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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後指使蕊兒……這個人,又懂得巫咒之法,又能從此事之中獲利。”
應蘭風說到這裡,微微一停,面上露出幾分笑意,抬頭看著應老太君,眼睛略微眯起,道:“孫兒在南邊這幾年,正好兒也知道,在益陽那個地方,曾有些巫咒之行……”
剛說到這裡,應老太君猛地抬頭,哆嗦著喝道:“你快快給我住口!”
應蘭風果然便停了下來,道:“孫兒素來敬重您老人家,雖然窺知這其中內詳,但此事如此駭人聽聞,倘若洩露出去,只怕……”
應老太君已經氣得渾身發抖,又怒又懼,顫聲道:“你想如何?”
應蘭風垂眸,朝上行禮,道:“孫兒也是應公府之人,又素來敬上知禮,自然不會做出那種沒有分寸又非逆長輩之事。”
應老太君聽到這裡,略鬆了口氣。
應蘭風卻又抬眸看向應老太君,面上神情冷然,一字一頓,沉聲說道:“然而,倘若是有人想要對我的家人不利,尤其是對懷真跟賢淑她們兩個,但凡再有半點兒的不好,孫兒,寧肯破家舍業,也不能再忍這口氣。這番心意,還請老太君明白。”
這幾句話,重若千鈞,字字打在應老太君心上身上,又像是用利刃刻在冰面上,發出刺耳的令人難以忍耐的聲響,刻出的字跡卻如此深刻清晰,難以抹去。
應老太君凝視著應蘭風的雙眼,這一剎那,在她面前的此人,竟不再似是那個幼年時候蠢笨無知、少年時候唯唯諾諾、於她面前一直都是溫順且又略帶輕浮的孫兒,卻是一個令她無法俯視低看,令她心中撼然震動,甚至心生懼意的陌生男子。
應老太君有一瞬間的窒息,眼前也陣陣地發花。
卻聽應蘭風的聲音又溫和地響起,道:“先前父親命我休妻,我只說若是老太君叫我休了賢淑,我自然也沒有二話,如今,尚等老太君一句指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老太君竭力抬頭,這一瞬間,竟像是從水中才浮出水面一樣,眼前的水層逐漸退去,又出現應蘭風的臉,依舊是溫和如初,清朗如初。
兩個人的目光相對,許久之後,應老太君才也緩緩說道:“堂堂公府,又何須介懷不實之流言,何況二奶奶乃是正經四品誥命,休妻之事,切勿再提!”
應蘭風挑唇而笑,行禮道:“有老太君這句話,孫兒便放心了。”
且說這日,李賢淑自在孃家養病,徐姥姥見她匆匆地回家來,又見病著,心中已經起了疑,捱過兩日後,便才問她。
李賢淑本不願徐姥姥擔憂,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孃,在府內不能說且罷了,此刻還要強忍著不成?當下,便把府中的各□□形都說了一遍。
徐姥姥本正也憂心這些,聞言,不免嘆息,思忖了會子,便勸慰李賢淑,道:“可見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姑爺那樣的好人,家裡竟是這樣……我原本也知道,這些世家大族裡,人多眼雜的,必然有許多不好說的,素來也知道你在裡頭硬撐這不易,卻想不到竟是這樣兇險的呢。”
李賢淑點頭道:“這四處傳謠言的必然沒有別人,仍是府裡有人要暗害我,先前那燕窩的事兒,我本也是疑心上頭,只不過那時候他還沒有回來,我只當不知道的……撐到他回來了,卻只覺得他待我一日比一日冷淡,本來我也想索性剛強到底去,也作出那種冷心辣手的模樣手段來,可是娘,倘若這男人變了心,我再強硬又能如何呢?”
李賢淑說到這裡,不由地就想到了許源,想了片刻,便流淚說道:“那三奶奶是個厲害的,打才一進府,我便被她震住了,以後處處學她的行事為人,只盼有朝一日自個兒也能如她一般,有些能為,只要有她的一半兒就阿彌陀佛了,然而這幾年歷練下來,雖然行事之類的都學會了,她的那些狠辣手段,卻終究是難以上手,想到那動輒要人命的事兒,我自己的心裡就過不去,只怕縱然別人不知,冥冥中老天自有因果報應的。”
徐姥姥點頭道:“這是正經的話,為人雖然需要為自個兒著想,但也要有些底限才好,大丫兒,你這話娘覺得很對,你沒有做錯。”
李賢淑接著便說道:“上回因為一個丫頭的事兒,他跟我很生了一番氣,我也知道他是疼女兒心切,心裡也知道他或許是對的,但我到底是下不了手,從那之後,他就跟我有些生分了。”
李賢淑說到這裡,想到昔日何等恩愛,如今卻有話不能說,夫妻兩個隔著一層似的,雖然表面上看來,應蘭風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