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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景深挑眉道:“好猴兒崽子,說的什麼鬼話?”
小么兒便道:“姐姐心裡自然有人,爺也知道是什麼人。”
景深便笑了笑,說話間,裡頭又有個丫鬟出來,滿面堆笑地接了景深入內。
凌景深到了屋裡,因生著爐子,撲面一股暖意,把外頭的那股寒給驅散開來,小么兒們一地亂跑,捧上各種果品菜蔬,又拿了酒來要燙著吃,卻並不見胭脂姑娘露面。
又等了一刻鐘,景深已經吃了兩杯酒,才見胭脂一身紅衣,徐徐下了樓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伺候的小么兒跟丫鬟們見了,便盡數識趣地悄悄退下。
紅衣如火,佳人如玉,景深不由抬頭看去,見胭脂眉眼帶春含媚,走到跟前兒,含笑坐下,也不說話,先舉杯自飲了一杯。
景深望著她,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你們門外的?”
胭脂便道:“我每日都在樓上張望,今兒一大早眼皮便跳,料想是你會來,果然給我猜中了。”
景深笑笑,道:“你為何不去擺攤卜卦,一定日進斗金。”
胭脂媚眼如絲,道:“日進斗金卻不能了,我只要你一個客人,你偏又是這樣窮。”
景深聽了,就笑著低了頭吃菜,胭脂親自撿著他愛吃的幾樣夾在他跟前兒,才又說道:“以為你得了個嬌妻,便把我拋在腦後了,今兒又是如何肯來了?莫不是拌嘴吵架了?”
凌景深一笑,道:“我近來不便跟其他人會面,要拜託你同殿下說一聲兒。”
胭脂聽了,嬌笑道:“原來果然是這樣……無事不登三寶殿。”嘴角依然帶笑,眼底卻隱約有幾分失望之意。
凌景深掃她一眼,又道:“上回那件事,王爺如何說的?”
胭脂垂了眼皮兒,又喝了一杯酒,才說道:“本來是王爺跟太子一起參奏應蘭風,不料你卻勸說太子改彈劾為保薦,又有那些御史的南行記錄……反而誑了王爺一道,太子自以為勝了王爺一步棋,又嚮應蘭風施了恩,自然便信了你……王爺的人雖在朝上碰了一鼻子灰,但長遠看來,這筆將計就計的買賣,卻甚是划算,因此王爺自然十分滿意。”
凌景深笑了笑,見胭脂的酒杯空了,便替她也添了一杯。
胭脂見狀,眼波閃爍,瞅了景深半晌,忽然嘆道:“你也知道……我原本並不想你如此,在王爺底下已經很是艱難,如今你更跑到個更不好相與的太子跟前兒去……我只怕……”
景深淡淡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胭脂聽了他這一句,欲言又止。終於低低說道:“你說的也是,只不過……我私心覺得你不該如此搏命才是。”
景深仍是淡聲道:“為王爺辦事,自然要盡心竭力,何必說其他的呢,如今我已經取得太子信任,將來一步步地到他身邊去,自然更能為王爺做更多事了,將來王爺有了所成,你我皆是功臣。”
胭脂聞言,雙眉微蹙,到底是並沒有再說什麼,只說道:“我真的……猜不透你。莫非你先前娶了林御史的小姐,也是為了王爺辦事不成?”
凌景深微微一怔,嘴角動了兩下,才又笑著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胭脂看著他,道:“那唐三公子……畢竟是你最知心之人,如此待他,莫非你絲毫也不覺著心裡……”
才說了一句,景深雙眸微微眯起,冷冷地說道:“住口。”
胭脂的話便戛然而止,四目相對,景深喉頭幾動,一伸手握住胭脂手臂,猛地便將她拉到懷裡。這動作甚是粗魯,胭脂猝不及防,紅衣的袖子輕輕一揚,如一片紅雲當空,卻又徐徐落定,被死死地壓在一抹如淵墨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