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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聞言出外,聽著是叫了兩個小丫頭去查探,半晌回來說道:“並沒有什麼,只是有一隻野貓從屋樑上跳下來,驚著了人。”於是只便罷了。
應懷真因心神不寧,便早早上/床安歇,誰知心底浮浮沉沉,竟毫無睡意,不知為何總浮現出白日裡應蘭風來探她時候的舉止神情來……應懷真翻來覆去,思前想後,忽地於黑暗中睜開雙眼。
應懷真手撫胸前,不知為何竟覺得心跳的越快。
以應蘭風素日的性格,絕不是個會在女兒面前掉淚的人,而所謂“升職”一說,似嫌牽強。
可倘若不是因此,又究竟會是什麼,——才讓應蘭風竟連強忍都不能,終究還哭了出來,且說什麼“是爹不好”。
應懷真當時只以為大禍臨頭,因太過懸心之故,乍然聽聞應蘭風是升職,頓時便鬆開心絃,因此竟沒有細想這其中的異樣說不通之處。
此刻夜深人靜,應懷真把白日發生之事在心中極快地想了一遍:她回來見房門緊閉,而丫鬟說應蘭風跟二爺在說要緊話,然而從之後的情形來看,房中卻並不只是他們兩人,李賢淑竟也在內。
然後,應竹韻便匆匆去了,應蘭風卻到了她的房中……應懷真眼前出現父親微紅的雙眸,眼中盡是悲慼之色。
懷真思來想去,忽然便想到一件事,頓時之間,只覺得一股寒意襲上心頭,竟驀地自黑暗中坐了起來。
且說在今日早些時候,進寶兒匆匆地從外頭回了家,氣咻咻地一臉怒意。
如意正坐在桌邊,偎著爐子縫一件兒衣裳,見他面上不好,便道:“今兒怎麼這麼快回來……這又是怎麼了?”
進寶不等她說完,便氣得跺腳說道:“禍事了,真想不到小魏是這樣的人!”
如意嚇了一跳,忙放下手中之物,問道:“怎麼了?”
進寶氣得咬牙,道:“我方才在門上辦事,正好看見小魏送個忠勇伯府上的差役出門,我因見小魏有些鬼鬼祟祟的,以為他要做什麼怪,便多站了會兒,不料竟給我聽見他在向那人嚼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如意還並不當回事兒,才要說他大驚小怪,進寶見左右無人,面上怒意越重,說道:“你當他在說誰?正是說咱們姑娘!”
如意聞言大驚,便道:“這是什麼意思?說姑娘什麼?”
進寶道:“若是別的,我還並不著惱,還不是上次那件無憑無據亂傳的事兒?”
如意一聽,陡然心驚。
當初審問秀兒的時候,如意是在跟前兒的,自然知道這其中內情。如今見進寶面帶盛怒之色,如意即刻便猜到了是此事,一時色變,便說道:“好端端地他嚼這等蛆是為什麼?得了二奶奶恩典,還把秀兒賞了他當老婆,他怎麼不知感恩,竟反而這樣作死?”
進寶冷笑道:“快不用提秀兒了!還不正是因為秀兒起的?我聽他向那人說什麼……是秀兒親口承認,那夜並不在平靖夫人府上之類……我因聽不下去,氣得便衝出去,攔住他打了一頓,本還想攔住那姓陳的,不料他知機快,趁著我教訓小魏的時候,自己跑了。”
如意便也急道:“你怎麼讓他跑了呢?若他出去了亂說……豈不又是一場風波?那魏武又是怎麼料理的?”
進寶便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都是二奶奶的人,豈能容得下這種吃裡扒外的禍胎種子?可恨他先前扮的那樣好,竟把我們都哄住了,如今卻又是這個邪魔腔調,我只恨不得打死他!”
當下,進寶就把如何整治魏武之事說了一遍,又道:“我心想著這種事若再提起,上頭又要動怒生氣……當初秀兒還是因咱們這裡的關係認識這賤坯的,若捅出去,二奶奶豈不是連我們都要怪罪了?因此我便狠打了他一頓,讓他跪在地上認了錯,賭咒發了血誓,說以後不敢再亂嚼蛆,才放他回屋了。”
如意聽了,半晌不言語,只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出神。
進寶問道:“你倒是說句話?我這樣做可使得?”
如意微微搖了搖頭,便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是我們原來想差了……本以為魏武可靠,秀兒……又動了心了,才起了那種意思,不料竟是大錯特錯,罷了,我實話跟你說……二奶奶先前把秀兒打發到我這裡來,一來是想讓她離了姑娘,二來,卻是想讓我好生看著她,這第三……”
如意停了會兒,便道:“第三,便是想等著過些日子,慢慢地……姑娘那邊不留心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