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薇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答應,難道就如那夜似的自個兒給他去了衣裳不成?
因此懷真只好嘆道:“罷了罷了,我是磨不過你……你且別出去了,在屋裡自在歇會兒,我先去見太太了。”
小唐便答應了,見懷真去了,他才自回到裡屋,把衣裳解了,低頭看向胸前傷處,見傷口正在癒合,然而因縫過,便如一道粗/長蜈蚣似的,從肩往胸前斜過,大約是因吃了酒的緣故,又隱隱泛紅,看來更添幾分猙獰怕人了。
小唐自個兒看了都不由皺眉,哪裡還敢給懷真看?她那個性子,只怕先要哭死。
小唐咬了咬牙,便拿了傷藥,自個兒塗了一遍,又有些憂愁,心想:“不知多早晚這疤痕才會消退,總是這樣……以後可如何是好?”
小唐塗了藥,待那藥凝結了,才又掩了衣裳,便在榻上略休憩了片刻。
不知不覺,已過了半個時辰,外頭漸漸地黑了,冰菊進來說道:“太太那邊叫三爺過去吃晚飯呢。”
小唐便坐起來,往外而去,到了唐夫人房中,果然陪著吃了飯。
唐夫人因知道他兩人應酬了一天,便道:“明兒你二伯父家的宴,還要有一番忙呢,今兒就早些歇著罷。”
兩個人都答應了,吃了飯後,又略說了幾句話,小唐便陪著懷真自回了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懷真便先去沐浴,小唐趁著她不在房內,便叫丫鬟打水,自個兒拿了帕子,略擦了擦身上。
因要顧忌傷處,動作不靈,卻又不願意叫丫頭們來幫忙,不免有些左支右絀地,很是不便。
正手忙腳亂了會兒,忽地聽一聲笑,有人道:“三爺如何不叫我們?”
小唐回頭,卻見是恭喜丫頭,本笑著,一眼看見小唐胸口的傷,頓時嚇得收了笑,愣愣地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小唐忙掩了衣襟,道:“不必了,我自己使得,你退下罷。”聲音卻是淡淡的。
恭喜正心慌意亂,聽了這一聲,來不及多想,就低下頭應了聲“是”,果然慌手慌腳地退下了,走出門外後,心仍是亂跳。
小唐攆了丫頭出去,才想起來——忘了叮囑不許她亂說,然而卻也罷了,因怕懷真回來,只得草草地擦拭了會兒,便換了衣裳,上榻上躺著歇息。
如此又過一刻鐘時間,懷真才回了屋,吉祥冰菊兩個便拿了帕子給她擦那頭髮,冰菊因見地上有水漬,便問道:“爺叫人打水來著?”
小唐抬眸看了眼,應了聲。
懷真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地上,又看小唐,道:“你打水做什麼?”
小唐咳嗽了聲,道:“洗了把臉罷了。”
懷真凝眸瞅了他一會兒,不大相信,就道:“白日裡你說許久沒洗澡過了,是不是耐不住,自個兒洗了呢?”
小唐早坐起來,忙道:“不曾,哪裡有。”
懷真哼了聲,小唐就笑說:“真的不曾。你別不信。”
懷真便不做聲,只卻也不肯笑。
不料吉祥在旁伺候,見小唐被懷真一句一句問著,又這般陪笑的光景,她便暗暗得意……小唐瞧見,心知其意,似笑非笑,只不便說話,心中卻想到一件事。
不料懷真瞧見吉祥在笑,就問她:“你笑什麼?”
吉祥道:“我心裡高興,就笑了。”
懷真冷臉道:“我心裡不高興,不許笑。”吉祥吐吐舌頭,忙收了聲。
小唐見狀,才又笑起來。
懷真回頭又看他一眼,也不理論,只耐著性子,等丫鬟們把頭髮擦得半乾,恭喜又奉了羊乳上來,懷真吃了,忙忙地漱了口後,就叫丫鬟們都退了。
一時屋內又安靜下來,懷真便到榻邊,緩緩坐了說道:“給我看看。”
小唐只裝不懂,問道:“又看什麼?”
懷真回頭看他,凝眸不語,小唐捂住胸口衣襟,喉頭一動。這會子,兩個人的情形卻像是換了過來,一個狠狠凝視,恨不得把他中衣皆卸,一個卻緊斂秘藏的,勢必不肯叫她近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