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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如何料理便是……讓他每日來回一遭兒,也當是磨練了。”
李賢淑大喜過望,便道:“真真兒的老大夫仁心仁術,我們倒不知該如何感激了!”
任太醫又笑說:“說了不妨,先前我因往平靖夫人府上也走了幾次,跟令愛也是見過幾面兒的,委實是個極好的小姐,此番可也在麼?”
懷真見太醫來了,本在裡屋,聽了這話,才出來相見,行禮道:“懷真給任伯伯請安。”
任太醫呵呵笑了起來,道:“小姐果然也在呢,委實是個孝順的……你放心罷了,有我在,沒什麼大礙,只是你萬萬別哭,不然對病人也不好呢?”
懷真便也才一笑,道:“多謝任伯伯。”
任太醫寒暄幾句,給徐姥姥用了針,又喝了口茶,怕京內有事兒,便由小廝護送著,又回京去了。
次日,果然有那任太醫的弟子來到,又給徐姥姥用針,卻是個沉默寡言的年青醫者,每日前來,也不多話,針灸過後,只簡單吩咐幾句注意的,茶也不吃,便自離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如此三天過後,徐姥姥也覺得腰間有些知覺,不再似先前才傷著時候那般麻痺無感,徐姥姥便知道這任太醫果然是極高明的,先前還擔心自己變作個殘疾之人,未免更加拖累子女,如今知道恢復有望,才覺寬慰。
李賢淑又伺候了幾日,因為府內也撇不開,總是住在孃家自然不像話,加上徐姥姥也勸,於是仍回府去了。
懷真卻不捨得離開,李賢淑便做主,仍叫她留下來多陪徐姥姥些日子,懷真因之前照料過唐夫人,其細心體貼之處,比小丫頭們想的更周到,徐姥姥幾度淚落,反每每催她回府。
如此又過兩日,忽然有一人前來,居然正是容蘭。容蘭送了些補養之物給徐姥姥,慰問了幾句,便又同懷真見禮,落座說道:“先前我在京內,才回來,就聽說老太太傷著,心裡很是惦念,又聽說妹妹也來了,便貿然過來探望了。”
懷真便道:“姐姐有心,已經是感激不盡了。”
兩人又略說幾句,容蘭便問道:“妹妹從府裡來,張珍哥哥還沒回來麼?”
懷真道:“大概是沒有回來,近來都不曾見到他。”原來年前,張珍因回泰州過年去了,至今還未回來。懷真也知道容蘭是惦記張珍,並不說破,只稍稍又說了幾句,容蘭便告辭了,臨去又請懷真改日去縣衙找她。
容蘭去後,懷真不由便想張珍跟容蘭之事,看容蘭的模樣,顯然是心中有張珍的,但是張珍卻一直懵懵懂懂,雖然有好感,但尚不到要娶的心意,懷真只望兩個人家裡能開竅罷了,早些促成一門好姻緣,又是何等之妙。
想了一會兒,忽然又想到自身,就微微地嘆了聲,正好李霍的弟弟、小表弟李準跑了過來,見懷真嘆氣,就笑說:“姐姐在做什麼?”
懷真道:“沒做什麼,你哪裡弄了一頭汗?”
李準便道:“我方才在外頭練了半天拳呢、”
懷真掏出帕子給他擦了擦,道:“怎麼這樣用功?”又叫丫鬟倒茶給他喝。
李準道:“哥哥那樣厲害,我自然也不能給他丟臉,爹每天都要我仔細勤勉,不然就要打我呢。”
懷真便笑起來。只因這一趟去沙羅,成帝論功行賞,李霍被升了五品的懷遠將軍,封子爵,京城內又賞了一所小小宅院,正是聲名大振,眼見李家家風可改。
懷真見李準如此上進,心裡卻也高興,此刻丫鬟奉茶上來,李準喝了幾口,道了聲謝,便又跑了出去。
懷真起身走到窗戶邊上看出去,卻見李準拖著一條長棍,正在像模似樣地練習棍法,雖然尚且生疏,但一舉一動頗有虎氣。
懷真托腮看了會兒,正喜歡著,忽地聽到裡間徐姥姥咳嗽,她忙又倒了一盞茶,回身進了裡屋,道:“姥姥可是口渴了?”
徐姥姥道:“不渴,好孩子,你坐下罷。”
因近來針灸起效,徐姥姥已經能坐起來說話了,懷真小心給她背後放了個靠墊,老人家舒舒服服靠著,便舒了口氣,道:“每日家呆在這裡,可悶得慌呢?”
懷真道:“有什麼可悶的,倒是覺得喜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姥姥,方才表弟說的話你可聽見了,這孩子很是用功,將來只怕比表哥還能耐呢。”
徐姥姥喜不自禁,便將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