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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怕我還要叫他一聲姐夫……”
“姐夫”二字出口,臉上神情越發異樣,臉頰似紅非紅,依稀帶幾分忸怩羞怯之意。
陳基眉頭一皺,此刻已經明白了十分了,因一聲冷笑。
提起唐毅,浣溪正有些恍惚,因此竟露了幾分行跡,猛然間聽到陳基冷笑一聲,才抬起頭來,畢竟有些忐忑,便要告退:“學生……”
不妨陳基冷冷地覷著她,道:“我當你為何這般勤立想要學外國的話,原來並不是所謂‘學以致用’,只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浣溪心頭一震,臉色微白,便道:“先生這話何意?”
陳基哼道:“我這話,雖不中聽,卻是好意。勸你還是息了那不該有的心思,天下太平。”
浣溪禁不住也皺了眉,抬眼看向陳基,她雖然被說中心事,可人尚鎮定,並不見十分慌張,反道:“我不懂先生在說什麼。”
陳基見她並未羞怯慌亂,便笑道:“素來仰慕我們尚書的,別的地方罷了,只說這京城中,又有多少名門淑媛日思夜想,求他一顧而不得,且他又是個最專情的人,從前未娶之前,連那名動京城人人垂涎的沙羅舞姬……都從未沾手,何況是那些庸脂俗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庸脂俗粉”四字,咬的格外重些。
浣溪自然知道他的話中大有嘲諷之意,不由心頭一顫,便瞪向陳基,想要說話,卻礙於對方的身份,倒是不好跟他紛爭起來。
然而浣溪雖然不曾出口,陳基望著她惱怒的眼神,早就瞭然,卻越發輕描淡寫道:“怎麼,你不服氣?我說的不過是事實罷了,我們大人,心中眼裡,自來都只是懷真小姐一個……別人縱然是記掛,只怕也是白記掛,這種痴心妄想——竟比先前那空中樓閣還更要遙不可及些呢!”
浣溪聽他言辭辛辣,毫不留情,臉上從雪白瞬間漲紅,到底是年輕氣盛,一時忍不住,便道:“先生這話太過了!”
陳基瞥著她:“哪裡太過?原本我也說過,這些話,雖然不中聽,卻是好意。難道你竟不懂?”
浣溪渾身微微發抖,她畢竟是個女孩兒……有些私心妄想,小兒女之情,卻又怎麼好跟個陌生男子高談闊論辯解起來?因只是緊緊地握著拳,怒視著陳基。
陳基看她劍拔弩張的,倒是覺著有趣,忍不住又笑了兩聲。
浣溪見他如此輕視,氣得不發一句,轉身就要走,忽聽陳基又道:“不過,倘若想要我們尚書正眼相看,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浣溪本打定主意,再也不理會此人,忽地聽了這話,卻彷彿眼前垂下一個金光閃閃、掛著美味佳餚的金鉤來,向著她搖搖晃晃地。
浣溪便情不自禁轉過身來,望著陳基似笑非笑的眼神,道:“你、你說什麼……莫非又是嘲笑我的不成?”
陳基搖了搖頭,道:“我是好心,你卻懷疑?自從尚書進禮部開始,我就一直跟隨身邊兒,自然是最懂他的性情,先前出使各國,就連那最異域風情的女子,又見過多少?數不勝數……然而也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橫豎不管你是美若天仙,亦或者傾國傾城,在他的眼裡,都只是一堆脂粉骷髏,從無兩樣罷了。”
浣溪聽他又提此事,不由咬牙切齒,只是姑且按捺,且看他又說出什麼來。
陳基含嘲帶諷地說了兩句,才道:“是以當初他娶了應家小姐,竟是愛若性命似的,又恩愛的那般,我們上下都詫異著呢……”說著,眼中竟透出嚮往之色來。
浣溪禁不住,忍怒含恨道:“先生到底要說什麼?”
陳基方笑道:“是了,我要說的是,如今對我們尚書大人而言,最重的自是兩件,第一便是國家大事,第二便是家中嬌妻了。除了這兩件,其他再也入不得他的心,既然你是一堆粉骷髏了,憑色相要尚書高看一眼,自不可得,因此只能從第一件著手,倘若你當真是個有能為的,作出些常人不能為的大事,何愁他不對你另眼相看。”
浣溪呆了呆,顧不得理會他話語中的嘲笑之意,只喃喃說道:“我不懂這話,何況,縱然我有此心,又哪裡去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去?又哪裡有什麼大事叫我做去?”
陳基琢磨了一會兒,沉吟不語。
浣溪本來甚是失望,忽地見他面上有些遲疑之色,她心中靈光閃動,便道:“莫非先生有法子?”
陳基卻搖頭道:“我只是忽然想到一件別的事……然而此事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