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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見她醒來,便笑道:“真真是個睡美人兒,看你睡得這樣好,我都不捨得叫醒你。”
應懷真本正震驚,見她也在才心安,揉揉眼睛道:“我睡了多久了?熙王爺呢?”
敏麗看著她懵懵懂懂之態,越發笑道:“別怕,其實也沒多久,大概半個時辰罷了,殿下也是方才才回去的,我就來看看你,才坐了一刻鐘不到呢。”
應懷真臉上有些微紅,忐忑問道:“姐姐,我可是失禮了麼?”
敏麗笑道:“什麼失禮呢,不必在意那些……我同你說,這位熙王殿下,原本跟我們是早就認得的,他小的時候,我哥哥常常帶他回家一塊兒玩耍,是最熟悉不過的……他人也極好,性情最是和善親切,毫無皇子的驕奢之氣,後來他出了京,彼此才遠了,如今再重逢,我見他的舉止神情,卻好像是還沒有變,跟小時候一樣似的。”
應懷真只是聽著,不敢多嘴,是試探著問:“姐姐,他畢竟是位王爺……真的有你說的那樣好?”
敏麗道:“王爺也是分人的,你瞧肅王,便無人敢招惹他……至於太子,更是人人敬畏了,只是永慕哥哥不一樣……其實我也知道他回京來了的訊息,也零零散散地聽人說起來,雖然皇上不是很寵愛永慕哥哥,但卻是個難得的好人,底下人人稱讚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懷真琢磨了會兒,忽然記起一件事來,便問說:“那他成親了不曾,王妃又是誰呢?”
敏麗聽了,歪頭想了會兒,說:“本來是成親了,王妃……隱約記著是禮部員外郎之女……然而前兩年竟病死了。現在還並沒再娶呢。”
敏麗說著,忽然吃吃笑了起來,看著應懷真道:“你這鬼丫頭,怎麼竟問起這個來了?莫非是看永慕哥哥人生得清俊,就……”
應懷真本一頭霧水,想來熙王很快就會再有一位“王妃”了,只不知道究竟會是誰?
忽然聽敏麗又打趣自己,一時紅了臉,便啐道:“姐姐比我年長,再怎麼也先輪不到我的。”
敏麗聽了,便也適可而止,只笑說:“罷了罷了,知道你臉皮薄,我便不招惹你了。”
兩人鬥了幾句嘴,應懷真卻又暗暗在心中自省,方才問的的確是唐突了些。
又說了會兒話,應懷真喝了幾口水,兩人挽手出來,乘車回府。
因應懷真在外耽擱了大半天,便沒有再在唐府久留,回唐府略坐了坐,就出門乘車回家了。
才回了應公府,進了二門,就見有個丫鬟笑迎著說:“二小/姐可回來了,春暉少爺找了你一上午!”
應懷真驚詫道:“春暉哥哥找我做什麼?”
丫鬟笑道:“佩少爺也來找過呢,不過佩少爺這會子出府去了,姑娘只去春暉少爺的書房就知道了。”
應懷真不知究竟發生何事,便同吉祥往應春暉的書房而去。
因應春暉性子單純活泛,又有些不拘小節,這兩年內,兩人之間也比別的姊妹親近些,多半是春暉跑來找應懷真,或送些小玩意兒,或說些外頭的趣事,偶爾應懷真也來尋他,要一些書看、給陳少奶奶請安順便見他之類。
應懷真也知道春暉有時候最喜歡無事生非,雖然著急找她,未必就會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只是前去看看倒是無妨。
頃刻便到了春暉的書房,見兩個丫鬟站在門邊上,見她來了,便喜道:“二小/姐到了。”
應懷真才在門口露面,一眼就看到應春暉從書桌後頭跑出來,手中拎著一張紙,火上房似的叫嚷說道:“妹妹你可回來了!快來看這個!”
應懷真忍著笑,道:“又有什麼了不得的?竟這麼著急似的給我看?”
應春暉欲言又止,只跺腳說:“你只是快看,只說這詩寫得好不好?”
應懷真聽了這句,更加認定他是在“無事生非”了,便忍著笑道:“以後你的房子著了火,我可也是不理會的,誰讓你平日裡總叫‘狼來了’呢,次數多了,真的也當做假的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邊奚落著,一邊果然就取了那紙在手上,端著仔細看去,只見上面寫得是:
江南有丹橘,經冬猶綠林。
豈伊地氣暖,自有歲寒心。(注4)
應懷真一看,陡然驚心,不由說道:“好詩!果然是寫得好……”忽然又疑惑起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