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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喜歡你的人太多了些。”說到最後,便笑了一笑。
應懷真呆呆聽著,也不知該答什麼,郭建儀問道:“穿好了?”
說著回身,見她呆呆地出身,手上胡亂地繫著帶子,就又過來,道:“我來罷了。”俯身替她把帶子繫好。
應懷真望著郭建儀動作,心中一團兒亂:此生,她本來打定主意要疏遠郭建儀,不料他竟出人意料的好,幾次三番護著她或為了她打掩護,渾然不像是前世留下的冷清寡情印象。
又本來以為小唐是個呵一口氣就能致人死地的,所以不敢造次,不料糾糾纏纏如今,竟成了個除了應蘭風之外第二對她好的“長輩”,並不像是一個眼神就能殺了千萬人的主兒。
應佩不必說了,原本對她跟應蘭風有誤解,誤會解開了,自也就好了。
可是郭建儀又如何?小唐又如何?
想想凌絕前世的所為,對比他今日奮不顧身救護她跟應玉的行徑……先前看著他口吐鮮血之狀,簡直驚心動魄,叫人無法相信……
應懷真思來想去,點頭說道:“我必然是有什麼極招人恨的地方……只是不自知罷了……”
應懷真本來嘆的是前世的她,郭建儀聽了,細看她的神情,卻見她並不是小兒女似的自怨自艾,反而流露出一種著實的自愧自省模樣。
郭建儀心中一動,便道:“古人云: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我雖不知你指的是誰,又是如何的恨你,然而在我看來,懷真卻是天底下最難的的女孩兒……我心裡……”
郭建儀說到這裡,見應懷真仰著頭,雙眸晶亮地看著他,他心中竟有些窒息似的,略停了停,手暗中握緊了,才又道:“懷真,我……”
正在那將說未說的當兒,卻聽外頭小丫頭叫著說:“姑娘,姑娘!”
郭建儀聽了,便驀地停了口。
應懷真忙轉頭看去,見小丫頭跑進來,說道:“姑娘,我方才去打水,怎麼聽說三房裡的玉小/姐惹了事,給老太君叫了去呢,她先前不是跟你一塊兒的嗎?又怎麼惹了事呢?”
應懷真一聽,便知道東窗事發了,忙二話不說,只叫小丫頭給自己梳頭。
果然才整理好了,便有老太君那邊的一個丫鬟來,傳話說叫應懷真即刻過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郭建儀怕她受罪,便道:“不必慌張,你身上有傷,我去替你擋了。”
應懷真急攔住他,道:“這件事同小表舅沒有關係,你萬別插手,不然連你也不好了。”
說著,便隨著那丫鬟前去老太君那邊,因腿上仍是疼,便走的極慢,雖如此,卻仍向著郭建儀一笑,示意他無礙。
郭建儀怔了片刻,忽然想起來,便不去老太君房裡,只到了二門上,對小廝廣實道:“派個人去凌府,尋春暉少爺跟佩哥兒回來,我有事找他們。”
廣實領命出來,才要上馬趕路,就見前面有幾匹馬顛顛而來,其中兩個正是應春暉跟應佩,廣實大喜,忙迎上去,兩人趕緊進門去見郭建儀。
且說先前老太君喚了應玉前去,道:“怎麼我聽說你穿著你佩哥哥的衣裳回了家?不是說去郭府了?”
應玉起初還想抵賴,不料老太君喝道:“你素來淘氣,這一次又玩出什麼花樣來了?再敢說謊,我叫你孃老子打你!”
許源跟李賢淑早已被叫了來,許源聽老太君動怒,便唉聲嘆氣,對應玉說道:“小祖宗,你又做了什麼事兒了?整天裡只是胡鬧!給個男孩兒也比不上!如今老太君已經知道了,你還瞞著做什麼?還不快快說實話?”
應玉心知此事恐怕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了,不然昔日她也曾穿過男孩兒的衣裳在家裡胡鬧,為什麼老太君都不理論,這一次卻特意揪了來呢?
應玉自忖瞞不住,便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聽說今兒尚武堂熱鬧,便想去見識見識罷了,除這個沒有別的了。”
老太君恨得重重嘆了口氣,對許源道:“你快聽聽,你養的好大家子小/姐!到底作出了什麼!”
許源無奈,忙勸老太君息怒,又呵斥應玉道:“你這孩子,胡鬧也該有個度,那是男人們聚集習武的地方,你又去湊什麼熱鬧?”
應玉嘟嘴道:“因家裡春暉哥哥跟佩哥哥都去了,我便也想去看看,其他的也並沒做什麼,看完了就回來了。”
老太君緩緩問道:“這樣說來,懷真也是跟你一塊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