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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過兩日,郭建儀休沐,便來倒凌府探望凌絕,不料進門入內,將要到凌絕臥室之時,忽然看到一個熟悉之人跟凌景深站在荷花池邊兒說話。
郭建儀看見那人的時候,他卻也看見了,便向著郭建儀點了點頭,風姿偉儀,卻是小唐。
郭建儀見狀,便走了過去,雙雙見禮,凌景深便道:“建儀可是來看小絕的麼?”
郭建儀道:“正是,聽說他病了幾日了,不知可還好?”
凌景深道:“不礙事,已經養的差不多了,我正擔心他氣悶,你去看看、陪他說說話兒倒是好的。”
郭建儀聞言,便向著小唐也道:“既然如此,回頭再跟唐侍郎說話。”小唐舉手做了個揖,郭建儀轉身便去了。
小唐收回目光,見面前滿池荷花灼灼,亭亭出水,微風一吹,荷葉翻飛,如舞衣亂擺。
忽然聽凌景深道:“前兒我隱約聽說建儀嚮應府求親了,不知真假呢。”
小唐便道:“這還能有假,外頭都已經傳遍了不是?”
凌景深點了點頭,忽然說道:“難得,他竟然看上了那個小丫頭……”說著便輕輕地笑了幾聲。
小唐笑道:“你又笑什麼?”
凌景深道:“並沒什麼,只是覺著有趣,建儀瞧來不像是舉止輕狂的……罷了,不說這些,聽說九城巡防那邊撤換了一個校尉,連帶拿了幾個疏忽職守的,太子好像不太高興呢?”
小唐道:“京畿巡防是太子直屬的,如今出了事太子自然面上無光,然而若因此事以後能再警醒些倒也是好……不過肅王也不好過就是了。”
凌景深若有所思,道:“三公主跟肅王是一黨的,當年金飛鼠從駙馬家裡偷了好些稀世寶貝,有一件還是皇上御賜……因為這個緣故才未曾當即殺了金飛鼠,反日日刑訊催逼……才惹出這禍事來,只因他們的私心,竟差點害了小絕跟……”
凌景深說到這裡,雙眸森森,便不再說。
小唐便道:“那金飛鼠當初因何能越獄我已經叫人在查,只是還未有頭緒,只怕他針對懷真跟小絕,背後也是有人指使的,倒又要怪你當時太過沖動,為何就輕易殺了他呢?”
凌景深見問,便苦笑道:“我當時看他向著小絕跑過去,以為他又要下毒手,哪裡能忍住?再說我看押他五年,是最熟悉他的性情的,此人陰險狡獪,就算再緝拿了他,只怕也逼不出什麼來,不然的話,哪裡能耗費五年時間呢?”
小唐聽了,略點了點頭,嘆道:“倒是不知是什麼人……竟一心想跟懷真一個丫頭過不去呢?”
凌景深想了想,也搖了搖頭,兩人便不再言語,只是看那一池荷花隨風翩然,隔了會兒,凌景深忽地輕輕笑了聲,小唐問道:“你又笑什麼?”
凌景深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兒……前幾日小絕昏迷不醒,我委實擔心,便守在他的床前,不料他屢屢說夢話,卻是叫喊一個人的名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唐笑道:“哦?聽你的意思,叫的不是你的名字?那又是什麼人,竟比你還重要了呢?”
凌景深嗤嗤笑了兩聲,道:“豈不正是你方才感嘆的那位姑娘?”
小唐怔了怔,道:“懷真?”
凌景深點了點頭,看他一眼,小唐也看他一眼,目光相對片刻,兩個人笑笑,便慢慢地又各自回過頭去,只看荷花。
自從郭建儀登門求親後,果然流言消停了許多。這一日,應懷真做好了胭脂膏子,正在給應玉試用,卻聽說竹先生來了。
應懷真心裡歡喜,忙迎出去,竹先生進了門,東看西嗅,一眼看到那一盒胭脂,便嘖了聲,道:“丫頭,你近來竟不務正業了……答應我的香袋兒呢?竟只弄這些?”
應懷真不免訕笑道:“先生見罪,近來我毫無頭緒,便扔下了,只是既然答應了您,遲早晚是要做出來的,少不了呢。”
竹先生聽了,才覺滿意,便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陣,微微皺眉。
此刻應玉正對著鏡子往嘴唇上亂塗,張燁在旁邊看著,不由說道:“你塗了太多,瞧起來像是個鬼。”
應玉氣得瞪他道:“你懂什麼?你又不是女孩兒!竟敢說這話。”
張燁道:“女為悅己者容,我又何必是女孩兒才能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