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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他出來,又怕眾人因此非議……你到底是怕壞了你名兒,還是怕壞了我的?”
唐毅搖頭:“私情卻也罷了,臣放眼的卻是天下安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試想,原先關押應蘭風,主因是為穩住時局,如今新羅之戰已經打贏,民心安穩,天下太平,自然也不必多有忌憚了。應蘭風又是能臣,倘若果然是扶桑人的離間計,豈不也是自毀長城?何況臣原本也擔心東南沿海的邊防,心想著要親自去看一看才穩妥,這會子,正好是個機緣,臣的降職,自也消除了那許多悠悠眾口,因此竟是一舉數得之事,懇請皇上恩准。”
唐毅懇切說罷,便俯身磕頭下去。
趙永慕盯著他,不知要說什麼好,胸口微微起伏,最終說道:“你……這些話,朕都知道了,朕會細細再想。”
唐毅抬起頭來,兩個人目光相對,唐毅一笑,道:“皇上方才說……當初跟臣的約定,臣倒也是記得的,那萬箭穿心之說,彷彿猶在眼前。——臣自詡平生不曾愧對家國君上,也望皇上成全臣的心意。”
趙永慕眉峰蹙起,最終抬手撫了撫額頭,苦笑道:“我知道……我怎會不知……朕答應你,定會好生想想,你快起來罷了,我見不得你這樣。”
唐毅低頭道:“多謝皇上。”這才拂衣起身。
兩個人又略說幾句,唐毅不免問起太上皇應太妃如何來,趙永慕一一答了,又問他道:“你跟懷真之間……只怕也是因應蘭風?這回朕若赦免了他,應該無礙了罷?”
唐毅怔了怔,便道:“我自詡一生寡情,只想不到,卻還有人比我更加狠心絕情的……你當初說我竟栽在那丫頭手裡,我只笑是胡說,如今才知道你的確有先見之明,一言成讖了。”
趙永慕怔忪,有些不太明白。
唐毅卻並不再提此事,只又問敏麗。趙永慕不便追問,只道:“她甚好……只是在這宮內,未免孤寂,倘若你得閒,倒要多去見見她才好。”說到這裡,猛地想到他方才提出要去海疆的話,頓時剎住話鋒。
唐毅只當沒聽出來,略又說了幾句,見天色不早,便告退出宮了。
趙永慕目送他去了,思忖了會兒,便起駕回了後宮。
永慕徑直只去了靜妃娘娘宮中,不料卻撲了個空,問起宮女,原來靜妃是去探望應太妃了,只是小世子在內殿裡睡著。
趙永慕便親入內殿,見兩個嬤嬤守在旁邊兒,便不叫她們動,自己站著看了片刻,見搖籃裡小孩兒睡得格外安靜,永慕笑笑,才自出來。
如此便只在外間坐等,大約一刻鐘後,敏麗得信趕回,忙見禮。
永慕將她扶起,雙雙坐了,永慕問道:“太妃如何了,可有好些?朕本欲親自去見,又怕驚動了她,反而不好。”
敏麗面上略有幾分憂慮之色,因道:“性命聽說是無礙了,只是傷了喉管,暫時不能言語,連進食也是艱難的,倒是又要狠遭一場罪呢。”
永慕嘆道:“竟是想不到,太妃素來是個最溫順不過的人,卻也會用這般激烈的法子。”
敏麗點點頭,道:“若此事放在別人身上,臣妾也自然覺得不解,然而因事關懷真妹妹……臣妾卻極明白。”
永慕心中一動,便看向敏麗。
敏麗迎著他的目光,微笑道:“說句不怕讓皇上怪罪的話,太妃跟懷真之間,便也如我同懷真之間一樣……倘或為了懷真,只怕我也會做出這種事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永慕忙喝道:“胡說!怎麼竟連這樣不成體統的話都說了!”
敏麗起身告罪,永慕卻並不是真心要斥責她,只忙又勸慰道:“朕何嘗是說你?只是想你多留意自個兒罷了,何況這些話若給別人聽見,只怕又橫生枝節了。”
敏麗點頭,方欲落座,忽地抬手撫胸,蹙眉有些難過之意。
侍候的宮女急忙來扶,永慕也忙起身攙扶住,問道:“是怎麼了?莫不是方才回來的太急,一時不受用呢?”一邊兒叫敏麗緩緩坐了,又忙傳太醫來看。
敏麗搖了搖頭,落座後,便又說道:“皇上方才既然提起此事……臣妾大膽,也想跟皇上討一討情。”
趙永慕端詳他:“是……為什麼?”
敏麗仰頭看他,輕聲道:“按理說後宮不得干政,然而臣妾是素知應大人為人的,絕不信他是個奸佞之徒,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