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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不提。
話說在戶部參事被殺之後,這一天,應蘭風乘轎,來至禮部。
禮部眾人見是本部尚書的岳父大人,忙畢恭畢敬請了進去,裡頭小唐得了信兒,便忙出來迎接,誰知當面一見,卻見應蘭風臉上隱帶怒意。
小唐心裡一震,不便說什麼,便只接了入自己房中,又叫侍從退下,關了房門,才回來行禮,問道:“不知岳父大人親臨,有失迎迓。”
應蘭風淡淡道:“唐尚書,今兒我是因公務來尋,彼此之間還是不必敘私情了。”
小唐越發詫異,便只拱手道:“是。不知應大人今番前來,是有何事?”
應蘭風冷冷地哼了聲,便看定他,道:“我因敬重唐尚書為人,故而才肯據實相告,誰知道竟是所託非人了。”
小唐微微擰眉,道:“我越發不知這是何意了,還請大人賜教。”
應蘭風壓著怒意,昂首看他:“先前同你說過,兵部隸屬有人貪墨之事,唐大人難道忘了?”
小唐謹慎答道:“不敢忘,已經派人前往兩地仔細查明。”
應蘭風聞聽,竟笑起來,道:“這隻怕是你的拖延計策罷了。如今那知情之人都已經死於非命了,還要再查什麼?只怕也是一場空。”
小唐定睛看了應蘭風半晌:“您的意思,是說……戶部王參事被殺一事?”
應蘭風見他一語道破,越發冷笑道:“你莫非要說你不知?他就是當初跟我告密之人,此事原本機密,他只跟我一個人說起過,更不曾對第三人洩露,是我那日跟你說過……雖不曾提及他的姓名,只是以你的為人,但凡著意查探,難道查不出來的?我自問絕不會害他,那究竟是什麼人動手的?如何這般巧合,——竟偏生是在我告訴你之後,他便被害了?”
小唐沉默片刻,才道:“我自然也不敢瞞著岳父,我的確是隱隱猜到了他的身份,然知道此事幹系重大,只會越發謹慎行事罷了,又怎會告訴別人去,害了他的性命?岳父難道不知我的為人?難道會是這般喪心病狂之徒?”
應蘭風雖也猶疑此事,但思來想去,再找不到別的人……因對上他的雙眸,道:“就算不是你動手,焉知不是你身邊兒別的人猜到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小唐搖頭道:“我分別派了兩個可靠的心腹之人,叫他們分頭行事,我亦絕對信他們不會走漏訊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蘭風見他說的篤定,便深吸一口氣,不知說什麼好,愀然不樂。
小唐察言觀色,道:“應大人不必過於自責,此事既然並非你我,焉知不是那心虛之人知曉了風聲,從而追根究底,也窺知端倪?也請您放心,我當初既然答應接管此事,必要給您一個交代。”
應蘭風抬頭,又看了小唐半晌,方道:“但願如此。”說罷之後,竟轉身自出門去了。
應蘭風含惱而去,小唐卻仍不敢怠慢,便依舊送出門口,目送應蘭風頭也不回地離去,心中竟隱隱地有種不祥之感。
只說應蘭風離開禮部後,並不回應公府,原來近日,應蘭風同應老太君、應爵爺等說明了欲分家之事,應老太君未免有些惱意,應爵爺倒是不以為意,私底下,竟勸老太君道:“如今他們各自都大了,兒女成群,聚在一起,倒也的確有些不便,何況蘭風如今官至一品,來往的人眾又多……不如趁機分開且好。”
應老太君細細思忖兩日,到底許了,當下,祖宗一應的田產自然不曾動得,只把應爵爺私自的產業略分了些兒給應蘭風,自然比不得留給應梅夫的各種了……
應蘭風也毫不爭競,對他而言,縱然一分不給他,又能如何?他先前離京去泰州的時候,豈不也是一窮二白?何況如今也不比從前了。
李賢淑這邊兒,也只帶了幾個素來的心腹丫鬟,如意跟進寶兒自也跟隨,應佩韋氏並王浣紗等,一併去了新置辦的宅子。
自此,那些京內官員們便只來此處拜會應蘭風罷了,一時之間應國公府竟又車馬稀少起來,自不必提。
話說應蘭風自回了府,李賢淑接了,因見他臉上有些惱色,不免問起來。
應蘭風道:“無事,你不必理會,無非是些朝堂上的雜事罷了。”
李賢淑便道:“我自然明白是朝堂上的事兒,如今能讓你不高興的,難道還是家裡的事不成?只不過你也畢竟要保重些身子才好,從前日起,我就見你一直臉色不好。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