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薇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還有誰?難道比國公府來頭還要大?好兄弟,你快跟我說說。”
凌景深不由笑了兩聲,道:“其實也不算很大,不過這個人如今在大理寺供職罷了,就是這個……”凌景深說著,便抬起右手,伸出三個指頭。
陸波睜大眼睛,呆看了一會兒,忽然打了個哆嗦,道:“你說的該不會是那位斬了泰州知府的……”
凌景深嘿嘿笑道:“可不就是他麼?你說跟國公府相比如何呢?”
陸波做不得聲,半晌才愁眉苦臉地說道:“這是怎麼說的?本以為是個無權無勢沒什麼靠山的人,如今竟扯出兩座大山來,先前還說想法兒升進京來,如今看來,卻還是要先想個法兒保住命才好!”
凌景深見他急了,才道:“不急!他雖然難纏,不過我同他相交還好……何況此事跟你關係不大,我如今有個讓你轉危為安的法子,你可願意?”
陸波急忙靠過來,道:“這還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你只是快說,橫豎別眼睜睜看我沾著這趟渾水脫不了身。”
凌景深俯身過去,靠著耳朵唧唧喳喳說了一番,陸波連連點頭,末了,凌景深便叫了小廝過來,吩咐他去大理寺,如此這般行事。
因此小唐前往刑部之時,正好跟李霍錯身而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凌景深見他果然來了,便笑說:“果然這一次我沒白多心,若不是個要緊的事兒,你自然不肯特意來一次的。”
小唐道:“既然知道是要緊事,怎麼不自己過去見我,反叫個人來叫我跑這一趟呢?我昨晚可是一夜沒睡。”
凌景深越發笑道:“這可巧了,我昨晚也熬了一夜……若不是為了你這檔子事兒,我也早睡了。”
小唐見他雙眼略有些烏青之色,才知道他昨晚上值夜了。
凌景深又道:“若是我自個兒,我也早去見你了,何必費事叫你跑。”說著就把小唐讓到自己內室,陸波便出來相見,報了姓名,凌景深便叫他把幽縣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
陸波詳細講了,又道:“原本這件事跟李興無關,只是孩子打鬧罷了,只因他把那三四家跟隨的下人們都打得不輕,那幾個挑事兒的孩子又被他兒子李霍打傷了,所以這幾乎人家聯起手來,竟不肯善罷甘休。”
凌景深見小唐沉吟,便問道:“如何?事兒都跟你說了,你打算怎麼做呢?理還是不理?”
凌景深也並不知小唐跟李家究竟是有何關係,只是看那日在興澤樓他的表現有異,故而聽陸波說起來的時候才特意多留了心,若小唐不來,那自然無事,沒想到他竟來了。
小唐略微沉吟,便道:“多謝陸兄弟據實相告,只是還望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人,並同我相見的事也一併守口如瓶,可使得?”
陸波急忙允諾,小唐又跟凌景深道:“我先回去了……等事兒完結了再跟你說話。”
凌景深知道他是要安排行事的,也不阻攔,便送出門外。
是夜,李賢淑先去回明瞭應夫人,說明日要回孃家一趟,應夫人早聽許源說了,自然許了。
不多久應蘭風回了府,李賢淑便拉住了他細問端詳。
應蘭風道:“說起此事來委實有些蹊蹺,原本那縣令只是支吾,被我一再催問之下,才向我透露,原來這起初帶頭欺負土娃的一家,姓孟,跟揚烈將軍孟飛熊是堂兄弟的關係,所以時常作威作福不可一世,不料昨兒還不到中午,就有孟將軍的一員副官親自去了一趟,傳了孟將軍的話:說李興這案子若不秉公處置,冤屈了好人的話,誰判的,孟將軍就親自去打死誰!”
李賢淑雖然回了京內,卻並不知道這京裡頭官員的來歷,更不知脾性如何了,聽到這裡,便吐吐舌頭,道:“這人竟這麼厲害?一定是個大官兒?做的倒是好!”
應蘭風笑道:“說起來也不算什麼大官兒,只是凡京內的人都知道,孟飛熊是天生的性烈如火,若是惹得他脾氣發了,任憑你是誰,是比他官大還是官小,一概不放在眼裡……你可知道肅王厲害?有一次兩人酒宴上遇見,不知為什麼一言不合,孟飛熊竟揮拳打去,害得肅王跌壞了腿,虧得皇上聖明,才饒了他的死罪……”
李賢淑又是震驚又忍不住笑,道:“阿彌陀佛,世間竟有這樣的奇人?我雖沒見過肅王,但自進京,但凡是說其他的人,無不怕的什麼似的……他竟倒好,反上去把人打了?”
應蘭風無奈苦笑道:“可不是麼?我近來在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