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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玉素來不饒人,便道:“我為悅己者容又如何,你又不是那個人!再敢多嘴,叫人打你出去!”
張燁笑道:“原來你心中有人了,羞不羞?”
應玉自忖失言,又羞又氣,手上一歪,頓時那胭脂印子也塗歪了一大塊兒,果然像是個鬼了,張燁越發大笑,應玉氣得跳起來,便追著打。
兩個人頓時鬧了起來,竟跑出裡屋去,此刻丫鬟上了茶,便退了出去,竹先生見屋內沒有別人,便對應懷真道:“你前兒那件事是真的了?”
應懷真倒也沒什麼可瞞他的,便笑道:“真是一場無妄之災,至今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只是先生連我外公去世都算出來了,怎麼沒叫我提防此事呢?”
竹先生盯著她,雙眉緊鎖,道:“我若是能算出來,豈會不跟你說的?正是因為我算了一算,你命中原本並不該有此劫的……真真是怪哉怪哉。”
應懷真似懂非懂,竹先生盯著她,還想再算一算,應懷真卻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便笑道:“其實我該多謝先生……這一次也算是您救了我的命。”
竹先生手指一停,就看她道:“此話怎講?”
應懷真笑道:“先生先前送我看的那兩本調香錄,我因覺著好玩,便通看了一遍,有些奇異的方子不免也留心……且還有那些眾香之間有些忌諱或者相剋有毒的,我自然也仔細記住,免得不知道亂弄起來,自個兒就把自個兒毒倒了……正好那日我摘了些‘到手香’,那時候燒著梧桐,我隱約記得梧桐木香跟到手香是相剋的,兩者混合便成毒煙……正是因為這個,才好歹逃了出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竹先生聽了,暗暗感嘆,又道:“這並不是我的功勞,正是機緣巧合,該當你有驚無險罷了……試想我縱然有贈書之心,你若自己不加留意,無法記住,又有什麼用呢?”
應懷真仍是謝過了,竹先生忽然笑說:“對了,我倒是又聽說你近來有件喜事。”
應懷真聞言,知道是說郭建儀,便微微低頭,道:“算什麼喜事呢……我本來……”
正說到這裡,便見張燁跑了進來,道:“怎麼你們府裡的姑娘,竟這麼兇悍呢?”
應懷真見他臉上多了幾塊胭脂紅痕,知道是應玉所弄,不由笑說:“你們快別亂鬧,我好生做出來的胭脂膏子,都給你們瞎玩壞了!”
說著應玉也進來,氣咻咻說道:“我何嘗願意鬧,都是他惹得!”鼓著嘴上前,把那盒胭脂膏子拿了,對應懷真道:“妹妹,這個就送我了?你屋裡有這混世魔星,我便先走了,改日再來。”
應玉去後,竹先生才橫了張燁一眼,道:“發什麼春呢?瞧一臉的紅。”
張燁道:“誰發春了,師父你說話能不能好聽些?都是那丫頭亂抹的,我的臉竟也敢抹!若不是看她是個女孩兒,定要打一頓!”
應懷真忙拿了一塊帕子,讓張燁拿去自己擦臉,張燁哼哼嘰嘰,對著鏡子在臉上一陣亂擦。應懷真這才回來又坐了,想到先前說郭建儀之事,待要對竹先生再說,又不知從何說起,想來想去,便也罷了。
竹先生又略座了會兒,囑咐了幾句叫她萬萬留心許給自己的香,便才起身要去。
應懷真因他難得來一趟,便想多留他片刻,不料竹先生瞧著她,笑道:“且看我算得對不對,我算到你立刻就有會龍之緣。”
應懷真不明所以,還要再問,竹先生便道:“橫豎立即就知端倪,不必問了。”他在說著的當兒,張燁便在背後做鬼臉,又學竹先生說話之狀,倒是惟妙惟肖。
不料竹先生一聲不吭,也不回頭,手一甩,不偏不倚照頭上就打了一扇子。
張燁全無防備,手捂著頭叫疼,竹先生已經得意笑著,邁步出門去了。應懷真抿嘴而笑,張燁只好向著應懷真做了個苦臉,也跟著去了。
竹先生才走到應公府門口的功夫,就見從右手邊的大道上來了幾匹馬兒,當前馬上那位,面白無鬚,著太監服,其他幾位一看也是宮廷中的服色。
竹先生一看,便呵呵笑了兩聲。
此刻正好兒張燁道:“方才說懷真是有什麼勞什子的‘會龍之緣’,到底什麼意思?”
竹先生舉起扇子又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道:“蠢材蠢材!龍者,真龍天子也……”
話音剛落,那幾匹馬已經停在應公府門口,卻見那首領太監翻身下馬,手中高擎一物,尖聲說道:“皇上有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