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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紹擰眉看去,卻見是凌絕,唐紹正欲喝問他是什麼意思,凌絕卻起身來,淡淡地掃了掃衣袖,轉身之際,在唐紹耳畔低聲道:“你現在動手,是要連累春暉佩哥嗎?”
唐紹目光一動,抬眼看去,果然見春暉跟應佩正也看著他,面上有些不安之色,唐紹見狀,心中一轉,他本也是個機敏之人,只是付四爺當眾詆譭小唐,因此才一時火起而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見狀,唐紹便笑了笑,道:“今兒天熱,真真燥的很,這兒的清酒卻是不錯,大家多喝幾杯。”說著,就泰然自若地相讓眾人。
凌絕卻淡聲說道:“我去解手,失陪了。”竟轉身離席,自去了。
這桌上眾人見他二人如此,氣氛才漸漸地又緩和下來。
且說唐紹低頭喝酒,暗地留神看凌絕是如何舉止,卻見他不疾不徐地走到樓梯口上,卻並不下樓,只是回頭看向付四爺那一桌。
付四正直直地盯著他看,被他清亮帶冷的雙眸一瞧,頓時渾身便酥了,又見他唇角微挑,似有情似無情,簡直勾魂之極,一時竟連如何開口說話都不知了。
凌絕只看一眼,便邁步下樓去了。
付四爺見狀,坐立不安,只等了片刻,立時就也結賬走了。
唐紹看到這裡,心中隱隱地明白,便對應佩春暉眾人道:“凌兄弟方才吃了半杯酒,只怕他又撐不住,我且去看一看他。”說著,就團團地拱手作揖罷了,竟也跟著下樓而去!
樓上眾人面面相覷,應佩就衝春暉使了個眼色。
春暉會意,兩個人便不動聲色地走到窗戶邊上,往下看去,卻見高柳影亂,翠葉搖動之下,已經有兩匹馬先行而去,接著,是唐紹匆匆下樓,翻身上馬,也便風馳電掣地追了過去。
付四爺身邊兒跟隨的眾人,本受了他的命令,說不許跟隨,如今見唐紹也去了,便知道不好,眾人忙吵吵嚷嚷地上馬,也都追了上去。
應佩見狀,便苦笑道:“不妙。”
春暉一想,便笑道:“罷了,他們兩個分明是想擺佈這付四爺,又怕在這兒動手反而連累我等……既然他們想鬧一場,且由得他們去,我也覺著這付四爺也委實有些太過。”
應佩擔憂道:“他們人多,可使得麼?別讓小絕跟紹哥兒吃了虧。”
春暉笑說:“你當紹哥兒是白升了執金御統領的?就算十個執金御,也未必能打贏他,何況是這些人呢?何況小絕也不是吃素的,兩個人聯手,必然不會落了下風,放心就是了。”
應佩點頭,卻嘆道:“可氣!若不是因肅王之故,我也是忍不住的……竟當眾說這些齷齪不經之言語。”
春暉忽然靠近了些,低聲問道:“說實話,你可也聽說過這些傳言不曾?”
應佩心頭一跳,原來這一個月來,果然有些流言在傳,正是說的小唐,因他年近而立,卻不近女色,更無妻妾,因此不知從哪裡傳出來的風聲,說他有龍陽之癖,故而才一直未娶。
然而這些話,私底下當笑話傳傳也就罷了,更是沒有人有膽量拿上臺面兒來說的,只是這付四爺仗著淑妃娘娘喜愛,又有肅王當靠山,今兒又因被唐紹凌絕冷面相待,慪的心苦,故而才賭氣說了出來。
應佩便笑道:“哥哥竟敢說這話,別人倒也罷了,說了是唐大人,我連想一想也是不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春暉也笑說:“誰說不是呢?便是這付四,真真兒的不長眼也沒有心,不過呢……咱們私底下說說,唐侍郎那般人物,不拘他喜好如何,我都是能接受的。”
應佩忍著笑道:“罷了罷了,越說越沒有正經,咱們還是喝酒罷。”因此拉了春暉,又回席上。
卻說凌絕一馬當先,白衣如雪,在風中迴旋流轉,更見風流。
付四在後看了,怦然心動,哪裡還能管得了其他?凌絕聽到身後馬蹄聲響,面上越發冷笑,如此在城中七拐八拐,便到了一處僻靜巷落,這才駐馬停下。
付四爺見狀,便涎皮笑臉,道:“凌兄弟,你引我來此,是想如何?這裡雖人少,然而太過腌臢,你不如隨我……去我家裡。”
凌絕冷笑道:“你且過來。”
付四爺翻身下馬,果然乖乖走了過去,這會子,忽聽到巷子外頭,一陣吵嚷聒噪,付四爺回頭看一眼,不知發生何事,卻因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