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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
倒是先給應佩看中了一家,乃是光祿寺少卿之女,據說生得很好的相貌,且琴棋書畫無所不通。
應老太君因讚不絕口,便主張先定了,李賢淑聽了,因還沒見過那女孩兒,不敢就先應允,便回頭跟應蘭風商議。
應蘭風道:“不可耽誤了佩兒,倒要著實地見上一面兒才好……”
李賢淑得了這句話,便暗中尋思,終於這日,便跟應老太君笑道:“開了春兒,院子裡的花也都開了,過兩日又是太太的壽,倒不如趁機請一請相好的各家太太姑娘們,一塊兒過來樂一樂。”
應老太君因準了,李賢淑便也叫人,給光祿寺少卿家裡發了帖子。
可巧這前一日,徐姥姥從幽縣過來,進府探望女兒女婿們,別人還自罷了,獨懷真見了,欣喜非常。
應老太君聽聞是李家的老人家來了,自然也要見上一見,同徐姥姥寒暄許久,便在廳上擺飯,叫了各房的奶奶姑娘們,一塊兒熱熱鬧鬧地用飯。
只因許源被應玉氣得病了,不曾來,因此只有李賢淑一個人忙裡忙外,陳少奶奶不免也在旁陪著她,眾人雖都吃飯,她們兩個卻不能落座。
徐姥姥先前雖也進府一兩次,卻只是略說些話便自歸東院,並不曾見過此等場面,一時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幸虧老人家機警,便諸事都只學著別人,如法炮製罷了,加上李賢淑在旁照應,因此雖然動作生疏,卻喜並不曾出醜。
當晚上,懷真便叫徐姥姥跟自己同房裡睡,徐姥姥因疼愛外孫女兒,也十分樂意。
李賢淑見如此,便叫人送了些點心果子並榛子花生等過來,自己又去外間忙碌。
懷真便陪著徐姥姥,坐在桌邊兒上,自在地且吃且說。
兩個人說了一會子閒話,懷真也把李霍跑去相見的事兒說了,又著實地把李霍誇獎了一番,果然徐姥姥很是開懷,笑了會子,才嘆道:“我們家裡,這也算是走了運了……先前去泰州找你們的時候,本以為即將家破人散……又哪裡想到會有今日呢?”
懷真嗑著瓜子,便笑著說道:“姥姥的福氣大著呢,何必提先前那些,以後表哥更是出息了,姥姥只管享福罷了。”
徐姥姥點了點頭,就把懷真的小手兒握了,道:“真哥兒,你雖然不說什麼,姥姥心裡卻似明鏡兒一樣……我們李家如今能有這般,實則是多虧了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懷真一愣,喃喃叫了聲,徐姥姥眼中微微有淚出來,忙抬起袖子擦了擦,又道:“你這孩子……只是心事多,我聽你娘說,前日你不知為什麼很發了一頓脾氣?卻死活也不說緣由呢?”
懷真便低了頭,徐姥姥見她默默地,便道:“姥姥已經是這把年紀了……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兒沒經歷過,這世間甜的苦的,鹹的辣的,幾乎都也嘗過了,只是打小兒我便見你是跟別人不同的,就像是心裡有一萬件事藏著一樣……我聽人說,前幾年雲南起了叛亂,可巧是你舅媽孃家那個地方……死傷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倘若你舅舅早幾年跟著搬去了,這會子哪裡還有他們,哪裡還有你表哥在呢?”
懷真道:“姥姥,只管說這些做什麼呢?”
徐姥姥道:“那日,你把自個兒的金項圈給了姥姥,我瞧著你的眼睛,竟也像是懂了似的,你是不想你舅舅走的,也很想你表哥好……那會子我就想,這哪裡是個孩子的眼神呢?”
懷真不由地眼圈發紅,徐姥姥笑了笑,語重心長地,又道:“你心裡雖然有事,可是不說,必定是有個不能說的道理,姥姥自然也不敢苦問……只是好孩子……不管如何,可要想的開些,千萬別隻管著別人好,反把苦楚都埋在自個兒心裡呢?”
懷真聽到這裡,已經忍不住抽噎起來,只生怕徐姥姥越發擔憂,少不得快快忍住了,掏出帕子拭淚。
徐姥姥見狀,便笑道:“我本是勸你高興些,反招惹了你的淚出來了,罷了,都是我老糊塗了。”
懷真忙道:“姥姥,不是這樣說,是我心裡……高興才哭了的。”
徐姥姥細看著她,見她嬌容帶淚,楚楚可人,雙眸明澈,似能看懂人心,越看越覺著憐惜疼愛,便靠近了些,將懷真的肩頭摟住,輕輕地擁在懷中,嘆息說道:“似你這樣的好孩子,將來必然會遇上個疼你知你的好人……姥姥說話是最靈驗的,不哭了。”
懷真聽了這話,卻又破涕為笑起來,道:“才說了些知心知意的好話,轉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