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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知道事情不妙,但事到如今,也是無法,便只好翻身上馬,往回而行。
正走了一段,忽地看到前方路口上有兩人行來,其中一個正是凌景深,另一位,看來眼熟,仔細一看,原來是太子府的一位謀士,記得是姓許。
小唐邊走邊看,卻見許先生滿面堆歡,不知在同凌景深說著什麼,凌景深微笑點頭,兩人說了有一會兒,才彼此分別了。
凌景深正欲翻身上馬,忽地看到小唐,微微一怔,便向著他點了點頭,小唐看他一眼,忽地笑道:“凌大人在太子跟前兒……似是如魚得水呢?”
四目相對,凌景深也微微一笑道:“唐侍郎過獎,在下還只是一員小小校尉罷了,哪裡及得上唐侍郎前途無量。”
小唐斜睨他,淡淡道:“以凌大人如此高明的手段,只怕很快便風生水起,不在話下。”
凌景深只微微低頭,一笑道:“承蒙唐侍郎吉言。”
小唐一哼,兩人如此說了兩句,便各自打馬,又是分道而去了。
且說應蘭風騎著馬兒,飛快地回了府,到了東院裡,並不見李賢淑跟應懷真兩個在,應蘭風便問丫鬟道:“二奶奶人呢?”
那丫鬟見他神色不對,忙道:“二奶奶在上房跟三奶奶算賬……”
應蘭風不等她說完,便喝道:“快去!給我把二奶奶叫回來!”
那丫鬟見勢不妙,忙跑出屋去,急急忙忙到了上房,只說二爺有急事叫快家去。
李賢淑不明所以,便也放下手中之事,匆匆回來東院,才進了門,便笑道:“到底是什麼著急的事兒?巴巴地把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應蘭風已經走上前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說將她拽著往裡屋去,底下的丫鬟們見情形不好,自然不敢靠前,便都在門外等著。
李賢淑大驚,覺著應蘭風下手極重,手腕竟是疼得發麻,自打兩人成親以來,應蘭風從不曾似這樣般粗魯相待,李賢淑便皺眉道:“你這是做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的手腕都要斷了!”
應蘭風將她拉到屋內,把門掩上,指著她說道:“你的手都要斷了?這算什麼!我還命也不要了呢!——你且只快些跟我說實話,我不在的時候,懷真究竟出了什麼事了?”
李賢淑正揉搓著手腕,忽然聽了這句,臉色微變,便道:“你……你從哪來聽了什麼話?”
應蘭風瞪著她,眼睛隱隱發紅,咬牙切齒地說:“你別管我從哪裡聽來的,你且快跟我說明白!我出外這幾年,你本該好好地把懷真照顧的妥妥當當,不出一點兒紕漏,如今你反問我從哪裡聽了什麼話?我倒是想從你這裡聽說!”
李賢淑是頭一次見應蘭風如此恨得牙癢似的兇她,又聽他質問自己不曾好好地照顧應懷真,頓時無限委屈湧上心頭,淚便先滾了出來。
應蘭風只冷冷地說道:“你倒是快說,哭又有什麼用?若女兒出了事,就算死了可又怎麼樣?”
李賢淑滴了兩滴淚,聽了這句狠話,便將淚一抹,道:“你在外頭這五六年,哪裡知道這府裡發生的事兒,又哪裡知道我們孃兒兩個的苦楚,若不是懷真爭氣,你如今還能看見我們?只怕真真兒是死了,你連屍骨也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刨呢!你倒是輕飄飄地只問我怎麼看的孩子?我們孃兒兩個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時候,你的人卻又在哪裡?”
應蘭風聽了這話,越發著惱,堵得一陣陣胸口疼,說道:“若真出了什麼事兒,有什麼苦楚委屈,你倒是跟我說,總強過我從別人口中知道的好!”
李賢淑道:“你昨兒才回來,半天裡可有一個時辰在家兒?昨晚上我本想跟你說,可念著你才回來,說這些事,豈不是要驚死過去?偏今兒又上早朝,倒是得給我機會說呢?”
應蘭風聞言,知道有理,便咬唇不語,李賢淑鎮定了一下心神,於心裡稍微理了一理,便才將應蘭風離開之後,般般件件,燕窩的事兒,平靖府的事兒,郭建儀因此提親,自己因此感激……一一都說了,足足說了半個多時辰。
應蘭風如聞晴天霹靂,雙眼淚流,魂不附體,跌坐在椅子上,半晌無法動彈。
李賢淑說完了之後,便又問道:“這件事本已經過去了,因為建儀求親,懷真進宮等事過後,早不見人提起,都說是在平靖府裡的……你為何又提起,無端端又是從哪裡聽說的?”
應蘭風聞言,總算清醒過來,便說道:“當夜陪著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