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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賢淑瞠目結舌,竟道:“這是故事呢,還是真事兒?怎麼覺著那大家族內的孩子……是說的你自個兒似的呢,然而那貴妃娘娘的孩子又被掉包……總不成你就是那貴妃的孩子?那豈不是皇子……這是從哪裡說起來?你這個故事很不通……”說著,便大笑起來,只覺得匪夷所思。
誰知這屋內靜悄悄地,竟只有她自個兒在笑,笑聲顯得格外突兀。
李賢淑察覺異樣,戛然而止,看看沉吟不語的應蘭風,又看臉色發白的應佩,半晌,生生嚥了口唾沫:“你、你們……”
應蘭風嘆了口氣,道:“夫人……這便是我想要告訴你們的正經要緊大事。”
李賢淑半張著嘴,也變了臉色:“你、你說什麼?”
應佩剛要開口,忽地又站起身來,走到門邊兒上往外看了一眼,卻見幾個丫頭都在遠處,他才回轉身來,望著應蘭風,暗中吸了口氣:“父親……父親所說……難道父親便是昔日德妃娘娘的骨肉,竟是皇室血脈?”後面一句話,便壓得低低的。
此刻李賢淑動也不能動了,只是轉動眼珠兒,看向應蘭風。
應蘭風點頭道:“今兒皇上傳我進宮,便是同我說……要讓我等認祖歸宗,恢復皇室身份之事。”
這一句撞入耳中,李賢淑瞪著他,忽然一聲不響,身子一歪便厥過去,幸而應佩眼疾手快,忙上前來將她扶住,這才不曾摔了。
不提應蘭風跟李賢淑和應佩吐露實情,只說趙燁進了內宅相見懷真,落了座後,先也把今兒趙永慕的意思說明白了,因趙燁已經知道懷真是個知情的,便問道:“妹妹你覺得怎麼樣?”
懷真聽聞,也並無意外之色,只微笑道:“皇上既然傳了父親相商,自然一切都是父親拿主意的。”
趙燁看著她寧靜溫和的容顏氣質,嘆道:“別的且不用說,只我先前聽皇上說了此事,才恍然大悟,如何我一見妹妹,就覺得親切的很,原來是骨血相關。”
懷真這才忍不住笑了,道:“如何不說是哥哥性情好,故而見誰都是天生親近喜歡的?”
趙燁道:“這可不對,我見了別人,只覺厭煩。”
趙燁挑明瞭此事,便起身到跟前兒,打量搖籃中的小瑾兒,見小瑾兒生得眉目俊秀,雙眼閃閃地看人,他便贊說道:“這孩子端的可愛,真像是妹妹。”又拿起旁邊的一個撥浪鼓,在手中搖來搖去地逗弄。
小瑾兒呀呀有聲,也伸出手來想要拿,趙燁便眉開眼笑地哄著說道:“快叫舅舅。”
懷真道:“他還不會說話呢。”
趙燁嘿嘿笑了兩聲,復又坐了,心中忽然想起另一件事來,因問道:“妹妹,前幾日鎮撫司出事兒,如何眾人都說你也在的?聽聞是大戰倭國細作,後來還鬧得滿城戒嚴起來,到昨兒還在搜捕呢,可到底是怎麼樣?”
懷真見問,觸動心事,便道:“是凌大人跟……他們設計拿人的,因我之故……給人逃了。”
趙燁越發好奇,這兩日他聽了好些傳言,只是半真半假的,卻一縷說的天花亂墜,因此心癢,如今見懷真果然知情,便又追問詳細。
懷真嘆了口氣,道:“哥哥如何對這個如此感興趣?打打殺殺,死了好些人呢,我寧願什麼也不知,什麼也沒看見倒好。”
趙燁卻扼腕道:“我若在場就好了,可惜可惜。”
懷真哭笑不得,道:“什麼可惜,滿口瞎說。”
趙燁陪笑道:“我只是覺著有唐尚書跟凌鎮撫使在場,必然有一場極熱鬧難得的大戰,故而錯過了未免可惜。並不是說別的。”
趙燁因見懷真有些不悅之色,便問道:“妹妹必然也受了一場驚嚇了?”
懷真搖了搖頭,見小瑾兒呆呆地看著趙燁,彷彿全神貫注在聽似的,她便把手中針線擱下,拿了徐姥姥做的小老虎塞到小瑾兒手中,哄道:“好孩子,別聽這些話,你只乖乖的。”
趙燁回頭,笑道:“妹妹,他現在還懂什麼?何況,他也畢竟是唐尚書的骨肉,唐毅是那樣手眼通天的人,只怕小瑾兒也是虎父無犬子,將來必然也大有一番作為。”
懷真不由莞爾一笑,喃喃竟道:“我可不想小瑾兒跟他一樣……”
趙燁睜大雙眸:“妹妹說什麼?”
懷真一笑過後,復又有些抑鬱之色,低頭道:“能幹是能幹了,然而畢竟太操勞了些……”說了一句,便覺得過於親密,忙停下來。
趙燁打量著她,忽地說道:“這倒也是,操勞還是其次,倘若無驚無險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