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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上就好生歇息罷了!長途跋涉回來了,都也沒有好生安歇過,你雖不覺著勞累,娘心裡看著卻不得意。”於是竟喝止了小唐,又叫人去煮了醒酒湯,便打發他去歇息。
因此小唐竟然不得行,一直到次日早上,忙忙地又去上早朝,本思退朝之後,便跟應蘭風一塊兒前往,倒也使得。
沒想到攔住應蘭風,才寒暄兩句,提起昨日之事,應蘭風道:“昨下午我因有事,臨時出府去了,竟不知情呢?”
小唐道:“我昨兒跟人有約,竟耽誤了,因此說了今日再去。”
應蘭風卻皺起眉來,嘆道:“只怕是不成的。”
小唐一怔,便問道:“這是何意?”
應蘭風嘆道:“昨晚上,幽縣有家人來報,說是我岳母不知為何,竟跌傷了,正在家裡躺著不能起身,內人跟懷真聽了,都著急的了不得,趁夜就要回幽縣,是我攔著說城門已經關了,因此她們兩個擔驚受怕了一晚上,今兒早上就早早地啟程,去了幽縣了。”
小唐聽了,滿腹期盼終究落空,一時難掩大失所望之色,便問道:“這……可不知幾時才能回來?”
應蘭風搖搖頭道:“這個我也並不知道,今兒只怕是不會回來了。”
小唐越發悵然若失,卻見熙王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聽了這話,便抱著手臂,望著他笑。
小唐見了熙王,又恨又是後悔,昨兒若不是跟他去喝酒,也不至於如此了,然而陰差陽錯如此,卻也並無法子。
且說在幽縣李家,因徐姥姥是個閒不住的性子,雖然近來兒子女兒出息,家中也不缺錢花,出入也有小丫頭伺候,但老人家勤儉慣了,哪裡能呆得住,仍是種著一塊兒地,雖然不大,但每日忙碌,擺弄些四季瓜果之類,倒也自在。
近來因下了一場雪,如今雪暖花開,正好適合種些春日的菜蔬,誰知因雪化了地滑,竟不合摔了一跤,跌傷了腰骨,半晌不得起身,虧得有一人經過,才終於扶了回家。
李興見徐姥姥動也不能動,腰且又伸不直,早嚇得不知如何,因此不敢隱瞞,忙先派人往京城報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懷真跟李賢淑一大早兒趕到了,進了門,見徐姥姥果然側臥在炕上,彎腰駝背,嘴裡呼痛,懷真先跑到跟前兒,便道:“姥姥,你是怎麼了?”
徐姥姥見她來了,便忍了痛,掙扎著要起身,李賢淑趕上來,忙止住了,便道:“娘可真是的,我說過多少次了,叫您老閒著享清福就是了,又不是養不起,如今倒好……”
徐姥姥便仍躺著,因笑道:“享什麼清福呢,我便是個勞碌命,叫我忙著才好,若閒下來,只怕早就病了。”
李賢淑心裡疼惜,只是又不好多說,眼看有懷真守著,她便跟李興問起請大夫之事,李興道:“昨兒已經請了兩個地界上有名的大夫,說是傷了腰椎骨頭,只怕……就是這個樣兒了。”
李賢淑越發難受,差點掉下淚來,便道:“胡說!原本好好的,怎麼能一跤就跌壞了?必然是庸醫。”她思量了會兒,就道:“哥哥別急,我派人回府去,讓我們家的請個太醫過來給娘瞧瞧。”
李興聞言雖喜,又怕她為難,便道:“可使得麼?”
李賢淑忍著淚便道:“我統共就這一個娘,不管用什麼法子也得使得呢。”
因此李賢淑便先出門,打發跟隨的小廝即刻回府,對應蘭風這般如此地回稟,那小廝即刻飛馬回城去了。
應蘭風聽說如此,便立刻叫人去太醫院,請了向來給應老太君看病的一位相識的任太醫,乘車馬便往幽縣而去。
這位任太醫的醫術卻也高明,非那些尋常大夫所能比,到了之後,先將徐姥姥的傷處看了之後,便道:“畢竟是老人,傷筋動骨絕非三天兩日便能復原,像是老太太如此,因是新傷著的,此刻開始醫治倒還有法子,需要用針灸加服藥,然而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能見效。”
李賢淑聽了,雖然是好訊息,然而畢竟人家是太醫,從幽縣到京城路途也不算近便,一個月的話如何得了?一時有些懸心,便道:“這一番勞太醫親來,已經是過意不去了,雖然說的是個法子,但一個月……又該如何是好呢,自然是不能再勞乏您天天過來。”
任太醫笑道:“不妨,不妨……橫豎都是認得的,倒也不必我親自來,我只叫我徒弟過來就是了,他隨我學醫已有八年,宮內的娘娘們也很是稱讚,一概針灸功夫,他都盡會,我只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