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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馥心中著急,還想再攔著,應佩已經進來,見她們手腳粗魯,顯然是大不成個體統,當下動了怒,便喝道:“究竟是怎麼樣?這是正經主子的房間,你們當賊一樣翻找不成?你們縱不把我母親放在眼裡,等二爺回來了,你們敢也這麼放肆?”
眾老婆子們聽見了,這才有些慢了手腳,周嬤嬤因是老太君房內的老嬤嬤,從來應佩春暉等見了她也只都畢恭畢敬,當長輩對待似的,自恃有些體面,便道:“佩哥兒,你且先不用說這話,方才說了,又不是單搜這屋裡的……”
應佩不待她說完,便喝道:“別的地方要如何我不管,你們哪怕把房子都平了呢?這屋裡二奶奶跟二爺都不在,輪不到你們來亂翻,都快給我出去!”
這周嬤嬤素來被奉承慣了,又仗著是領的老太君的差使,料不到應佩竟能這樣疾言厲色起來,一時有些氣道:“想不到佩哥兒竟也這樣糊塗起來了……縱然二爺二奶奶再大,也能大過老太君去?你竟在這兒這般放肆,成什麼體統?”
應佩仍是冷笑看她,道:“若這叫做沒體統,今兒我便不管這體統了!”
周嬤嬤見他毫不退讓,無法,只好皺眉說道:“好好好,也罷了,回頭就這般對老太君稟明就是了!”說著,又叫老婆子出去搜其他屋子。
應佩見她們彷彿要去懷真的房內,更是喝道:“站住!妹妹的房子,卻也輪不到你們搜。”
這會兒應懷真已經從屋裡出來,見狀笑道:“是怎麼了,為何聽著像是哥哥動了怒似的?這幾個奶奶都是老太君房內的嬤嬤們,體面的很,哥哥怎麼沒大沒小的。”
周嬤嬤知道她素來得寵,又聞得說的動聽,卻也帶幾分笑,道:“姑娘這話是正經道理,我們原本是領了老太君的令,才過來……”
懷真越發和氣笑道:“嬤嬤們領了差事,自然是辛苦了,哥哥倘有什麼不是,我且替他請罪罷了。”
周嬤嬤見她這般客氣,便滿面堆笑道:“這並不敢當,只是……”
懷真不待她說完,便斂了笑,道:“只是我哥哥雖然是正經兒公府的大家公子,年紀尚輕不如何懂事罷了,嬤嬤們卻個個是老太君跟前得力的能人,怎麼也不懂道理起來,哥哥再有個言差語錯,他也畢竟是主子,嬤嬤們再體面尊重,到底也是奴才,平日裡他念在老太君面上,多尊重你們些,是他的禮數,如今惹怒了他,難道嬤嬤們竟也要拿出老太君的款兒來,認真責罰他不成?主子奴才的都倒了個兒了,怪不得如今嬤嬤們敢來盡興地搜主子的屋呢。”
周嬤嬤跟一干婆子們都目瞪口呆,萬想不到懷真竟會說出這話來,一時之間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竟無話可答。
懷真又冷笑道:“今兒雖然是老太君的命令,讓嬤嬤們興風作浪肆無忌憚的,趕明老太君換了主意,且看嬤嬤們還仰仗誰去呢?且也別太興頭過了,都給自己留條後路的好。”
眾人聞聽,都有些膽寒,原來他們素來知道懷真得寵,卻只因懷真總是少言寡語,十分乖靜溫柔,故而只當她因生得模樣好脾氣好,且很投老人家們的緣法罷了,卻沒想到她平日裡不肯開口,但凡一開口,便揮刀使劍一樣,能殺死一群的人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們平日裡見李賢淑管家,偏料理的妥妥當當,心裡本就有些不服,今番前來,更滿心想要在東院內大幹一場,不料被應佩強行攔阻,又被懷真如此說了一番,頓時那氣焰便滅了下去。
周嬤嬤雖然有些仗著老太君的勢力,但卻也的確是個有眼色心思快的人,見勢不妙,當下便訕笑道:“姑娘說的很是!其實我們何嘗又願意來?只不過委實是出了一件大事罷了。我心裡也知道姑娘這屋裡不能搜,只不過來做個樣子呢。”
說著,便自個兒給自個兒一個臺階,回頭卻對著手下的眾人,就豎眼喝道:“一幫沒眼色的,我只叫你們隨便看一看就罷了,你們竟當真翻找起來,如今惹怒了姑娘,卻叫我吃不是呢!”
眾人忙都向著懷真賠不是,應佩在後看了,才也鬆了口氣。
周嬤嬤因吃了一鼻子灰,做作了一番,便要退出去,不料懷真喚住她,道:“嬤嬤且留步。”
周嬤嬤只好退了回來,此刻已經全然不敢放肆,陪笑道:“姑娘可還有什麼吩咐?”
懷真見其他老婆子都在外頭,才問道:“嬤嬤,你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