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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正在皇帝想開口之時,是小唐微微地往上看著,輕搖了搖頭,當時皇帝明明是看見了他這動作,才臨時換了主意。
應蘭風當即大怒,卻畢竟是在金鑾殿上,不敢造次,便忍著怒火,退朝後,見小唐上前來意欲說話,他也渾然不理,只冷冷地去了。
後來才知,那日群臣都退下後,唐毅卻單獨留下,也不知他跟新帝說了什麼,次日皇帝下旨,竟疾言厲色地申飭了一番工部尚書應蘭風,說他“誣告良將”,責令閉門思過半月,聽皇帝的意思,若不悔改,便有丟官罷職之虞,此事外頭早就傳的滿城風雨。
懷真聽了應佩說完,心中果然大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只是當著應佩的面兒,卻並不如何表露出來,想了半晌,只道:“我對朝上這些事,並不明白,今兒也才聽說,這般說來,爹是一片忠君愛國之心,反被斥責了呢?”
應佩嘆道:“莫說是妹妹,我也有些看不懂了,按理說本不該質疑唐大人的,然而畢竟是咱們的父親……且我看朝中各位大臣們,均都十分讚許父親的舉動……只是礙於唐大人,又且是皇上下旨了,故而眾人不敢說什麼。”
試問,倘若此事是應蘭風理虧,這些臣子們最擅察言觀色,自然懂得望風向而行,這年下里迎來送往的,他們當然也須避嫌……可直到如今,往日怎麼來拜會的,今兒也依舊怎麼來拜會,並沒有因皇帝的申飭而冷淡疏遠……可見公道自在人心,這也是應蘭風先前行事很得人心之故。
懷真點了點頭,應佩到底怕她著惱,便遲疑著說道:“妹妹聽我一句……雖然我們都不懂唐大人為何要維護那貪官,反跟父親對著……可是唐大人的為人,咱們都是有目共睹的,他最是個行事妥帖謹慎,能人所不能的,只怕他看到咱們所沒看到的,知道咱們所不知道的,算計到咱們所算計不到的那些罷了……是以你萬萬別跟他著急起來,父親也是這個意思,他們在朝堂上雖然有政見之爭,可是你們兩個依舊得好好的呢,這是井水不犯河水,兩碼事兒的,你可明白這意思?”
懷真便笑道:“我如何不明白?哥哥放心就是了,難道我要跟他吵呢?何況我心裡也是覺著……三爺必然自有安排,只再等等看罷了,別急在一時才好。”
應佩見她如此通情達理,且又面色柔和,一顆心才又放下,便笑道:“妹妹果然是個善解人意的,我先前倒是白擔心了,既如此,我也鬆了口氣呢。”
懷真道:“哥哥既然知道,以後若還有諸如此類的事兒,你可不許再瞞著我了,不然的話,我是真會惱的。”
應佩道:“哪裡敢?可知我因藏著話沒對你說,心裡竟像是藏著一萬個荊棘般難過呢,如今跟你說了,反倒輕鬆起來。”說著,就有些不太好意思。
懷真掩口笑道:“哥哥都要是當爹的人了,還是這麼著,你快且回去罷,免得有人尋你。是了……倘若他們問起你去了哪裡,你可別認是跟我說話了呢?”應佩答應,自便去了。
一直到應佩離去之後,懷真才變了臉色,面上的笑蕩然無存,抬手抵在唇上,眼中透出又急又惱之色來。
一瞬間,恨不得立刻叫人把小唐找來,問個究竟明白,可畢竟又明白,這會子絕不是爭執的時候,若真的一言不合,豈非又讓應蘭風李賢淑等過意不去,竟又多一件操心之事,反而不美。
懷真正思忖,應玉便尋了來,見她發呆,便笑說:“做什麼呢,你倒是清閒,快跟我喝酒去,今兒你也怪……竟一口酒也不喝。”
懷真笑道:“近來身上不好,喝了酒怕會鬧騰起來。”
應玉嘆道:“這倒也罷了,橫豎今兒人多眼雜的,改日你去我家裡,咱們兩個自在喝上一通才好。”
懷真倒是明白她的心意,只因李霍不在家,又偏在那個險要地方,應玉是懸著心呢,虧得如今有個狗娃絆著她,不然的話,只怕那心事更是千重萬重了。
當下懷真打起精神,又略應酬了一會子,見時候差不多了,便託詞身上不好,要回府去。
丫頭出去說了,片刻,李賢淑先來問長問短,懷真一絲兒不露,只說倦怠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賢淑自知道她如今不同往日,忙問:“若真的覺著累,不如現在府內暫時歇息會子。”
懷真道:“不必了,家裡太太還盼著呢。”說話間,小唐便也進來接她……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