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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送走了賀靖逸與師玉卿,孟老太君立刻轉身去了西苑,瞧見了被婆子媽媽關在屋裡的師喬婷,孟老太君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得師喬婷腦中嗡嗡作響,頓時紅了半邊臉。
“下賤的東西,你向天借膽敢對太子動歪念,上次罰你那些竟然還沒絕了你那作死的心思。”
原本師喬婷仍在禁足之內,她生性愚蠢,又愛師虛榮,但她聽聞賀靖逸同師玉卿來了府裡,原先那心思便又活了起來,一心只想勾引太子園自己的心願,但她要見太子談何容易,說比登天還難都不算誇大,如今賀靖逸來了府裡,她自然得緊緊抓住機會。
幾次三番想出西苑都被丫鬟婆子們攔了下來,她一時惱怒大肆撒潑了一番,將所有丫鬟婆子痛罵了一遍。
但這些下人得了孟老太君的授意,並不與她一般見識,她見如此做無用也不鬧了,關上房門開始動歪心思,她寫了封信,叫來平日伺候自己的大丫鬟悄悄遞出去,並讓她帶話給師宏勇,讓他將信帶給賀靖逸。
她病急亂投醫不顧師宏勇與她一樣被禁閉在自己的宅院不得出去,那信不出意外的被人攔了下來交給了李思。
若單是這些,孟老太君只氣師喬婷不知羞恥,斷不會氣到如此地步,原來,除了信,那丫鬟另隨身被搜出了一包一笑散,經審問才得知是師喬婷讓她從外面藥鋪買來的。
這下可讓李思一時懵了神,不顧賀靖逸與師玉卿也在,趕忙跑來向孟老太君稟告。
師喬婷捂住臉,眼淚登時溢了出來,不顧諸多僕從在場,立時哭嚎起來:“孫女做了何事?要受老太君這等責罰。”
她不問孟老太君緣何動怒,只問自己委屈,孟老太君抖著手接過李思手遞過來的信和那包一笑散扔在她身上:“狐媚的東西,從你娘只知道學習這些下賤的招數。”
師喬婷臉上都是她扔出來的一笑散的粉末,她用手抹了抹眼睛,臉上一片白一片紅,難看至極,她哭嚎著險些將喉嚨喊破,一個勁說自己冤枉。
孟老太君指著散在地上的信:“就你那姿色還指望太子殿下垂青,信裡那些下流的言語,是一個大家閨秀應該寫出來的嗎!”
師喬婷被她如此一說更加不服,也不哭了,抹了把臉瞪著孟老太君道:“師玉卿能勾引太子,我為何不能,再如何我也是女人,總比帶把的男人好的多!”
孟老太君被她口中的汙言穢語氣的手抖個不住,她來沒讓韶國郡公夫人跟著,也沒帶師喬煌來,此時氣的肺葉生疼,也無人勸慰。
孟老太君見她一臉潑婦罵街之勢,只搖頭嘆氣:“到底是你那娘教出來的,如此不堪。”
此言惹得師喬婷更加惱怒:“老太君既如此嫌棄我同我娘,將我們趕出去便是,何故留在府裡礙您老的眼,還不是擔心父親知道會同你怪罪。”
孟老太君氣的跺了跺手裡的權杖,搖頭道:“我一心護你,你同你娘和你那沒出息的哥多次陷害夫人,阿煌和玉卿,我都沒與你們諸多計較,只是顧念你們到底是你父親的孩子。原是我心慈手軟,今日待你父親回了府,我就同他說去,你們既然執意出府,那便成全你們。”
師喬婷原先只是逞口舌之快,如今一聽頓時沒了主意,只是不肯服氣:“那老太君等父親回府後,可千萬記得告訴父親,若是我們真能出了府,不再受人欺辱,也是我們的福氣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孟老太君見她一副冥頑不靈的模樣,心裡哀嘆不已,自己顧念祖孫之情,幾次饒過她們,竟是養出了白眼狼。
李氏一房過去所做諸多禍事,若不出意外,均已被賀靖逸知曉,今日聽他口氣,斷是不會輕易了結,定是要為師玉卿報了仇才得消氣。
若是今日真能將李氏一房趕了出去,或許也可救了他們。
孟老太君心裡再氣,到底不願子孫遭遇任何不測,她拿定了主意,也不同她囉嗦,只命李思派人好生看管師喬婷,轉身離開等師道然回府商議。
賀靖逸帶著師玉卿一路策馬來到了城郊一處山清水秀之地。
賀靖逸抱著師玉卿躍下了馬,悠悠漫步湖邊,任由他的馬在湖邊吃草。
湖面波光粼粼,剛下過雨的荷葉上欽滿露珠,在陽光照射下,彷彿灑滿了珠寶一般耀眼。
師玉卿深呼了一口氣,空氣新鮮,舒適宜人,他向湖邊小跑了兩步,忽見遠處漂來一件墨色物體。
“靖逸你看,怎麼有隻竹筏漂來了?