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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生惱罷了,不料聽到最後,見她是如此的聲氣,才知道懷真是真的不喜這門親事,不由詫異,忙安撫道:“你乖一些,這本是一件好事,怎麼竟鬧得這個樣兒呢?不哭了……讓太姑奶奶想一想。”
說著,便又摟在懷中,輕輕地在背上摸著安撫。
懷真被老人家溫聲勸著,不知不覺,便也睡了過去,誰知次日早上醒來,卻見平靖夫人並不在房中。
懷真因問起來,伺候的丫鬟便道:“夫人一早兒便進宮去了,叫姑娘好生歇息,先吃早飯,晌午不到夫人就會回來的。”
懷真怔怔地,便只好先起身來,用了早飯,果然又過了半個時辰,平靖夫人便回府來了。
懷真迎著,便問平靖夫人因何匆匆進宮去了,平靖夫人握著手道:“我且問你,昨晚上你同我說的那些話,可是真心的呢?”
懷真一愣,便點了點頭。平靖夫人道:“我方才進宮去見皇上,同他說起了這件事……”
懷真心頭一緊,不由驚看平靖夫人,不知如何。
平靖夫人點頭道:“皇上先前倒是很聽我的話,只不過你這件事,是當初對著群臣跟使節都宣佈了的……皇上金口玉言,到底不好就再更改。我也不能難為他……只是我跟他說了之後,他卻問我:明明是才子佳人,天生的一對兒,怎麼竟然不喜歡呢?我瞧他的意思,多半是覺著你小孩子的心性在玩鬧,只沒想明白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懷真見平靖夫人說的如此,知道成帝並沒有因此動怒,心頭一寬,又聽到最後,便抓住平靖夫人的手臂,道:“我不是小孩子玩鬧,太姑奶奶知道的。”
平靖夫人在她的手上拍了拍,道:“我心裡是知道的,可是皇上他並不知道……叫我看,若是真的要皇上收回成命,倒也未必不能,只不過……最好是讓他知道,你是真心不願,另外……凌絕那邊,最好也是同你一樣的想法,皇上到底是開明賢君,若是見你們兩個都不樂意,難道還非要擰這鴛鴦不成?”
懷真聽了平靖夫人這番話,心知有理,也未嘗不是個法子,只是凌絕那人,嘴硬的像是金剛石一般,若讓他說“不願”,只怕比登天還難。
懷真又念平靖夫人為了自己,竟特意進宮一趟,這本是件極難開口的事,若不是平靖夫人這個年紀,如此地位,只怕也絕不能開口,而成帝的反應也絕不會是如今這般淡淡的。
雖然並沒有達成所願,但懷真十分感激,當下便道:“太姑奶奶的心意我已知了,這件事委實難辦,就不必替我憂心了。”
當下,反而不再思想此事,只是一味地跟平靖夫人說些別的閒話,吃食玩樂之類,生怕老人家再替自己琢磨著也憂心。
懷真在平靖府內住了三日,每一日便有許多唐府的後背們過來給平靖夫人請安,這兩年來也都跟懷真相熟了,多半都是認得。
第二日上,唐紹因得閒,便也來拜見。唐紹見了懷真,不免心中有些傷情,只因他從年少之時就惦記著的人,曾經還為她夢縈魂牽寢食不安的……卻想不到,一道賜婚旨意,把他所有的念想都橫刀斬斷了。
因此唐紹見了,只好收斂心中所想,只以“懷真妹妹”相稱,不敢再把自己心底那點念想表露分毫罷了。
到第四日早上,應公府派人來接,平靖夫人這邊又派了一個貼身能幹的侍女陪伴相送,一直把人送進了府內才又回來。
如此之間,時光悠悠,眼見又到了年底。這段日子,應公府內連辦了兩件喜事,第一,是應蕊的親事,對方也是跟應佩春暉他們同一期的進士,如今也在中書科任個閒職,因應佩春暉都是見過的,人品倒還算是可靠。
雖然應蕊先前做了許多錯事,加上又得罪了應老太君跟應夫人,兩人竟並不理會應蕊的親事,只想淡淡打發了就是。
李賢淑自忖,畢竟楊姨娘已經去了,臨死之前又特叮囑過她那些話,因此李賢淑仍是盡心竭力,給應蕊張羅了各色嫁妝,是日,到底是風風光光地發付了。
這第二件喜事,自然便是應竹韻娶續絃之事,這倒是有些容易了,因為谷晏珂如今住在府裡,一來一往,不過是走個場面罷了,不必贅述。
幾件事下來,便過了正月,才開春的功夫,天又冷了下來,北風竟一陣緊似一陣。
唐夫人因為每到年底,便要思念小唐,雖知道他人還在,只不得見,到底是難捱的,於是又犯了心疼舊疾。
雖然唐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