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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嘆,不免過府相敘,卻見應蘭風雖然換了服色,然而言談舉止,對待他的種種態度,竟仍是如昔日一樣的,果然仍是一派的寵辱不驚,光明磊落。
相比較而言,府內眾人的舉止,真真兒的應了那一句話——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不提。
話說這一日,懷真便來到李府,探望應玉跟狗娃兒,先前徐姥姥同李舅媽來陪了應玉住過一陣兒,才回幽縣不久,懷真因怕應玉孤單,便得閒來見。
狗娃兒如今已經能滿地亂跑,話也說的越發流利了,見了小瑾兒,便喜喜歡歡拉著玩耍,兩個小娃兒倒是投契。懷真跟應玉兩個也自在說了半晌話,中午又留了吃飯。
午後,兩個孩子因玩的累了,便都睡了,狗娃因喜歡小瑾兒,竟也不捨的離開他,只抱著睡了。
懷真跟應玉兩個,在外間的炕上歪了會兒,忽然聽應玉笑了聲,懷真因問緣故,應玉道:“我不過是才又想起來,前幾日公府內忽然派人來叫我回去……我不得不回,只回去了,你當他們是何意?”
懷真道:“我又如何知道?你且別賣關子,愛說便說。”
應玉笑道:“他們竟是讓我多往你們王府走走,探聽探聽訊息,看那個意思,是怕你們對他們不利呢。”
懷真尋思了會兒,便也笑起來,道:“難道誰有空去記掛著要做壞事不成,果然好笑的很。”
應玉道:“這便是心虛之故罷了。想當初你父王出事,他們恨不得連我都不認,如今倒好,活該。”
懷真道:“你別口利不饒人的,且由得他們去就是了。咱們只是不理。”
應玉點點頭,起身往內張望了一會兒,見兩個孩子仍在安穩睡著,應玉才又低低道:“話說回來,你別怪我多嘴,你跟唐大人,如今怎麼樣了?”
懷真聞聽,面上的笑便慢慢斂了,說道:“我……我不知道。”
應玉忙問緣故,懷真因跟她是無話不談的,就遲疑著說道:“我真個兒不知道,先前,軍器局出事後……那回在唐府裡見了,他說了要複合的……後來……就沒有訊息了。”
應玉想了想,道:“莫不是因為你如今是郡主娘娘了,故而他有些犯難?另外……因太上皇歿了的緣故,三個月不能論嫁娶,只怕也是因此而耽擱了?”
這段日子來,懷真每每思量,應玉此刻所說的她自然也想到了,因心裡一寬,便抿嘴笑說:“我也是這樣想過……只是,近來他、他也少去府裡了……不知何故。竟像是比先前更生疏了。”
應玉道:“如今你們府內是王府了,自然更不同往日,何況我聽聞近來禮部忙著迎接那各國來的陳慰使、進香使等,著實是忙碌不堪……”
懷真點了點頭:“罷了,慢慢再看就是了。”
應玉看著她似憂似喜的神情。忽然捂著嘴笑。
懷真問道:“你又笑個什麼?”
應玉說道:“我只是笑,這唐大人倒是一派穩重,莫非是吃定了你仍是他的不成?可據我所知,小表舅那邊兒,可仍是親切的很呢。倘若我是唐大人,早先把你弄回府裡了,哪裡就能把媳婦跟兒子都扔在外頭呢,這也忒心大,果然不是尋常之人。”
懷真抓了一把散果等物,便擲嚮應玉,啐道:“又瞎說了。”
應玉道:“雖是玩笑話,卻也有幾分正經,叫我看,小表舅也是極不錯的,倒是比唐大人更宜家宜室,至少,小表舅不必似唐大人一般、動輒四面各國的外放,半年數月的不著家呢?”
懷真垂了眸子,一聲不響。兩個人正說著,外頭有丫鬟來報,道:“奶奶,二爺來了。”
應玉聽了,知道是李準來了,懷真也自一喜,兩個人便忙起身端坐。
果然不多時,李準大步進來,規規矩矩向著兩個人都行了禮。
前日李準自尚武堂被選了進軍中去,徐姥姥李舅媽等自然是不大舍得,生怕他跟李霍一樣,若有個三長兩短可如何是好,奈何李準一心要學哥哥,立志從軍報國,家中眾人不忍硬拗著孩子,何況徐姥姥也是個通情達理的,因此便竟許了李准入伍。
只因李霍速素來為人最好,性情豪爽,又是個不折不扣的英雄,因此軍中多有他的舊時相識,大家知道李準是李霍之弟,自然也格外照拂他。
李準在京外大營操練,但凡得閒,便會來京,去王府拜會、並探望應玉跟狗娃。
懷真跟應玉見了李準,見他意氣風發、少年英武的,且因軍中歷練,那氣質越發堅毅了,眉宇中依稀有李霍之風,兩人都很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