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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去。
應玉轉身對懷真道:“我先回去了。”說著,便將她的手握了一握,眼中透出感激之色。
直到應玉去了,李霍還呆站著,懷真歪頭看了會子,便道:“定然是吃了不少酒,看這臉上,若給娘看見了,又要說了。”說著,就吩咐丫鬟倒茶過來。
李霍定了定神,後退一步,坐著不言語。
頃刻丫鬟送茶上來,懷真便遞了一杯給他喝,李霍抬手要喝,忽地看到手中還捏著帕子,想了想,便手忙腳亂地塞到懷中去了。
懷真只裝不見,就道:“我怎麼聽說,連唐紹哥哥也在呢?今兒來的果然齊全?”
李霍吃了兩口茶,總算定下心來,便說:“可不是,紹哥兒陪著我一塊兒來的,只不好進來見你。”
李霍因回過神來,便想到凌絕之事,一時笑道:“懷真,今兒我跟紹哥兒兩個,把凌絕灌醉了,如今他在佩大哥房內歇息呢。”
懷真聽了,便問道:“灌醉了?他……喝酒了?”
李霍見她並無不悅之色,便道:“正是因他不喝,我們不依呢,他竟賭氣喝了兩杯,誰知道就不行了……可笑還跟我們叫板兒,說等你們成親之日,還要盡興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想到凌絕醉態,又笑起來。
懷真聽到“成親之日”,便咳嗽了聲,並不搭腔。
李霍又想到應佩叮囑的話,便起身道:“妹妹,我先出去了,佩大哥還等我呢……”
懷真才起身相送,見無人,便小聲道:“玉姐姐是個好的,她一心在你身上,哥哥細細想想……不過,若然不喜的話,便不必勉強。”
李霍便斂了笑,半晌才說:“我、我……只是他們這種人家,只怕看不上我……我自也不願攀附。”
懷真皺眉,啐了聲道:“瞎說,誰敢看不上表哥,你是正經有爵位有軍功在身的,怕誰呢?你比京內一多半兒的男子都強呢,何況嫁娶,只看那人好與不好就是了,實話同你說,你先前還在尚武堂的時候,玉姐姐就覺著你好了……何況是現在?故而不必理會別的。”
李霍眼睛微亮,便又笑起來,道:“罷了,我知道了。”抬手在懷真臂上輕輕一按,又嘆了口氣,道:“好妹妹,你自管放心,我回頭……家去跟爹孃、姥姥商議再說罷。”
誰知李霍前腳剛去,李賢淑便回來,進門便唉聲嘆氣,道:“土娃他們怎不知個高低,竟把凌絕灌醉了,如今在佩兒房中折騰呢……”
懷真早知此事,便笑道:“若不是他自不量力,怎會喝醉呢?怪表哥他們什麼事兒……倒是如何折騰?”此刻,倒有幾分幸災樂禍之意。
李賢淑白她一眼,道:“可不是在大吐呢,我已經叫人做醒酒湯去了,虧我先前還叮囑過一陣子,這幫孩子,湊在一塊兒就反了天了,我略說兩句,你爹還怕掃了他們的興,忙攔著我叫不許多嘴。”
李賢淑說著,便自個兒笑起來,道:“不過,瞧著這些孩子們湊在一塊兒,倒是有趣的很,偏偏個個兒又生得這樣好。”
這會子,李賢淑便暗中在心裡比較了一下,覺著唐紹雖也是個出類拔萃的,然而畢竟還是凌絕最出色,因此便又得意起來,道:“虧得我們選了個最好的。”
懷真本不解這話,轉念一想,便明白了,因哼了聲道:“娘怎麼不去看看,你那個最好的如今正折騰著吐呢,人家那些比不上他的,卻還都好好地呢。”
李賢淑越發笑起來,道:“要不怎麼說你小孩子家不懂事,不是能喝酒才算男人的,像是凌絕這種的才難得……要知道先前你姥爺每每喝的爛醉,醉後是那個樣兒,我可是怕了……”說著便搖頭。
懷真聽李賢淑說起這個來,倒是不好再說別的,只道:“罷了,好端端地,又說傷心的話,娘還是去照看著罷了,他既不能喝酒,如此強灌,別又出事……若是不好,趁早兒給叫個大夫來看看。”
李賢淑聞言,不免又緊張起來,果然生怕她的乘龍快婿有事,便即刻起身帶著丫鬟去了。
幸而凌絕並不曾有事,喝了醒酒湯,又躺了半個時辰,便起身,自有小廝接了,便送回凌府而去。
卻說次日,凌絕照例進宮,前往御書房伴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正往前而行,卻見迎面來了一隊禁衛等人,旁邊一位,似是統領,瞧著眼熟,走近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