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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她或許可以對別的雲淡風輕些,只是無法對眼前這樣的好人視而不見,無法全盤接受他的好意,正是因為怕因此傷了他。
張珍張了張嘴,兩道眉毛擰在一塊兒,終於結結巴巴說:“妹妹,你、你說的話我怎麼不懂……”
應懷真看著他單純的模樣,眼中的淚終於落了下來,張珍見狀更慌,手足無措說:“我又說錯什麼了?”
應懷真吸了吸鼻子,忍了那份心酸,溫聲道:“總之你要記住,我不叫你去京城是為了你好,是掏心掏肺地為了你好,你若是真的聽我的話,也愛護我,那麼你就答應我,別去京城,別讓我再傷心,別讓我再欠了你的……”
張珍雖然不是十足明白應懷真這話的意思,但看她紅著眼流著淚的模樣,卻也知道應懷真是正經拿主意不叫他跟著的,張珍自然是極為失望,然而看著應懷真這般傷心的模樣,卻也更叫他忍不住也跟著傷心,竟無法責怪她或者不聽她的。
張珍一時便也沒有開口,兩個小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張珍眼中也流出淚來,末了,才帶著哭腔說道:“你不叫我去,那我不去就是了,只要你別再哭,你一哭,我的心裡也難過的很。”
應懷真幾乎忍不住大哭起來,便張開雙臂,把張珍抱住,道:“這一次我絕不會忘了你。可是我倒是希望你少記掛我一些。”
張珍聽了這話,更覺著傷心了,便嗚嗚地哭起來。
頃刻,應懷真擦了擦淚,又掏出帕子給張珍也擦了擦,說道:“咱們也別先對著哭起來了,就算這會兒分離,將來未必不會有再見的一天,也許我爹又不願在京城裡了,即刻又回來了,又或者過兩年也調來泰州了……”
張珍只好點頭。應懷真看著他紅紅的雙眼,又笑道:“何況我雖然希望你少記掛我一些,可我隱約知道你是不會忘了我的,古人說‘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只要彼此心裡記掛,就好像仍在身邊上一樣,你說是不是?”
張珍不由道:“妹妹,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
應懷真看著他的呆樣兒,伸出手來,輕輕扯扯他的臉皮,莞爾笑說:“你信不信我知道得更多?我還知道將來大元寶會長成一個極英俊的男子,而且會遇到一個溫柔賢惠的大家小姐,你會娶妻,成家,還會生一對可愛至極的寶寶。”
張珍聽得一愣一愣地,聽到最後竟笑起來,雙眼放光地問道:“真的麼?那我們該給他們起什麼名字好?”
應懷真怔了怔,這才明白張珍是誤會了:她哪裡會是那個“溫柔賢惠”的女子?一時啼笑皆非,便笑著搖頭說:“罷了,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兩個人坐在簷下你一言我一語,起初還相顧凝噎,繼而抱頭痛哭,最後卻又笑語晏晏起來,兩個說得入神,更沒留意不遠處,李賢淑靠著門扇站著,看著這一幕,便回頭對屋裡的應蘭風道:“你快出來瞧瞧這兩個小冤家!”
應蘭風踱步到了門口,探頭一看,也是啞然失笑。
到了晚間,張珍好歹回家去了,李賢淑抱著應懷真放在炕上,便說:“阿真,元寶是不是不捨得你走?我聽他娘說,他在家一直叫著說要上京去呢。”
應懷真雙手捧腮,想著跟張珍惜別之態,雙眼中籠著些許憂鬱,說道:“我已經勸了他了,他不會再鬧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賢淑笑吟吟地看她一眼,道:“是嗎?還是阿真能耐,他爹孃都被鬧得沒了法兒,向我叫苦呢!他們還說……”
應懷真眼睛骨碌碌地一轉:“說什麼?”
李賢淑坐過來,笑說:“還說讓給你和元寶定個娃娃親……你知道什麼叫娃娃親?就是你們將來要像是爹孃一般做夫妻的。”
應懷真滿心冷汗,忙搖搖頭道:“不要。”
李賢淑好奇問道:“為什麼不要?”
應懷真擰眉,卻不回答,李賢淑便自言自語地說:“我本來覺著元寶不太配……只是元宵節那夜看他那樣捨命護你,倒是個值得託付的好孩子……這番他又這樣鬧騰,他娘就又說給你們定親的事兒呢……你跟娘說說,你可喜歡他麼?”
應懷真見她一本正經問起自己來了,心中微微警覺,便也說:“娘,我自然喜歡元寶,因他是個極好的好人。可是我不要嫁給元寶,我也決不要嫁給任何人,我要一輩子守在爹跟娘身邊兒,一輩子也不嫁人。”
李賢淑雖是試探,也有幾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