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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懷真歷經這場生死劫,多虧有個蘇太醫每日來探望,仔細調養了三天之後,總算脫離險境,也恢復了幾分元氣。
醒來後應懷真才知道,原來究竟是她太輕率了些。
應懷真只以為,前生這種燕窩李賢淑吃了若干年才出事,所以她吃個一遭兒兩遭兒的那必然不會有大事,只多少會有些中毒的跡象罷了。
那天晚上她特意囑咐應佩,叫他到尚武堂給唐家小少爺報信兒,只因平靖夫人壽辰之日,那疼惜寵愛她的情形在場之人均是印象十分深刻,加上後來她又去過唐府且住了兩日,應懷真便算到那小少爺必然會在給平靖夫人請安之時把此事稟告,而以平靖夫人的心性脾氣,若是聽說她“病的厲害”,必然不會等閒視之。
應懷真之所以如此孤注一擲似的,無非是因自打應蘭風出京後,這段日子來府內又有些陰損之人不可安分,暗中仇恨她們母女,且用些招數屢屢下手,比如府內的那些女孩兒被應蕊挑唆,在學堂裡欺負應懷真,又比如李賢淑被奪了管家的權,同許源決裂。
若不有所動作,想必很快,這府內就沒了她母女容身之地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所以當應懷真看到那燕窩之時,才並沒有聲張,反而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就是想徹徹底底地大鬧一場,從此把那些邪魅魍魎都震懾住了,叫他們不敢再下手捅刀。
又事先敲山震虎,安排了平靖夫人駕臨,以便主持公道。
應懷真十分清楚:滿京內除了平靖夫人,再無第二個人如此合適,身份上恰好能壓住應老太君,嫉惡如仇的性格又叫人望而生畏。
果然一切都如她所料一般,天衣無縫。
只是應懷真算來算去,算錯了一件事:那就是這毒的分量。——若是小孩子吃了,並非是簡單地“有些中毒的跡象罷了”,甚至嚴重到生死一線。
因此竟傻傻不知,冒冒然差點兒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醒來後明白了這點,應懷真也是一陣後怕。看著李賢淑雙眼紅腫的模樣,暗暗打定主意要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永不對人透露半分。
倒還是應佩暗中問了她一句:“那天你做什麼叫我特意去跟唐深轉告說你病了呢?”
其實應佩當時就有些懷疑她要做點什麼,故而曾叮囑叫她保重身子。
應懷真見他如此靈透,自家卻哪裡敢承認半個字?若給應佩知道自己是明知那燕窩有毒還吃下去,只怕應佩也要翻臉把她狠罵一頓。
因此應懷真只說:“因為我那兩天覺著很不好,總像是要大禍臨頭似的,就格外想念平靖夫人,沒想到她老人家真個來看我了。”
應佩半信半疑:“真的?”
應懷真咳嗽了聲,說道:“不然又怎麼樣呢?”
應佩見狀,便不再追問了,只嘆息著說道:“哥哥知道你心思多,我也猜不透的……只是有一句話你務必要記著:不管怎麼樣,你且要好好地才行,不然若再有個萬一,我跟母親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你做事……好歹要多想想父親母親的心。”
應懷真見他如此,心中感動且愧疚,便道:“哥哥放心,我明白了……我必然會記著,以後不會叫你跟爹孃擔心。”
應佩這才摸了摸她的頭,笑笑說:“你乖一些就大好了。”
應佩探望過應懷真,便出門自回房去,不料才出東院,就見牆邊站著一個人,正伸著脖子往這邊看。
應佩走前兩步,試著叫道:“蕊兒?”
那人聽了他叫,才慢慢從牆角走了出來,應佩見果然是應蕊,便迎上去問:“你怎麼在這兒?是要去看懷真……還是找我的?”
應蕊聽應佩問,頓時就流下淚來,握住應佩的手,求說:“佩哥哥,你幫我去求一求她們……叫她們放了我娘罷,她已被關了三天了……”
應佩聽了,心下為難,便說:“蕊兒,你不是不知道,姨娘這已是大罪,老太君跟太太都生氣的很,皆因顧及府內的體面才沒有押送公堂,何況她差點斷送了懷真的性命,如今怎麼好去求她們說情呢?”
應蕊道:“我娘沒有害懷真,她並沒做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佩道:“然而燕窩是她送的,何況她又偏把那碗偷走了……若不是心虛,偷碗做什麼呢?”
應蕊哭道:“我娘不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