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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豈不是無法挽回了?
不料,又過了幾日,應懷真的香包兒已經做好了,郭建儀卻並不曾來,她每日拿出來看幾眼,心裡又想他永遠也不要來最好,那麼她永遠也不用說那些傷人的話了……可是長久不見他,心裡卻又惦記著。
應懷真便只在跟應翠應玉相處的時候,旁敲側擊地問幾句,或者從應佩口中打聽一些郭建儀的訊息。
轉瞬間進了五月,天便開始綿綿密密地下雨,陰雨一連數日,平添無限愁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一日,張珍便同應佩過來,三個人正在屋裡說話,一邊兒聽窗外雨聲嘩啦啦響,應懷真看著兩個人說的投契,倒也覺著開懷。
忽然張珍道:“妹妹的臉色比先前好看多了,臉也圓了些。”
應佩道:“先前病著,自然不能比。這樣兒的氣色多好呢?以後可再平平安安的罷了。”
張珍便道:“只要別病著遭罪,不管妹妹是什麼樣兒都是最好的。”
應懷真聽著,就掃了一眼張珍,心中卻想:“既然不能攔著大元寶來京裡,卻不能任由他總是如此……倒也要想個法兒才好。”
應懷真心中暗暗合計,記得張珍前世所娶的小姐著實不錯,只是不記得究竟是哪家的姑娘……若是知道的話那便是再好不過了,橫豎給他們先牽一牽線,張珍心眼兒踏實為人良善,若那姑娘真真兒對他好,自然又是一樁好姻緣。
張珍見她雙眼發懵地出神,渾然不知應懷真心中替他盤算著親事呢,兀自笑著擺手說道:“竟是在想什麼呢?呆成這樣?”
應懷真又掃他一眼,道:“大元寶,你是不是最聽我的話呢?我說什麼可都也聽從?”
張珍見她忽然這樣問,便認真說道:“這個還用問?你是不是想叫我做什麼呢?”
應懷真點了點頭,心道:“這樣兒就最好了,以後我叫你娶哪個姑娘,你也一定得依。”又看著張珍圓溜溜的眼睛,便又忍不住笑,心中又想:“不管如何你放心就是了,我一定給你找一個頂頂合適的。”
不料張珍說到這裡,見應懷真只是微笑著不答話,他便忽然又神秘兮兮地小聲說道:“上回你叮囑不許我把天成觀的事兒告訴一個人……我果然就沒有告訴的,就連凌哥哥問我,我都不曾說呢!”
應懷真一驚,便問道:“什麼……他問你什麼了?怎麼問的?”
張珍道:“凌哥哥……就問我那個王爺、咳,那個人他對你說了什麼……之類,我自然是不肯說的。”
應懷真看了張珍半晌,才略點了點頭。
此刻應佩就笑說道:“大元寶,你在跟妹妹說什麼呢?竟還避著我?”
張珍是個實心人,見應佩說避著他,便有些不好意思。應懷真才要替他開脫過去,忽然聽外頭有個聲音道:“你們可聽說了?肅王府的世子妃定了人了!”
應懷真聽了這句,猛然一掃先前的慵懶之意,便跑到視窗邊兒往外看,張珍跟應佩見了,忙也隨著撒腿跑過去。
三個人一塊兒擠在視窗上往外瞧,就見外間廊上,隔著雨幕,看不清是哪兩個丫鬟,另一個說道:“先前肅王妃還看過咱們姑娘呢……如今到底定了,究竟是誰呢?”
然後先前那個便說:“說起來咱們也都認得……不就是唐府上的敏麗小姐?”
應佩跟張珍聽了,反應倒是尋常,獨應懷真聽了,只覺得一剎那眼前的雨水交織,竟織成一張極大的水汽氤氳的網,兜頭便將她網在其中,竟是滿心溼澀空冷。
應懷真抬手掩住口,心中只是想著:“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