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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你膽敢汙衊我們侯爺的身後名,這條命且先給你記著,我倒要看看你背後的人能不能救你,古家沉寂十多年,什麼牛鬼蛇神都敢招惹了!”
古三放下手掌,咬牙切齒,說罷也不再理會林秀,轉頭朝清安道,“郡主也不必去查了,老奴現在就能給您一個交代。老奴年輕時吃的是斥候這碗飯,幹不動了才退下來給侯爺做侍衛,別的不說,眼力還有幾分,這女人雖然已經蒼老不堪,老奴還認得出來,是十幾年前洛城的一個過氣花魁,遭了人情殺,攆到大街上,倒在咱侯爺的馬下,侯爺看她可憐,就幫她說了幾句情,救了她一命,還隨手扯了腰間的玉佩讓這女人當了換錢生計,誰知好心沒好報,居然是這麼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你又不是侯爺肚子裡的蛔蟲,憑什麼就斷定我是假的?侯爺後來找我了,還把我養起來了不行啊?”林秀卻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當即便嚷嚷道,她破了嘴角,語調雖然含糊,卻還是讓人聽得明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古三雖年老,威風猶在,利目掃向林秀,兇狠如草原上的野狼,頃刻間就能將人撕成碎片,林秀也嚇了一跳,到底有些怯了。
“老三用不著跟她計較,不過是一顆用過就丟的棄子。”古管家虎目冰冷,看林秀的目光宛若看著死人。
清安沉著臉,卻不像古三那麼動怒,她輕蔑地瞥了林秀一眼,反過來勸說古三。
“古三叔,你不用生氣,這些個畜生,既然當初就該死了,如今也不過多活幾日罷了。只是林秀一個弱女子,有哪來的膽子這般算計我們侯府,竟要把不知哪來的兒子栽在我爹頭上,這件事,咱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善罷甘休,否則,讓天下人怎麼看爹爹呢?”
眾老將聽了,倒覺得有理,他們畢竟是糙老爺們,心思不及女子細膩,偏老嬤嬤們身為下人,也不能僭越,這些話,也只有清安才能下決斷。
林秀也聽見了清安的話,一驚,就要張嘴說話,站在她邊上的沈嬤嬤實在不耐煩,隨手團了塊手帕塞進她嘴裡,總算還了清淨。
清安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卻笑盯著林秀,語氣悠悠地道,“古三叔也不必擔心,這林秀也並非孤身一人,她還有個親生兒子呢,都要考舉人了,總不至於她連兒子的前程性命也不顧了,讓她說實話還不容易,只是,咱們不用私下審問她,這件事兒可大可小,以我的意思,不若就交給皇帝舅舅處理吧,咱們古家再不濟,還有兵權在手,往小了說,這女人只是貪圖侯府的榮華富貴才來冒親,往大了說,說不定是衝著古家的兵權來的呢,咱們還真不好擅自處置,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古三嘆了口氣,“還是郡主想得周到,老奴就沒想那麼多,現在回頭想想,真是驚了一身白毛汗,要是咱們古家真被這女人訛上了,那後果真是……”
想想之前古平這老小子還真動心過,古三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古管家羞愧得古銅色的大臉紅得發紫,眼神躲閃就是不敢看向清安。
清安彷彿沒注意到這眉眼官司,微微蹙著眉頭道,“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帶著這女人進宮吧。”
古家眾人都沒有異議,那些夫人小姐們一出門,這古家生辰宴上發生的鬧劇就瞞不住了,為防止流言蜚語越傳越離譜,他們的動作自然也要加快才是,當下套了馬車,綁了林秀,絲毫不耽擱,就往皇城駛去。
清安出宮不到一天,又要往回走,她命羅程先走一步,往宮裡說一聲,這時候景帝顯然已經下朝了,但有沒有時間見他們,也不好說。
清安坐在馬車上垂眸深思,晴空陪在她身邊,也是滿腹心事,猶豫地輕問道,“主子,真的沒問題嗎?那林古凡……”
清安抬頭用眼神制止她再往下說,她雖然用林秀這個餌釣魚,但魚願不願意吞餌,卻不是她能控制的,也不知道顧牧那邊準備的怎麼樣。
正在思慮之際,車窗簾忽然一晃,一個紙條彈了進來,她撿起來展開,紙上只有四個毫不起眼的字——“已妥,放心。”
清安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終於放下心來,很好,一切盡在掌握中,前世今生的仇,現在可以好好地清算了。
進了皇宮,早就得到訊息的大太監總管魏保親自迎了出來,語氣和氣親近,“皇上讓郡主快進去,別在外面吹了冷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謝謝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