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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只是看著凌絕,他的影子在她的眼眸裡,從清晰到模糊,從模糊又到清晰,週而復始,而那個笑容,刻骨銘心。
奇怪的是,應懷真忽然也很想笑:她想,凌絕真的是有雙絕,只不過,第一是絕情,第二是絕義。
他踩在眾人的屍骨跟血泊裡的冷酷淡漠樣子,當真不負他的這個“絕”字。
應懷真大笑。
負責押著她的差人們卻面露駭然之色,這位以傾國之貌名動天下的千金小姐,此刻笑得眼中滴血,那種詭異的樣貌,悽絕的氣息,像是鬼魅修羅。
當眼前再看不到所有,應懷真的腦中有無數影像掠過,最後,居然冒出一個似是而非的面容,那個相貌清俊的文士,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令千金活不過雙十,且死於怨憤痛楚,悽絕不可言喻……除非……”
曾經遺忘在記憶深處的話,復又湧現,且如此清晰。
而當時,父親攬住她說:“有為父在,誰敢讓真兒受半點委屈,我才要讓他不得好死。”雲淡風輕似的說,雙眸中滿滿地都是對女兒發自心底的疼愛。
應蘭風的笑影像是無邊融融暖陽,在應懷真的眼底卻是潮漲無邊。
她未落地,而心已死。
應懷真挑唇,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