知道在何方的兒子,也懷念以往清貧卻安寧的鄉下日子,如果,如果不是她貪心,他們母子又怎麼落到如此地步?說不定,兒子已經中了舉人,她也給他訂下了隔壁萬秀才家的大女兒,一家子和和美美就等著抱孫子——可惜,這一切都被她毀了!
——不對,毀了這一切的不是她,是那個居心叵測挑唆她的賤人,她怎麼那麼傻,相信人家正房太太的女兒會對她一個外室抱有善意,活該落得這種下場!
只是,這狠毒的小賤人既然不顧的死活,那就別怪她魚死網破了!
“啪嗒——”寂靜的牢房裡,忽然傳來一個極輕微的聲響,一個白色的光溜溜瓷瓶被拋在她腦袋邊,“服了它,你死,你兒子活。”
一道沙啞的嗓音彷彿在她耳邊響起,她一驚,抬頭看,狹窄的暗室裡,哪裡有半條人影?
不過,那句“你死,你兒子活”,她卻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面帶恐懼地看向那不起眼的瓷瓶。
她真的要死了?
……
景帝的手邊是一疊命暗衛以最快的速度查出來的情報,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他並沒有把這事交給更擅長的鷹衛,反而交代給了暗衛,暗衛雖然不及鷹衛擅長,但也只是跟鷹衛比較而言,總的來說,能量同樣不可小覷,當晚就給了景帝一份詳盡的資料。
越是往下看,景帝越是怒不可遏,越是失望透頂,要說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是不可能的,膽敢朝舉國聞名的戰神下手,滿大秦也找不出幾個人,他早就在心裡劃了一個大致範圍,如今證實了他的猜想,他卻只有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