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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景深微微一笑,道:“這嫁禍於人的計策雖然是好,目下也瞞住了太子,只怕假以時日,太子也明白過來。”
胭脂臉色一變,問道:“莫非於你身上有些兇險?既然如此……為何當初你要如此獻計給王爺?”
凌景深看向她,淡淡道:“那自然也是一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只是,太子底下畢竟有許多能人,已經有人疑心我了,不過太子目下不信罷了。”
胭脂焦急起來,便道:“既然如此,何必再行冒險,不如我求一求王爺,你便仍回來罷了,橫豎如今太子名譽已大受挫折,也算是功成了。”
凌景深搖了搖頭,道:“如今正好是緊要時候,退一步則功虧一簣,只能再拼力一試罷了。”
胭脂看他半晌,幽幽嘆道:“何苦來,功名榮華,難道還有命要緊不成?你……你縱然不為別的人著想,我近來卻也知道,你家裡的已經有了身孕,你難道也不為這個想的?”
凌景深目光一變,看了胭脂半晌,便靜靜地又移開目光,胭脂忍不住在他手臂上輕輕地捶了兩下,道:“知道你狠心,誰想竟能是這樣的地步?”
凌景深笑了笑,便道:“我該回去了。”
胭脂見他起身,卻忙上前來,順勢又抱住雙腿,道:“才來了,為何又要走?多留一會兒又如何?”
景深低頭看她,胭脂正仰頭也看過來,見他不動,手便沿著腿慢慢往上,那染著鮮紅蔻丹的十指,便探進袍擺深處去了。
凌景深入夜方歸,凌夫人早已睡了,景深便只是回了房,*因有身孕,近來情緒頗有些不對,本也睡不著,等他回來,才埋怨道:“為何又是晚歸?”
凌景深洗了手臉,上前道:“有些兒應酬罷了,怎麼不先睡?”
*才欲說話,忽然眉頭一皺,便在他身上嗅了嗅,道:“哪裡來的什麼味兒!”
凌景深一怔,*抓著他的衣袖,又聞了一聞,竟十分嘔心,便道:“你、你去的是什麼應酬,哪裡來的這狐媚子的氣息!”
景深心中雖有事,面上卻不露,笑道:“哪裡有什麼味兒呢,休要多心。還是早些睡罷了。”
*本就因有孕而心緒不寧,見了此事,越發生了疑心,又聞得他身上散著酒氣,便不肯輕饒,道:“你別瞞著我,到底在外頭做了什麼?是不是去親近什麼狐狸精了?”
景深道:“什麼狐狸精,只是瞎說,夜深了,何必生事?快些一塊兒安歇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將他推開,皺眉道:“你不要跟我花言巧語的,你當我不知呢,這種香粉,是近來新出的,又不便宜,你到底揹著我做什麼去了?”
景深倒是並沒察覺自己身上有什麼格外的香,心裡一動,便仍要搪塞,*已經氣得落淚,口中說道:“上回你說是跟人應酬才如此,這回又怎麼說?我整日都在家裡,竟是被矇在鼓裡,你趁早兒快說明白!”
因見景深蹙眉,*走到門口,就吩咐丫鬟道:“立刻去叫伺候大爺的小廝過來,我要審問!”
景深見她不依不饒,鬧了出來,生怕再驚動凌夫人跟凌絕,便才將她攔住,說道:“你既要問,我說了就是,只是你也太愛動氣,也不為肚子裡的想一想?”
*擦淚道:“倘若你心裡沒了我,我還要他做什麼?”
景深喝道:“休要胡說!”當下,就把眾丫頭都喝退了。便擁著*到了裡間,只道:“我同你說一句實話,你可不要更怒起來呢?”
*道:“你且說。”
景深想了想,便道:“你猜的倒是沒錯,的確是有這麼一個女子,然而我跟她並沒有什麼,只是借她之力應付上頭罷了。你也知道,我如今在太子手底當差,因升得快,不免被許多人嫉妒,這女子,她的確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乃是個娼伶,交際廣闊,我每每到她那裡,探聽些訊息,也是為了自保之計,都是公務罷了。”
*聽他一一說來,果然見自己猜中了,真有這般女子,頓時怒恨起伏,聽到最後,便道:“我不信這話!你敢只說是公務?你難道沒有跟她……”
景深握住她的手道:“你也知道她是那樣的出身,每日不知迎送多少男人,我會瞧上這種女人?不過當她是過路的橋罷了,我心裡只有誰,你莫非不知道?你是大家小姐,何必自貶身價,吃她的醋?”
*似信不信,仍看著景深,景深便嘆道:“當初承蒙林大人不棄,終於把你許給我,然而我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