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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眾怒不可犯……三爺又偏是這樣的身份,若他貿然出口,只怕別人以為他也是徇私護短,才罔顧國體的……只怕一生的英明、連同唐家……也就毀了。”
應佩說了這一番話,又嘆道:“且不必說是三爺,縱然……你嫂子家裡,也不敢在這時候替父親說話呢。”
懷真一怔,韋氏是武威將軍之女……武威將軍先前跟殉國的孟飛熊素有交際的,在軍中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應佩嘆說:“只因她家裡是帶兵的,所以也不敢輕易出聲兒呢,越是手握大權,越是謹慎行事……不然的話,只怕輕舉妄動,反而更壞事……”
應佩低下頭去,道:“因為這件事,你嫂子……也跟我吵過幾回了,今兒她帶著孩子,回了孃家去了。”
懷真愕然,應佩卻笑了笑:“罷了……總之各人有各人的不得已……然而越是這般,越是顯出小絕跟小表舅他們的難能可貴來了。”
應佩雖一味地誇讚郭建儀,也明白郭建儀為應蘭風出頭必然是不易的,卻想不到,正因郭建儀如此,這會子在宮中,郭白露正大發雷霆,暫時不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兄妹兩個人說了許久的話,懷真因知道李賢淑病了,不免去看望了會兒。
正好兒李賢淑吃了藥正睡著,懷真看了片刻,見她下巴尖尖地,自然也是擔驚受怕之故,瘦了好些。
倒是徐姥姥見她難過,便拉著出來,在外間兒安慰了幾句,道:“這不過是命裡該有的劫數。照我看,姑爺也不是個該短命的,只怕立刻便柳暗花明了,你如今又有了孩子,可要越發保重自個兒才好。”
懷真見徐姥姥的頭髮比之先前所見,竟更白了一層……這般年紀的老人家了,還要跟著提心吊膽,懷真心中雖酸楚,卻仍笑說:“姥姥說的是。”
徐姥姥端詳了她許久,道:“姥姥如今看著你,還仍記得在泰州時候你那情形呢,一轉眼的功夫,我的好真哥兒,竟也有了小娃娃了……如今姥姥求神拜佛,只盼老天爺開眼,趕緊把姑爺好生放出來,咱們闔家團圓,再也沒有別的煩心事兒了。”
懷真張開手,把徐姥姥抱了一會兒,徐姥姥摩挲著她的頭,笑道:“別怕,老天爺不會害好人的。姥姥這把年紀了,心裡明鏡兒似的呢。”
懷真離開應府,便自回了唐府,匆匆地回了房,把丫頭都趕了出去,翻箱倒櫃一通尋找,卻是未果。
懷真坐在床邊兒想了半晌,忽地靈光乍現,便出了房門,徑直去了唐毅的書房。
這會兒唐毅還未回來,懷真進了書房中,四處張望,走到桌前檢看了會兒,並無異樣,轉身在書架前端詳許久,卻見書架的最頂端放著一個匣子,雖看著不起眼,卻吸引了她的目光。
因懷真生得不高,抬起手來要取之時,竟夠不到,只能碰著一絲兒邊,懷真左顧右盼,終於搬了個凳子過來,踩在上面,便把那匣子取了下來。
深吸一口氣……這卻是兩人成親之後,她頭一次如此“鬼祟”行事,忙把匣子開啟,一看之下,又有些驚愕,又有些失望。
原來匣子裡頭,放著零零碎碎,許多小東西,一個有些舊了的錦囊,一張疊起來的紙,還有一枚攢著彩纓的玉佩……
懷真認得那玉佩正是昔日、叫進寶拿去送給唐毅的,以表明她願嫁之心,當初吉祥還說這玉劣質,拿不出手,後來也不見他戴著,還以為他早就扔了,卻不想竟收拾在此處……
如今乍然看見,只覺得十分刺心刺眼。
懷真忙轉開目光,先把那個錦囊拿起來,誰知開啟來看,卻見乃是兩枚小孩兒的鐲子,看著有些眼熟……皺眉細細一想,可不正是許多年前,在泰州時候,跟唐毅初次相遇,因她做生日,他特特買來送給她的……然而她卻不曾收,反而要了另一個“禮物”。
懷真怔怔看著這兩枚鐲子,一時竟不知是何滋味。
呆了半晌,才忙把這鐲子又放回錦囊,因這匣子裡並沒有她要找的東西,正欲將匣子合起來……目光又落在那白紙之上……
畢竟有些好奇,猶豫片刻後,便也拿出來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心中越發痠痛難忍,忙合起來,依舊放回去。
踩著凳子,把匣子又擱回了書架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懷真下地,站在書桌前,再想不到……他究竟會把那物件兒放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