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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是傷著了,不管如何,先跟我去料理一下傷處……”
凌絕順著他目光看去,低頭忽然見自己袖子上一點兒紅色,仔細一看,果然是臂上被劃傷了滲出血來,沾溼了白衣,被雨水一洇,格外醒目。
凌絕復又大怒,對應懷真說道:“看看你乾的好事!”
應懷真只是埋著頭,聞聲哭聲又高。郭建儀抱緊了她,皺眉對凌絕說:“你做什麼沖懷真這樣,沒見她已經嚇壞了?”說到這裡,又嘆了聲道:“也罷,不跟你說了,你們兩個這樣,你也難跟我一路……這樣罷了,二表哥還在書房,你先過去他那裡,好歹先換身兒衣裳,料理一下傷處,只是萬萬別提懷真如何,免得二表哥擔憂。”
凌絕見他似對自己不悅,忙道:“哥哥你聽我說,真的不關我的事……”
郭建儀搖頭制止了他解釋,只又說:“*地先說什麼?等害了病就不好了,快先去換衣裳罷了,懷真小孩兒,更是禁不住這雨冰涼的。我且先不跟你說了,回頭再說不遲……對了,你可記得我的話了,萬萬別跟二表哥說懷真淋雨之事。”
郭建儀盯著凌絕的眼睛,凌絕只得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哼說:“知道了,左右你都護著她罷了。”
郭建儀也不理會這話,抱著應懷真匆匆地就去了。
郭建儀生怕驚動了應蘭風夫婦,便特意想避開人走,要出花園的時候,應懷真探出頭來向著牡丹亭方向看去,卻見那裡空空如也地。
應懷真隱隱地有些擔憂,不料郭建儀道:“不用看了,人已經回去了。”
應懷真一愣,道:“小表舅知道我在看含煙姐姐?”
郭建儀“嗯”了聲。應懷真忙道:“下著雨呢,她就這麼回去了?也淋了雨麼?”
郭建儀道:“不曾,你放心罷了……”說到這裡,又是無奈,又是微微地慍怒,便低頭看她,道:“怎麼竟還有心關心起別人來了?怎麼不多看看自己呢?你說,你這又是怎麼弄得?”
應懷真一陣心虛,急忙把頭轉開不看郭建儀,眼見出了花園,又慌張起來,說:“我不回家裡,給娘看見了又要罵我,今兒才開恩叫我出來耍呢,又弄成這樣了。”
郭建儀道:“現在知道怕了?那也是白怕,就該讓二嫂子狠狠地教訓你一頓才長記性。”
應懷真聽他這麼說,反倒有些放了心,知道以郭建儀的心性,恐怕早替自己想到這一著了,既然他肯這樣賭氣地說她,就不會真的這樣兒做出來。
果然,見郭建儀並未往東院的方向去,反倒拐向左手,應懷真便問:“小表舅,這是去哪裡?”
郭建儀道:“你的衣裳都溼了,必須要換一身兒才好,我帶你去應玉應翠那裡,她們兩個的衣裳橫豎你都能穿……再者我先前見吉祥在觀鶴軒等你,就跟她說了讓她不用等,我自回送你回去……等回了家,你就跟二嫂說你去跟應翠應玉玩了,豈不是一舉兩得,毫無紕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懷真聽了,便笑道:“小表舅,你替我想的這麼周詳了。”
郭建儀嘆了聲,道:“罷了,只求以後讓我替你想得這麼周詳的機會能少些。”
應懷真心裡得意,又十分感激郭建儀體貼縝密,便抱住他的脖子道,心道:“我原本以為他是個冷心絕情的人,跟凌絕一樣……沒想到此刻看來,竟然並不是。”她淋了雨,本身心極冷,此刻才覺出幾分暖來。
郭建儀見她默不做聲,正不知如何,忽然見她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十分乖順地靠在身上,才放了心,微微露出幾分笑意。
果然帶到三房裡,門口的丫鬟見是郭建儀來了,便忙迎上來,道:“小舅爺今兒怎麼有空來我們這裡了?是找三奶奶有事兒不成?”
郭建儀道:“不是找三嫂子,只是有點事煩福喜姐姐,懷真方才不慎淋了雨,又怕二嫂二哥擔心,我便帶她來這兒,好歹給她清理清理,換身兒衣裳。”
那丫鬟見他竟記得自己的名字,心中很是歡喜,又加上這些丫鬟們素來對郭建儀很是好感,李賢淑又同許源交好,兩房是常來常往地,當下滿口答應,反說郭建儀太過客套了。
當下這福喜丫頭就把應懷真抱進屋裡,叫小丫頭子燒了熱水來,給她把身上溼了的地方擦了擦,才又找了一套合用的衣裳給她換了,不多時候便打扮的煥然一新,領了出來。
郭建儀見狀,又謝福喜,又問應翠應玉可在,福喜笑道:“本來這時侯該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