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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會子,那身上便發熱,手也有些疼了。
應佩喘了口氣,正要歇息一會兒,應懷真便跑過來,把他刨出來的蘿蔔抱在懷裡,樂不可支地抱到地頭擺放整齊,應佩看著她樂顛顛的模樣,又看沒蘿蔔給她抱了,便急忙又忙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應懷真偶爾說一句“哥哥好厲害”,他整個人竟連疼都不覺著了,只恨不得有拔不完的蘿蔔才好。
忙了大半晌,丫鬟們先送了水來喝,李賢淑給徐姥姥倒了一杯茶,又把應懷真叫來,給她喝水,應懷真喝了兩口,又叫她倒滿了,便親舉著走到應佩身邊,道:“哥哥喝水。”
應佩愣了會兒神,終於慢慢接了過去,轉身一口一口地喝,許是喝了水進去,眼睛裡竟覺得微微酸漲。
到了晌午,小廝們打了兩桶水來,徐姥姥便把蘿蔔泡在大木盆裡,一個個洗的乾乾淨淨地。
幾個小的就圍在旁邊看,撫著那洗好的蘿蔔一致讚歎,徐姥姥切了兩片蘿蔔給他們啃著吃,除了皮兒辣外,瓤是脆甜脆甜的,應懷真跟李霍一人捧了一塊兒,咔嚓咔嚓地嚼吃,徐姥姥又遞了一塊給應佩,應佩從未吃過生蘿蔔,又是剛從地裡弄出來,才還沾泥帶土的,便小聲道:“我、我不要……”
應懷真跟李霍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眉開眼笑。徐姥姥也笑說:“你嚐嚐,這個是好的,最是順氣開胃。”
應佩只好握了,半信半疑咬一口,眼前一亮,只覺得從未曾吃過這樣的蘿蔔,竟甜的入了心似的,比先前吃過的蘋果,香梨,西域來的哈密瓜都強上百倍,便也跟著咔嚓咔嚓吃了一塊兒,不料那皮兒委實太辣,應佩吃的急,辣的嘶嘶地吐舌吸氣,額頭冒汗臉上發紅,把應懷真跟李霍在旁笑得歪倒,李賢淑遠遠兒地看著,不由也笑罵了聲:“小兔崽子,活該!”
下午時候,應佩在屋裡想了一會,便踱步出來,腳步慢慢地往應蘭風書房去,走到半道,卻又折回來,如此反覆數次,弄得自己惱了,正呆站著不知何去何從,見應懷真跟李霍兩個從廊上來,應佩本想躲開,一念之間卻又站住。
應懷真正說:“也不知是什麼事兒,整天他往這裡跑……咱們去看看也是好的。”
兩人見了應佩,就停住腳,應懷真看看他,又回頭看看不遠處應蘭風書房的方向,問道:“哥哥在這兒做什麼?”
應佩喉頭一梗,便忙問道:“你們是要去哪裡?”
李霍說道:“張珍兩日沒來了,聽丫鬟說他們家有什麼事兒,妹妹說去看看。”
應佩正愁不知去哪,便道:“我也去可好?”
兩人聽了,都看他,應佩索性將臉皮放厚,應懷真笑道:“哥哥去自然好,只是別打架。”
應佩自覺臉兒並不夠厚,竟有些發熱。
張府離此不遠,三個到了門口,即刻有下人入內稟報,剛進二門,就見張珍飛也似地跑出來,見了應懷真,先是一喜,猛然看見應佩,便剎住腳。
三人上前,張珍狐疑而戒備地瞪著應佩,便問應懷真道:“他來做什麼?”
應懷真道:“大元寶,我們來看看你,……哥哥已經是知道錯了。”
應佩索性舉手行禮,正色道:“珍兄弟,先前是我莽撞無禮,我向你賠罪了,望你既往不咎,大家做好兄弟。”這點子上卻又像是應蘭風了,若要決心做起來,便會做的十足之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珍見他這樣一本正經,不由目瞪口呆。
應懷真拍拍他的肩膀,打趣道:“你怎麼了,快說話呀?”
張珍眨了眨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總算回神,加上他心中有事,便不再嚷鬧,只轉身憂愁道:“也算了……咱們倒是好了,我家裡的事兒可怎麼辦呢?”
三人忙問究竟,張珍道:“我娘跟我爹大吵了一頓,已經回我外婆家裡去了。”
原來張大官人近來戀上個女人,要命的還是這女人竟是個有夫之婦,不知怎地訊息走漏了,少奶奶從相好的夫人們嘴裡聽了這個,氣得尋死覓活,鬧了一場,賭氣回孃家了。
張珍畢竟年幼,所知有限,隱隱約約知道些內情,就只說是為了個女人。
李霍聽完,便撓頭道:“大元寶,你爹真是、真是……”
張珍嘆了口氣,道:“他還總說男人風流一點不算什麼,可我娘哭的那樣了,又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