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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陳教習甚好,卻各自規規謹謹。
話說陳基入了女學後,便先去請了那陪堂的嬤嬤,一塊兒往學堂中來。
誰知行到半路,忽地聽到旁邊柏樹之後,有輕聲唸誦之聲,陳基側耳一聽,不免詫異,原來這唸誦聲,不是中國話,卻是半生不熟的扶桑話。
那嬤嬤見陳基遲疑,便笑道:“主事大人也聽見了?是不是很奇異呢?每日裡聽這丫頭嘰嘰咕咕,起初都以為她瘋魔了。”
陳基笑道:“原本不是瘋魔,這說的不是咱們的話。”因聽著聲音略熟,便歪頭看了一眼,望見柏樹後那人容顏之時,便挑了挑眉。
原來陳基畢竟來了這段日子,也早見過了王浣溪,起初只覺著她的樣貌眼熟,卻因避嫌之故,自不能一味盯著細看,只一掃而過罷了。
後來無意中,才想起來,這女孩子豈不正是那日……因禮部招賢,她奪關斬將面見唐毅的那什麼王曦?當時因小唐二話不說斥她出去,他跟溫平兩個還深覺惋惜,只是因見王曦哭的那樣,自覺有些孃兒氣罷了,誰成想到……
陳基想通這情,啞然失笑,心中盤算了一番,回到禮部,便也並未特意向著唐毅稟明。
原來陳基早就想通了,當日唐毅斥王浣溪出去,必然也是一下就發現了她的身份,以唐尚書的為人性情,眼底自然是揉不得這樣沙子的,但王浣溪入女學這樣的大事,且王二小姐又偏是應蘭風的義女,唐毅當然不會不知情,然而他並未格外提起此事……
陳基在他手底多年,如何不懂他的心思,知道提起舊事,只是徒增難看而已,因此竟絕口不提,只當從未發生過。
且王浣溪必然也認出了他,然而這女孩子卻也只當沒認出來的,也並未格外搭理,因此陳基便更雲淡風輕。
這會兒,因陳基留意,那嬤嬤便也止步勸說道:“王姑娘,快別在這裡耽擱了,回學堂去罷。”
那邊兒王浣溪聽了,便歪頭看來,忽地看見陳基,雙眸一睜,似有話說。
陳基也不理會,正欲離去,忽聽王浣溪道:“陳大人!”
兩個人住腳,就見王浣溪快步出來,向著陳基行了禮,遲疑了會子,才道:“學生有個不情之請。”
陳基尚未開口,那嬤嬤笑道:“這又是怎麼了?”
王浣溪急忙說道:“嬤嬤容稟,學生因會新羅語,近來又想修習扶桑語,只是書面上關於扶桑話的書籍太少,聽聞禮部的同文館藏書甚巨,學生因想著……”
陳基倒是沒料到她會有此話,端詳了會兒,道:“同文館雖有不少,只是素不外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王浣溪面上透出失望之色,陳基一笑,不再多話,隨著那嬤嬤自去了。
這日陳基回到禮部,心中一動,便對唐毅說起此事。
小唐聽了,沉吟片刻,便問道:“你聽她說扶桑話,說的如何?”
陳基笑道:“委實不怎麼樣,跟先前來說新羅語的時候,天壤之別。”王浣溪的新羅話倒是說的十分正統,倘若是中國人聽來,還以為是不折不扣的新羅人。
小唐也不答話,垂眉彷彿在想什麼,陳基見他如此,知道是在思謀事情,便不敢出聲相擾。
如此又過了一刻鐘左右,小唐道:“你過來。”
陳基忙走到跟前兒,唐毅低低地對他說了一會兒話,陳基聽著,面露詫異之色,小心看他問:“您的意思是……”
小唐一字兒也不多說,只淡淡道:“你去罷。”
當下陳基不敢再問,忙退後數步,轉身出外,一邊兒在心底思謀揣測。
又過數日,先前那兵部主事貪墨之事已經水落石出,證據確鑿,皇帝申飭了兵部尚書宋捷,又命兵部上下自查,大理寺派人監察。
這日,應蘭風忽地來到唐府,懷真聽聞,喜不自禁,忙出來見過父親。又問為何忽然來此。
應蘭風握著手道:“並沒別的事,你且放心……只是順道來看看你。”
先前李賢淑因看出懷真有了身孕,私底下立刻便跟應蘭風說了,兩口子暗中高興的無法形容。
這會兒,應蘭風仔細打量了懷真片刻,見女兒並沒有瘦,且精神極好的,容顏生輝,竟比少女時候更多一份別樣風姿。
應蘭風暗自點頭,便笑說:“可見毅兒待你極上心……你可有沒有惹他不快呢?”
懷真忍笑道:“爹爹說哪裡話,我做什麼又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